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猴王的考验

六子不日便返回斗战胜佛石府复命。

“不错，看来此行你十分顺利，这些壁上红也够我酿不少酒来。”斗战胜佛满意的说到。

“这是徒儿应该做的，师父，徒儿此番机缘不错。得了八瓣红，献给师父，请师父一观。”六子说道。

“哦？徒儿可不要诓骗于我，否则休怪我无情。”斗战胜佛闻言反而笑道。

六子正欲献仙果，但把竹筐翻了个遍，却不见那八瓣红。难不成是路上丢了，大话说了出口，正担心师父怪罪间。

斗战胜佛开口道：“徒儿莫急，你这一路可遇着几件事，我问你一问。你尽实作答，可免罪。”

“师父请问，徒儿知无不言。”六子道，却不知师父为何突然发问。

问:“你在千仞崖峭壁摘果，得了机缘，为何弃那八瓣红而去？”

答：“弟子所备麻绳受损，不值得以身犯险。此行所图不在于仙果，所谓机缘，也需量力而行。”

又问：“好！我问你。你于树林中，遇那白纹猛虎，以你手段，为何不一击毙其命？”

又答“弟子虽有手段，但难保一击中要害，那猛虎意不在伤我。我若力敌，凡胎斗猛虎，又无刀兵傍身，难保十足胜算。仅为救一老猿，故审时度势，令其知难而退即可。”

再问：“好！！我再问你。既然救得老猿，为何又毙了其命？”

再答：“回师父，此前不知老猿身怀八瓣灵果，后那老猿又以谎话诓骗于我，这方圆百里，没甚有智生灵。啃噬我麻绳的，欲害我性命的，不是那老猿，又能是谁。杀老猿，一来报仇，二来除恶。有何不可。”

还问：“同类相残，不得于心愧乎？”

还答：“众生万物皆在六道轮回。我除此恶，它来世修得善果岂不美哉。何必贪图阳寿，不择手段。”

复问：“此番境遇杀老猿，若此番境遇换作是人如何？”斗战胜佛问道。

复答“无异。皆是芸芸众生。”

“好！！！这六届本就是异常凶险。此番取酒果，不过是为师对你的一番考验罢了，这世上也本就没有八瓣红一说。若不是有量力而行之心，审时度势之能，杀伐果断之举，任谁在这六界都怕是活不长久。”

斗战胜佛稍一停顿，微一思量，继续道。

“只是你此前射杀老猴，虽可言果断。但六界生灵相息，自有因果。今后遇事，多思量可能和办法。若能不造杀孽为最上，否则六界之佛法于你或许无缘。”

言毕，斗战胜佛双手一背，立起身来，一团金光卷起师徒二人来到洞外。

“我这十二年观你秉性。虽是猴形，却有一颗人心。虽读书千卷，却不桎梏于礼法。有善念但可决断，会杀伐但有缘由。料你得道有望。”斗战胜佛望着佛光普照得天空说道。

斗战胜佛与六子对立良久，六子不知师父说此番话是何意，但猴王已经掩不住心中喜悦之情。

“好极！妙极！刘圆生！你可得我老孙登天大道！”斗战胜佛说道。

“弟子敢问这登天大道是何？”六子问道。

“不消问，不消问，明日你不需下山，再留个数载，我自会传你大道。”斗战胜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