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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22章(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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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四王八公,只有北静王府还保留着王爵,他家可不是寻常勋贵,谭夫人真的敢在北静王府做这种下三滥的事?这恐怕瞒不过北静太妃吧?”陈蕴藉皱起眉道。

陈蕴贤道,“正因为北静王府地位特殊,旁人也不会想到谭夫人敢在北静王府动手脚,何况北静太妃还是堂姨母亲的手帕交,谁会想到她还敢下手呢?”

有心算无心,是有很大的成功率的。

陈蕴藉倒吸一口凉气,这么一想,若他当时也当宝玉犯了痴病,只怕堂姨真要危险了。

“她到底在执着些什么?谭逸春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她真是疯了吧?”陈蕴藉实在想不通,谭夫人到底为什么对他堂姨有这么大的恶意,简直令人难以理解。

陈蕴贤道,“谭夫人将所有的希望全寄托在儿子的身上,这种人一旦失去了希望,会发疯发狂都是很正常的。”

听这话,不难想象,谭夫人的过去一定很精彩,但陈蕴藉并不想了解这位谭夫人的过去。

“对无辜之人发泄自己的怨气,就是她有病。”陈蕴藉怒道。

陈蕴贤冷笑,“她可不就是病得不轻?”

“是该给她个教训了。”否则这谭夫人还当世界是围绕她转的呢。

宋氏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陈蕴藉在宋氏眼中还是个孩子,长辈的事当然不会同他说。

次日,陈蕴藉照常去读书,下学回来就去找陈蕴贤了解事情的进展。

不过陈蕴贤也得了母亲的嘱咐,“母亲不让我告诉你,虽然你已经知道不少,但我觉得母亲的担心有道理,这种事你打听多了,对你没有好处,你还是把心思都放在读书上吧。”

“大哥,我不会影响课业的。”陈蕴藉有些急了,连忙保证。

陈蕴贤道,“看你一回来书箱都来不及放回去就来找我打听的架势,恐怕在书院里上学的时候就不认真,整日里都在想着堂姨的事,此事你不必再打听,有了结果我会告诉你的。”

见陈蕴贤是打定了主意不跟他说,陈蕴藉有些郁闷,回去之后,也没心思读书,闷坐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他大哥说得确实没错,他对这件事过于上心了。

但他现在也着实没办法集中精力,他叹了口气,干脆换了一身衣服去院里练锻体术,将心里的郁气都发泄出来,出了一身大汗,畅快淋漓的去沐浴更衣,再点灯读书。

北静王府的花宴定在四月十五,陈蕴藉这日心神不宁,好不容易挨到下学,回府之后,他立刻就跑去找陈蕴贤,连书箱都来不及放回去。

“大哥,怎么样?堂姨没事吧?”

看着风风火火提着书箱冲进来的陈蕴藉,陈蕴贤微愕,“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过来坐下喝杯茶,喘口气再说话。”

看陈蕴贤这么淡定,陈蕴藉提着的心放了回去,看来堂姨没事。

他在陈蕴贤身边坐下,喝了一杯茶,追问道,“我这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生怕出什么意外,大哥快告诉我,堂姨怎么样了?”

陈蕴贤又给他续了一杯茶,道,“既然提前有了防备,又怎么会中招呢?”

得了准话,陈蕴藉才彻底放心,“那就好。”

“谭夫人那边如何?”陈蕴藉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问道。

听他问起谭夫人,陈蕴贤的神情略有些复杂,“这个……”

陈蕴藉疑惑的看着迟疑的陈蕴贤,“怎么了?”

“今天的事二姥姥提前知会了北静太妃,因此北静太妃早就安排了人提前接走了堂姨,只是没想到,谭夫人或许是想确认一下自己的计划有没有成功,进屋查看,然后……”

“咳咳咳……”陈蕴藉险些被一口茶呛死,他惊愕的看着陈蕴贤,“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陈蕴贤叹了口气,“就是你想的那样。”

陈蕴藉此时此刻的心情无法形容,“那她岂不是要发疯?”

