第二章 田贵失踪
“飞船?为何物?来自何方?”田贵问道。
“飞船为可在天上飞走的船。吾等来自上天。”一休回答道。
“汝说来自何方?上天?如此说来,尔等是仙人下凡!”说完,田贵立马跪地向一休一拜。
“汝这是何为?不可,快起快起。吾等非仙人也,来日方长,待后期慢慢道来。”一休说。
一休确实非仙人,但也不是真正的生物体人,而是机器人,一个高科技智能语音机器人。只是从外表上看不出来是机器人,外表面用的是高科技材料制作的仿真皮肤,虽然是仿真皮肤但与真实皮肤别无二致,不仅肉眼看外观别无二致,功能上也与真实皮肤几乎无区别。加上穿衣打扮,及活灵活现展现成一个真实人的神态、语气,凡遇到的人没有识别出是人造机器人,更别说在一个生活在相差数万年如隔世的不同世界不同时代的人面前,他压根没有这种现代思维的人面前,当然不会把他当成非人,但可能会把他当成仙人,那到是蛮适合当时人的思维境界。
为了能方便快速与外星球的人进行交流沟通,快速学会外星人类文字文化,科学家们专门发明开发的一种智能语音机器人。它外形特征完全模仿真实人,包括行为动作、神态表情方方面面。它具有强大的语音识别,语音捕捉,语音模仿能力,像真人一样,用“眼睛”识别捕捉文字符号,然后传感器将这些捕捉到的信息传送到“大脑”中央智能处理中,智能中央处理器会对这些信息进行计算、分类、储存。这些信息包括文字及对应文字的发音及文字的字义自动记录保存,形成文字语音库,智能中央处理器会对大量的文字及语音进行分析,判断应用语境场合。当处在使用环境条件下时,比如看到文字库里的字时,或者听到语音库里的语音时,能读出该文字的语音,能快速理解听到的语音意思并对应灵活正确回答。总之,它能思考,能理解文字的意思,能理解语音的意思。这样就能与真人进行交流沟通。
一休智能机器人此前已在洛阳城游玩六个月之久。这段时间里,它经常出现在那些学塾之地,跟着那些学生们一起上课。它的学习能力非同一般,几个月时间,它学完了洛阳城所有学校的书,以及皇家书库的书,学完了且全都记录在“脑”、读懂在“心”。
那它是怎么进出这些地方的?没有被人发现吗?这个问题问得好啊!说明你在思考。一休智能机器人它的功能非常强大的,它具备了一个真实人的大部分功能外还具有人所不具备的功能,比如,隐身!它穿的是采用特殊的隐身材料制作的“衣服”,当然,这“衣服”覆盖所有的外表面。这“衣服”是物理光学消失,人肉眼不可见的。
经过半年的学习,一休能说一口地道的洛阳话,除了学习语言文字文化外,还有一个重要任务是寻找一名有学问的优秀的本土年轻人,带回自己的星球,进行实验研究。
在这几个月的观察和对比,一休选择了田贵,选择了田贵的睿智与善良。
随着飞船的起飞,这也成了田贵在地球上最后的背影,在自己的家乡,事业正准备开始,就被迫放弃,他在自己的家园里成长的睿智与善良却无法为其所用,实在是一生的遗憾。他还是家里的亲人们的希望,希望也成了盼望,也将望眼欲穿终不见归来者。
这是乎有点残忍,太残忍。就这样活生生的让一个善良的人远离家乡,背离亲人,放弃事业。古人云:天命不可违,这是否算是天命呢?
田贵被选中,自己的命运就此改变,不知是祸是福?对于田贵的命运,在当时的算命大师的命运库里是没有这一项的。
天微亮,田家村庄的田地间,就有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耕人们的声音。这时,不知是谁传出了惊叫声:哪个该死的畜生,把我的麦地全压死了。我的麦啊!我的麦啊!全死了!紧接着好几个方向发出同样的声音。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彻清晨的麦田间。此时,天已大亮,村庄的人们听到哭喊声,都纷纷跑出来,来到麦田里。站在麦田里,只看到一大片的麦秆被压倒,但无法观看全局。于是,有人跑到附近的山坡上,站在高处,能观看全局。这时,站在山坡上的人更是发出更大的惊叫声,田地里的人们不明所以,都好奇的往山上跑去,但但凡跑上山坡上的人都会发出同样的惊叫声。
站在山坡上,所有被压倒的麦田一览无余,尽收眼底。人们纷纷发出惊叫:这是何物所为?一夜之间,十几亩麦田的麦秆被压倒。近看无影,远看有形。站在山坡高处看到被压倒的麦秆就像一幅巨大的画作,比例协调,对称一致,圆弧边界统一有型,整体形状像一个巨型的圆,在圆的零度、九十度、一百八十度、二百七十度四个方向的圆节点位置又有四个小圆弧,在大圆的正中央,均匀分布有六个坑洞,每个坑洞足有两三米宽,深度三分之一米左右。
人群中有人去报了官,很快消息传遍了洛阳城,官府非常重视,派出了官兵和一些知天晓地的能人将士去现场勘察。洛阳城内很多人也闻讯赶去。此时,田家村庄人群攒动,热闹非凡,这可能是该村庄诞生以来第一次聚集如此多的人,也是第一次引起官府重视。
官府派来的能人将士中有人会画画,于是就将此景此情记录于画卷上,并注以文字描述,存档于历史史册。
热闹过后,已是中午,艳阳高照,人们陆续散场回家。回到家里,田贵家人才发现田贵不在家,在他房间里的床头油灯还有微微火芯,书卷还打开放在床上,这不是田贵所为,平常,田贵出门前,都会把这些整理的整整齐齐的。家人隐约发现有点不对劲,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夜幕降临也没见他回来。家里人也急了,于是分头去找,母亲和弟、妹们到村里田间山坡处找,父亲去洛阳城内找。找啊找啊,找到身心疲惫不堪也不见人,父亲去办了官府,请求帮助寻人,家里母亲已是泪水洗面,拜菩萨,求祖宗。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这是田贵的“天命”,这也注定是田贵家人无法接受也不得不接受的悲剧,世事无常,命运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