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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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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陆斯越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耳朵都红了。”

言忱:“……”

操。

不就是个腹肌嘛。

怎么显得这么没见过世面。

-

“沈哥。”傅意川拿着餐盘挑了整整一盘食物,坐下以后见沈渊不动,“你在看什么?”

沈渊收回目光,“没有。”

傅意川已经朝他刚刚看的方向看过去,他双眼视力5.2,这会儿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边的言忱,还有……

“那不是陆老师吗?”傅意川低声问:“言忱姐怎么和陆老师在一起?他俩认识?”

一连几个问句,扭过头来才发现沈渊已经起身去拿餐,对面只剩下宋长遥,而被晒了一上午的宋长遥不太想说话,偏偏傅意川又问:“难道他俩才是真情侣?”

宋长遥一口饭差点喷出来。

沈渊拿餐很快,他回来时刚好听见傅意川的话,没好气地说:“男的和女的坐一块儿除了谈恋爱就没其他事了?”

傅意川:“……”

忽然脊背一凉。

“那依你的高见呢?”傅意川谦虚地问。

沈渊低头吃饭,“兄妹、姐弟、朋友、合作,什么不行?”

傅意川:“……”

姐弟?

看着像?

傅意川没敢反驳,但是低声嘟囔道:“怎么看也像是情侣更合理。”

沈渊:“……”

“沈哥,你们真没在谈啊?”傅意川又问沈渊。

沈渊:“……”

“陆老师今年好像刚30,年少有为,长得不错,跟言忱姐也挺般配的哎。”

沈渊:“……”

他还想说话,沈渊直接给他嘴里塞了块肉,“吃你的吧。”

废话真多。

他筷子上沾了傅意川的口水,干脆直接放下筷子,反正也没胃口。

傅意川却看着他,短时间内没惹他,但吃了几口饭又忍不住说:“沈哥,是不是言忱姐跟你告白,你拒绝了啊?”

沈渊斜睨他一眼,也不知道这种猜想是怎么产生的。

他更想知道,傅意川这个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什么,怎么就知道拉郎配?

沈渊沉默,但傅意川一个人顽强地把这话接了下去,“你说你连言忱姐那样的仙女都看不上,你到底想要什么啊?”

沈渊:“……”

他看得上。

但他想她知错要她改,还想要她永远不离开。

偏偏她做不到。

这些话说了傅意川也不懂。

沈渊盯着傅意川叹了口气,语气冷漠,“吃饭。”

傅意川:“……”

总觉得他像在说——你没救了。

沈渊倒没放太多心思在他身上,更多在关注那边的言忱和陆斯越。

陆斯越大二带过他们选修课医学心理学,当时他们班女生经常私下讨论陆斯越,因为长得帅,而且直博川大心理学,毕业后就留任,长得也不错,性格也挺好,最重要是上课从来不点名,他课上没怎么挂过人,大家就都喜欢他。

那会儿听女生们说陆斯越好像有女朋友,是川大法医学专业毕业的。

不过没人见过。

他跟言忱……什么关系?

沈渊看得心烦,干脆起身往外走。

“哥,你去哪儿?”傅意川喊他。

沈渊拿着那束向日葵往外走,头也没回:“散步。”

傅意川:“……”

大中午的饭都没吃,散的哪门子步?

-

言忱和陆斯越吃完饭离开食堂,陆斯越问言忱要不要再逛逛,言忱说她已经在他不在的这些天逛遍了他们学校,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而且,她要回去午休。

陆斯越问她要坐车还是地铁,言忱毫不犹豫选了地铁。

正好吃完饭消食,陆斯越就送她去地铁站,去那边要经过操场,这会儿正值中午,太阳晒得厉害,路上来往的人不多。

陆斯越不耐晒,旁边经过一对打伞的情侣后,他嫌弃言忱:“你怎么不带伞?”

“又不会下雨。”言忱回答的理所当然。

“遮阳伞啊。”陆斯越说:“你没用过?”

言忱轻描淡写地回答:“我晒不黑。”

陆斯越:“……”

两人经过上午那个操场时,言忱停下脚步多看了几眼,陆斯越笑道,“干嘛?怀念青春啊?”

言忱瞟他一眼,“我想给你个忠告。”

“嗯?”

“说人话,做人事。”

“……”

他也就是随意开个玩笑。

两人走了一段话,陆斯越忽然紧张兮兮地说:“别动。”

言忱:“嗯?”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朝她凑过来,两人离得很近,他伸手在她脑袋上拿下来一个东西,还握在手心里没让言忱看。

言忱皱眉:“什么啊?”

陆斯越:“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

“树叶?”

“不。”陆斯越一本正经,然后猝不及防地拿出来在言忱面前晃荡,把言忱吓得往后推了一大步,待看清是只虫子后伸手拍了他胳膊一下,“就这你也觉得能吓到我?幼稚。”

“刚才不也被吓到了么。”陆斯越随手一扔,把虫子扔到了不远处的空地上。

而他们身后正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看。

沈渊是随意散步到这边来的,川大南区没什么能悠闲散步的地方,就这块的小操场还好一点,没想到看到了言忱和陆斯越。

两人举止亲密,还他妈真应了傅意川那句话——怎么看都是情侣更合理。

所以是恋爱了吧。

那还到他这里来做这些?

言忱啊言忱,她到底想做什么?

沈渊站在原地看了许久,手中那捧开得明黄的、充满希望的向日葵好像充满了讽刺意味。

何必?

他轻笑了声,带着几分苦涩,随手把那束花扔远,明黄色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最终孤独地落在南区还未开发的那片土地之上。

而言忱是两个小时后看到那束向日葵的。

彼时她已经坐地铁回了家,但在进家以后一摸兜才发现丢了东西。

就是钥匙上的一个小挂件,棉布缝的晴天娃娃,说起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但这小玩意儿陪了她六年,她头上那条缝开了,当初还是沈渊给亲手补的,真要这么丢了还有点舍不得。

她发消息问陆斯越,陆斯越也说没有看到,猜想是不是他们散步的时候掉在了路边,但估计是找不到了,劝她再买个新的。

言忱说自己再想想。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打开淘宝看了好久,倒是找到了比原来那个更好看的,但终究不是它。

最终她又换了鞋出门,沿原路返回。

天气闷热,太阳晒在皮肤上像要着火,言忱从地铁站出来就一直沿着路边找,也没抱着能找到的心思,但总要尽心。

她从南门一路走过去,最后竟然在食堂找到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那个钥匙圈送了就掉在了食堂桌子下边,收拾桌子的阿姨没有扔,说是看着挺精致的小东西,说不准失主会来拿。

言忱感谢过阿姨之后出来,手中握着这小玩意儿很有安全感,走在路上都轻快了许多,回途仍是那一条路,但在路过操场时就多看了一眼。

真的只有一眼,却准确地看到了那抹明黄色。

孤零零地落在灰色的土地上,特别明显。

言忱其实没多想,今天买向日葵的人那么多,怎么可能偏偏是她那束?

而且沈渊不会把她送的花丢掉吧?

但她转念一想,送的五月天门票都丢了,扔束花不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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