害人不成反倒害了自己,这位谭夫人可不是善茬啊。

“这都是她自食恶果,”陈蕴贤冷声道,“为了确保堂姨身败名裂,谭夫人一早就安排了人引她姐姐忠顺王妃来捉奸,还带着所有赴宴的命妇们,只是谭夫人弄巧成拙,不但没陷害到堂姨,反倒害了她自己。”

姐姐带着一众命妇将自己的亲妹妹捉奸在床,传出去都要把人笑死。

陈蕴藉:“……”

这位谭夫人当真是完全不值得同情。

陈蕴贤道,“原本我们是想先救走堂姨,然后等她带着人去抓奸的时候,拆穿她的暗算,哪里知道她这么蠢,又蠢又毒,害人不成反害己。”

“被那么多命妇撞见当场,谭夫人只怕没脸活下去了吧?”陈蕴藉叹道。

陈蕴贤冷呵一声,“谭夫人?只怕她很快就不是了。”

出了这种丑事,谭夫人高氏要么被休回娘家,要么‘病逝’,再没有第三个可能。

陈蕴藉闻言,心道。

北静太妃设的花宴,请了大半个京城的命妇前去,又全被引去抓奸,可以说现下大半个京城的权贵都知道谭老爷被绿了,这样的夫人不休,谭老爷还有脸出去见人?

“哎……”陈蕴藉原本很憎恶这个谭夫人,可见她自己作死,把自己搞成这个下场,他即便再讨厌这个人,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更难听的话来。

陈蕴贤也知道弟弟的性子善良,便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也不要再关注了,我告诉你是省的你整日惦记,无心读书。”

闻言,陈蕴藉面上一红,“我没有……”

“行了,回去好好读书。”陈蕴贤道。

从兄长这里回去之后,陈蕴藉想到谭夫人,还是很唏嘘,不过她落得这个下场,得怪她自己,怨不得旁人。

陈蕴藉读了一会儿书,看天色不早,便熄灯睡觉。

哪知刚躺床上,一阵熟悉的眩晕感袭来,整个人仿佛飘然飞起。

再回神,已经站在黛玉的屋里。

【您的宿主黛玉听闻北静王府花宴上的事,甚是惊惧,请为您的宿主排忧解难。】

听到系统的声音,陈蕴藉挑眉,原来黛玉也知道了这件事。

转而一想,这次事件另一位主人公正是宁国公府的贾珍,名义上还是黛玉的表兄,黛玉如今还寄居在贾府,会知道这件事,倒也不奇怪了。

“你在想什么?”陈蕴藉轻声发问,怕声音大了些会吓到走神的黛玉。

黛玉听到陈蕴藉的声音骤然回神,“你来啦?”

见黛玉回过神,陈蕴藉便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给她倒了杯水,“喝杯水压压惊。”

黛玉接过他递来的水,喝了一口,“你怎知我是受了惊吓?”

“因为我是来为你排忧解难的啊。”陈蕴藉道。

黛玉闻言一笑,“那个解忧系统又同你说了什么?”

“说你听闻北静王府花宴上的事,很惊惧,让我来开解你。”陈蕴藉也不隐瞒她,如实道。

黛玉听了,眉头微蹙,“今日北静王府设宴,因贾府与北静王府是世交,两府的内眷便都去参加了花宴,虽然是太妃设宴请的内眷,可前院北静王也设了宴另请了一些世家公子,因此珍大表哥也去了北静王府,哪知午后昏迷着被人送回来,再着人去打听,才知道珍大表哥在北静王府与人私通,被赴宴的命妇们当场撞破,珍大嫂子也在场,出了这样的丑事,珍大嫂子回来就找外祖母哭诉。”

“看来你对此事的内情全然不知。”陈蕴藉若有所思,却也并不意外,贾家早已经退出了权力中心,像这种事,发生在北静王府,贾家再怎么派人去打听,也只能知道些皮毛,而查不出真相。

黛玉闻言,不禁看他,“你知道?”

