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凡俗

女孩刚来没多久，还带着外面的朝气：“那你难不成是自己跟来的?”

她摇摇头，想起女孩看不见，就开口：“我住在这里。我在他们来之前就住在这里。”

“你一个人?”

第二天女孩实施了她的计划：色诱。只是不知道怎么样，她只听见胖女人冷嘲热讽了男人好一段时间。又只有她一个人。她干活时听见女人说：“是该找个新的了。她这样是卖不出去了，刚来的时候兴许能行，现在成干草了。”停了一会儿恨恨说：“好在听话。”

她说：“我想去厕所。”女人凶狠的下命令指示男人：“你去看着她。我出去物色新人。”她走的很慢，听着汽车的声音。她走到门口。没有门。因为女人不允许，怕她们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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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上厕所的时候逃跑，所以每次都必须有人看着才让上。她扶着门框，男人微微转过身，身体一僵，又转了回去，眼睛看着别处。她有些感慨，自己的确是被关的太久了，色诱都想不起来步骤了。可这是她的机会。她极力放柔自己的声音，以免太过刺耳。可是没有条件洗不了澡换不了衣服，她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行。“她出去了，要一会儿才回来。”她诱惑的开口，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她只好往前走，男人往后退。她梗了一下：“你是不是看不上我?”男人突然和她对视，眼睛里的情绪快要喷涌而出。她没看清，也没看懂。她攒着力气摸到铁锹狠狠一拍。力气不够。可是她还是成功了，她躲在附近，脚边就是森森的头骨。女人回来了，她听着一阵声响：“跑了就跑了，她跑不远。”

她倒在草丛旁，醒来时，房子燃着烈火，温度灼着皮肤。她忍着痛没动，透过稀疏缝隙，女人站在不远处。

“这已经烧了一会儿了，救不回来了。”

“我知道。上车，换个地方。”

男人看着女人，扬起眉，又缓缓落了回去。女人扫了一眼：“不就是听话的人吗，能有多难找?”声音虚了又回转清晰“别浪费时间了。”

她的脸贴在地上，等完全听不到声音了，她满头大汗，被火烧的灵肉分离。一边磕绊的呼吸一边爬远，到有一定距离了，她就此躺下，看着荒诞的黄尘飘向空气中融作薄膜锁了火光的蓝色。

娈兀坐在长椅靠外面的一侧，顶着一张化了精致妆容的脸戴着帽子认真翻着菜单。突然看到一个感兴趣的，她侧着身子和王沐商量。“我感觉这个好好吃的样子，而且也不贵，十多块。你想吃吗?”

“我不是很想吃这个。”

“好吧。那我换一个。这个，这个怎么样？价格也差不多，行吗？”

“嗯。这个可以。”

“好，那我就点这个啦?我们按老样子，一人一半。”娈兀很开心，她可以花一份的钱吃两种不一样的菜。因为她家里不算太富裕，所以每个礼拜吃一次，约定每次两个人点不一样的菜，一人一半交换，钱也对半出。这个餐厅人不多，也不贵，很小资。

“嗯，好。”

“那你点什么呀?”她们都点好的时候王其一也点好了。她把她那份的钱交给王其一，等上菜。

她安安静静的吃完，最后优雅的擦了擦嘴，一下暴露了本性：“好好吃啊。”她们喝着饮料聊着天，散场的时候她说：“下次见啦。”好不容易到了她心心念念的聚会日，她打扮好偷偷溜出家，王沐和王其一还带了一个男生来。她敛了敛表情：“怎么也没听你们说要带人来呀?”王沐还是和王其一坐在一起，娈兀坐里面，那个男生坐外面。她嘟起嘴，闷声坐进去，认真的看着菜单。其实她上次已经决定好她这次要吃什么了。她把菜单递到王沐面前：“我这次想吃这个…”王沐不耐烦的打断她：“你要吃什么你自己点啊，这又不贵，为什么每次都非得要问我啊。”娈兀难过的收回菜单，换了一个贵一点的，把钱给王其一：“我要那个加一杯饮料。”王沐去点东西了，她们三个坐在一起。她还在难过。突然，她被那个男生袭击了。那个男生野兽一般扑倒她，咬她的脸，她害怕的用力推：“帮我…”王其一也被男生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反应过来了立马上前拉开他。可是他死死按住她，就像粘在身上一样。过了一会儿终于被拉开一段距离，她慌不择路的跑回家，心神未定娈兀的爸爸又打开了房门。她躲进被子里，任凭爸爸怎么拉拽都不肯松手。

“你干嘛呀。”

“我想让你从被子里出来。”

“我就想这样待着。”

“你老把头捂在被子里不闷吗？”

“不闷，你快出去吧。”

爸爸感觉到了不对劲：“不闷才怪，快点，把头露出来。”

“哎呀你出去行不行。”

爸爸费了一番力也没能让娈兀露脸，瞥见暴露了的本子，打开就念了起来：“可能不是因为伤口疼，而是伤口出现的那种恐惧难以消除。”娈兀在被子里又羞又气，恨不得跳出来抢过本子把爸爸赶出去，可是她还是窝在被子里生闷气。伤口还在发疼。爸爸继续念：“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光鲜亮丽，为了回到家卸下所有的那些不知上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