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杀俘
“班长,砍头么。”
”砍头?太便宜他们了。那这个,一人一下,溶死为止。”
老兵指了指枪托说。
“来来来,大家排队。新兵先上。”
老兵们招呼着。
一听要活活玩死这两个小日本,兄弟们兴奋了。老兵们刚招呼完,院子里的人就排成了两拨。黑夜里没人注意鬼子脸上的表情,但鬼子却从排成队列的人群和中国军人嬉闹笑声中感觉到了些许不妙。
“天皇板载。”(天皇万岁)院子突然传来了日本鬼的两声嚎叫,把院子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还在指挥排队的两个老兵油子一听到这句熟悉的话,立马怒了。跳下院子,抡起枪托,冲着两个日本鬼下巴重重地抡了一下。
‘卡擦’兄弟们分明听到了门牙断裂,下马脱臼的声音。
”丢那妈嗨,叫呀。”
老兵恨恨地骂着。
“下一个!”
一个瘦小的新兵被人推上前来。
这小子犹豫不定地走上前来,被绑在柱子的鬼子已经被老头敲断了牙齿,打脱了下巴。但鬼子却仍然倔强地抬起头来,直视着拿着枪托走上前来的中国军人。鲜血从他嘴角流了出来,酒在他胸前的军衣上,斑红点点。
抡起枪托不轻不重的落在了鬼子的胸膛。鬼子连哼都没哼一声。
“古灭蒙,肚人都里若。“(他妈的,打人都不会)跟在他身后的一位弟兄一边奚落着他,一边早上前来。抡起枪托照着鬼子的肚子就狠狠地来了一下。一双傲气地头顿时低了下来,紧接就是一声沉沉的呻吟。那弟兄这一下子,直接让还在喘着大气,哼哼着天皇板载的鬼子立马就抽了。绑着柱子的鬼子挣扎着屈起身子,咬牙哼哼大气都喘不上来。
身后还有上百个兄弟在等着呢。枪托落在鬼子的头上,脸上,肚子,大腿,下阴,肩膀,关节,膝盖……刚开始鬼子还能挣扎着哼哼,渐渐的就不能动弹,气息越来越弱,地上甚至已经流下两滩鬼子呕出的污血,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眼见着人就不能活了。
“卡强!”
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的鬼子哼出一句兄弟们谁也听不懂的话。已经抡起枪托的弟兄被鬼子的这句话惊住了。他感觉鬼子昏迷里喊出的这一句话不像是豪言壮语,而像是呼唤亲人的名字。
“班长,鬼子在说什么呢。”
抡起的抢托放了下来。那位弟兄扭过头问着旁边的老兵。
“要你打你就打,还停下来做什么。”
老兵不满地走上前来,拿过了枪托。
“MAMA,卡强。”
又是一声低低沉沉地呼唤。让拿过步枪,举起来的老兵都愣住了。虽然没人听得懂日本话,但弟兄们分明听到鬼子在喊妈妈(妈妈)。
这弥留之际,含糊不清续续叨叨中哼出来的话触动了在场的每一位兄弟心中脆弱的心弦。
“给他个痛快的吧。鬼子不是人,难道我们也不是人吗?”
人群里有人说。他的话引起了共鸣。弟兄们收起了步枪。
太爷爷抽出了刺刀,走到了柱子后边,一手抱住鬼子的头,一刺刀下去就划开了鬼子脖子上的大头脉,鲜血如泉水一般喷射涌出来。绑在柱上的鬼子抽搐了几下,哼哼了几分钟后,渐渐地没了动静。另一位柱子上的鬼子,也被另一位老兵用同样的方法送回了东洋老家。
战争激发人性最原始的兽性,但人性却不会被掩盖。对母亲对家人对亲人是每一位在战场上的军人都放不下的眷恋和牵挂。无论敌我,无论国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