“此事说来,同你我也有些关联。”陈蕴藉想了想,叹道。

黛玉皱起眉,不解,“何出此言?”

“你可还记得,上次我们见面说过的事?”上次见面是在二月末,如今已是三月三十,整整过了一个月,若不特意提起,只怕黛玉也想不起来。

被提醒的黛玉倒吸了口气,“难不成是……”是宋家姑娘?

黛玉刚生出这个猜想,又很快推翻了,既然陈蕴藉还能如此心平气和的提起,想必出事的并不是宋家小姐。

“到底怎么回事啊?”黛玉催促着问道。

陈蕴藉便从上次他回去之后开始说起这件事,黛玉也不打断他,静静的听着,当陈蕴藉说到谭夫人恶毒的打算时,黛玉脸色铁青,终于没忍住打断了陈蕴藉。

“所以北静王府今日的丑事,都是谭夫人自己闹出来的?”

陈蕴藉点头,“正是,她害人不成反倒害了她自己,也是我们没有想到的。”

不管是陈家还是宋家,家风都是清正挂的,不屑于用阴私下作的手段去害人,但也不可能由着谭夫人用这种下流的手段害了宋雨婷。

因此他们商议过后,是打算给谭夫人一个教训,让她知道害怕,从此歇了暗害宋雨婷的心思,这才能一劳永逸。

哪知也不知道是不是谭夫人恶事做多了,遭了报应,竟把自己给坑死了。

“这个谭夫人实在是太恶毒了,若真叫她得逞,你堂姨岂有脸面再活下去?”怕是得一根白绫了结自己的性命。

黛玉自入贾府以来,虽说贾府的下人没有规矩,但还不至于闹到她的跟前来,又因陈蕴藉的几番告诫还有她父亲后续的安排,黛玉其实一直都没有真正的见识到内宅的阴毒手段,今日听闻谭夫人之狠辣,叫黛玉心惊肉跳。

“谭夫人这种人绝非个例,往后会不会也有人这般处心积虑的害我?”她又有这般运气躲过这阴毒的暗算吗?

黛玉越想越心惊。

对于女子而言,毁人贞洁,与杀人无异。

“你别担心,不管是我还是你父亲,都不会叫你被人暗算了去。”陈蕴藉道。

陈蕴藉看得出来,谭夫人的行径确实是吓到了黛玉。

再怎么坚强,涉及女子贞洁,都会叫人恐惧。

即便是到了未来的现代世界,也不是每个女孩儿都能坚强的面对这种被玷污了贞洁的事。

这种事,陈蕴藉原本可以不告诉黛玉,但他只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告诉黛玉。

不为别的,他和林如海毕竟是男子,并不能处处妥帖的兼顾到黛玉的安全,有些地方他和林如海也要避开,这种内宅的阴私,还得黛玉自己去面对。

黛玉并非那种柔弱的女孩儿,能带着一个嬷嬷和一个小丫鬟,就独身跟着一群陌生人离开了自己的家,黛玉的心智远比同龄人要坚强得多。

即便当初来接黛玉的都是外祖母家的仆从,可终归都是一些不认识的陌生人。

“荣国公府的规矩跟摆设没两样,今日听了这种事,我心里实在害怕。”说到底,还是她现在住的地方,给不了她安全感,甚至可以说,她的危机感就是来自于荣国公府。

意识到这点,陈蕴藉皱起眉,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你身边伺候的人都是林家的,她们会保护你,只要你注意一些,不要一个人去任何地方,就不会有事的,总之多带两个人出门是没有错的。”陈蕴藉道。

黛玉眉头皱着,没有说话。

见状,陈蕴藉又道,“我的锻体术近日略有小成,我之前以为这锻体术只是一份普普通通的强身之术,可练得久了,才发现这锻体术着实不凡,坚持练下去,等个三五年,我能以一敌十。”

黛玉被转移了注意力,“锻体术?听你这么说,似乎很厉害?”

