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别的咱不夸

自从面板反映出凭空的能量增加，几乎每过一天，熊彼特都感觉似乎有些什么变化在发生。

好在，至少从可见的信息（从日常的交谈以及书面记载）来看，这并不是一个高武世界，所以他倒没有太过担心是不是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顶多就是微微觉得面板上“WIKI”字样明显了一些，面板周边似乎有一些细微的花纹浮现。

或许是由此产生的心理作用，熊彼特觉得自己的小体格好像也格外的不错，有点不像同龄的婴孩能有的样子。

但没有确切的比较，他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他的错觉还是确有此事。

一个小屁孩在阳光下的树荫里懒懒地躺在一把躺椅上，有几分好笑。

无所谓啦，他无视了左近个别奇怪的眼光。

完成了有生以来的第一件大事，并且没有引起任何的怀疑，这让熊彼特在顿时的放松下，有点松懈到很难提气的程度。

除了日常的举动之外，他也就每天两次偷偷审视鲁道夫王储和弗朗茨·斐迪南行动轨迹，其他基本也就什么也不做，只差捧一杯枸杞在手了。

鲁道夫王储和弗朗茨·斐迪南，在很多方面都很不像，却有种诡异的和谐。

前者是位敏锐的鸟类专家，他发表的观察报告至今依然不断被专家文献引用。与观察鸟类相比，弗朗茨·斐迪南更乐于射杀它们，有事没事就会射杀几只鹧鸪。

两人都对国是很在意，经常争论不休，但也没少干一些非常不着调的事，动不动惹得议会群情激昂的声讨。

这对堂兄弟还大方地分享着同一位情妇，来自维也纳著名的沃尔夫夫人妓院的米奇·卡斯帕。

……

几天的远程“跟踪”，熊彼特发现《莱比锡边境报》的文章对弗朗茨·斐迪南的影响明显比鲁道夫王储大得多，他频繁地家族秘密放置档案的地方进行查阅，间或又去射几只鹧鸪，有点小暴躁的样子。

他默默地在WIKI面板上摆弄了下。

第一次尝试拨动因果线，有点好奇这是什么样的一种体验。

在肉眼不可见的因果线的另一端，弗朗茨·斐迪南心血涌动，觉得格外烦躁，他突兀地想起过去经过特里希，好像感觉还不错，莫名地觉得自己该去一趟。

于是这一日，弗朗茨·斐迪南出现在小镇的街头，双手插兜地在特里希无目的地闲逛。

连他自己都很奇怪，横看竖看也看不出这个小地方有什么吸引自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