“等我堂姨嫁到你家,我找个机会演示给你看。”陈蕴藉笑了笑,道。

黛玉刚想说什么,房门被敲响,随即传来玉雁的声音,“姑娘,老爷来信了。”

闻声,黛玉顾不得同陈蕴藉说话,起身走到门前,打开门,就见玉雁手里拿着信封。

玉雁看黛玉气色还不错,心里松了口气,将信递给了黛玉。

今日听闻东府那边的丑事之后,姑娘的情绪一直就不太对,因此一听老爷寄了信给姑娘,玉雁就迫不及待的拿来给黛玉了。

林如海给黛玉的书信,如今都是先送到京城林府大管家的手里,再由大管家联系玉雁来取。

从始至终,贾家都不知道黛玉一直都在和林如海通信。

“你去忙吧。”

黛玉将门关上,走回来坐下拆开。

信纸只有一张,黛玉看完之后,面上喜色掩盖不住,“父亲要入京了!”

林如海要入京是必然的事,因为林如海和他堂姨宋雨婷的婚事已经定下,六礼过半,剩下的章程都得林如海自行安排,因为林如海的父母亲长都已经仙逝,他的婚事便也只能自己料理了。

总不能让女儿给他筹备婚事礼仪。

“你父亲要入京?什么时候?”陈蕴藉问道。

黛玉道,“父亲信上说这个月底就能到京城。”

闻言,陈蕴藉皱起眉,“这个月月底?岂不是只有十来天了?怎么会这么仓促?”

“仓促?”黛玉疑惑,“何出此言?”

陈蕴藉道,“你父亲任期未满,若是回京述职,也为时过早。要说是料理婚事,请假也不足以支撑他回返扬州,着实有些奇怪。”

“我父亲有危险吗?”黛玉略带不安的道。

见他的话引起了黛玉的不安,陈蕴藉忙解释道,“不要乱想,你父亲没事。巡盐御史一般来说只任一年,可你父亲已经连任扬州巡盐御史三年,虽说三年还未期满,但其实很多人都猜测你父亲任扬州巡盐御史,是奉了皇上的命令,还没有到述职的期限,你父亲突然回京,怕是扬州那边要出什么大事了。”

黛玉闻言,瞪大眼睛,“大事?”

“人人皆知,江南那边的盐商巨富,朝中也有人官商勾结,你父亲是皇上钦点去的扬州,想是皇上有意整顿江南一带的盐务,具体如何我也不清楚,我也只是猜测。”陈蕴藉想了想,道,“若是我没有猜错,这次你父亲回京,恐怕要升任,留在京城了。”

闻言,黛玉惊讶的道,“留任京城?”

“我只是这么猜,但也不能确定,一切等你父亲入京后,就有结果了,你也不必焦心,你父亲信上不是说这个月底就能到京城了吗?十来天的时间,过得很快的。”陈蕴藉道。

黛玉觉得陈蕴藉说的有道理,便也不瞎想,转而说起上次系统的奖励,“上次系统说我完成了任务,给我奖励了一个琴棋书画精通,说什么需要长时间的练习才能融会贯通,你是不是也得了什么奖励?”

闻言,陈蕴藉叹气,“你的是琴棋书画,我的奖励是你的其中一项。”

“啊?”黛玉眨了眨眼,“那你的是什么?”

“是书法全精,也是需要时间练习。”陈蕴藉无奈的道,“之前我还想过系统给我奖励一个书法精通,没想到还真来了一个。”

也不知道系统是不是能窥探到他的想法。

陈蕴藉的话叫黛玉笑出声,“这是不是就叫做,愿望成真?”顿了顿,她问,“不过,你为什么要书法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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