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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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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哪敢损伤圣体?"

郑玉磬又是生气又是没奈何,虽然人躲到了床帐里面,可是圣上与内侍随从就在外面,她总不能隔着一道纱幕更衣,只好换了语气,显得不那么冷硬∶"我衣裳湿了,头发也散了,总不好这样乱糟糟地见驾。"

"圣人,您怜惜我些,避一避好不好?"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软声软语的请求,但是圣上方才瞧见宁越在内辅助她做这些动作,心内旖旎早生,又存了一分叫奴婢窥去她无边春色的怒意,只是吩咐旁的人都下去,留了显德与宁越枕珠在屏风外守着,自己却转入了屏风,同郑玉磬隔着一道纱幕说话。

"你都不怕奴婢们瞧见,怎么就怕朕了?"

圣上在郑玉磬这里已经是什么都见过了,反倒是觉得她这样守着仪容不整不见君规矩才有些碍眼,他柔声道∶"咱们才是最亲近的夫妻,连什么模样都瞧过,不过是衣裳汗湿了而已,音音还是生朕的气?"

宫人已经送来了新装,宁越正要将盛了托盘的衣服送到贵妃手边,却被圣上先一步拿去了。

"圣人!"

郑玉磬想想那块痕迹应该也不算太厉害,还没等伸手去取衣物,却被圣上夺去,气恼地半掀了纱幕, 红色泥金的纱幕里露出一只手腕,没奈何地气道∶"给我!"

"音音现在这副模样倒像是沐浴时被人拿了衣裳的九天玄女,走又走不脱,又不敢出来同人理论。"

圣上本来也只是逗她,将衣裳递了过去,与她玩笑道∶"若是朕头一回见你,必是目眩神迷,得胁迫音音做朕的娘子才好。"

"我若是仙子,自然要再变一身,哪会受圣人的胁迫?"

郑玉磬不疑有诈,她手拿了衣物进去,冷不防被人握住了手腕,纱幕半掀,狭小的空间隔绝了两人与站在外面的奴婢。

圣上瞧见她那副被惊吓睁大了眼睛、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哑然失笑,将她打横抱起,急切却温柔地将人放到了绣榻上,自己却离远了一些,细细观赏全貌。

但是瞧见她绸衣上明显的痕迹时,便是圣上,也舍不得再去继续向下瞧那姣好的身段,只盯着那一处瞧,忍笑问道∶"音音这是怎么了?"

如今天气渐热,郑玉磬的身子也养得差不多了,身上所穿的衣物多是轻薄凉快的薄绸,穿了五六层也不觉得热。

"圣人还好意思问?"郑玉馨如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被人肆意打量却又动弹不得,只能差恼扯过锦被,护住自己那处道∶"您要是不把孩子抱走,我也不至于疼得这般厉害。"

皇帝疼爱自己的孩子,是嫔妃们乐于见到的事情,可是到了郑玉磬这里便只剩嫌弃了,但是圣上也不恼,见郑玉馨有起身的意思,含笑相近按住她肩∶"你不知道,元柏今天看见朕批奏折的时候用玺,非得要拿来摸,把一角都磕坏了,好容易玩累了才睡着。"

他知道郑玉磬晨起的时候容易疲倦,但这个小娃娃醒了便要哭闹,因此只要不是大朝会,总是愿意将孩子抱到御书房到处走,让郑玉馨多睡一睡,等这孩子同自己玩困了再让乳母送回来。

即便是皇子,损坏玉玺也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郑玉磬瞧见圣上并没有要与一个孩子计较的意思,可她还是顺了圣上的意思请罪∶"圣人是不是生了他的气,妾一会儿一定好好教训他,叫枕珠把他抱进来,妾先喂一喂。"

玉玺的重量还不是刚出生两月的婴儿可以拿起来的,便是有错,那错也该是圣上太溺爱这个孩子了。

"朕平常要用玺的地方和种类多着呢,又不是传国的那一块,音音不用怕,"圣上见她语意露怯,微微带了些调笑的意思∶"小孩子有什么错,错也是父母教的不好,一方玉印,只要音音肯屈就朕一回,此事便一笔勾销了。"

为着贵妃产后尚且与圣上置气,显德也得与宁越这边通一通声气,一则是让贵妃这边的人多劝一劝,二则那份空白了许久的侍寝名册也主动送了过来,博取贵妃一笑。

圣上本来是念着孩子满月的时候便留宿锦乐宫,可是听说她身子弱,心里怜惜她所受的苦楚,便不勉强她,只是温柔相待,等太医确定她身子可以侍寝,才重新动了心思。

"孩子不在,尚且有朕,音音肌肤滑如凝脂,元柏不知轻重,怕是最近又要长牙,咬伤了岂不叫朕痛惜 ?

圣上伸手握住她白皙玉腕,略带了些动情怀念的意味,在她耳边低语讨好∶"自从新人入宫,音音也许久不许朕帮你舒缓过了。"

郑玉磬身子都僵了,她闻言正恰到好处地红了眼圈,用力去推拒∶"圣人也说已有新人陪伴,新人乖顺,又会伏低做小讨圣上高兴,年轻的姑娘前仆后继献身,圣人哪里还需要顾念我那里疼不疼、要不要人伺候,左右也是要让人按出来的,不劳圣上挂心。"

她反抗的力气骤然变大,虽然对于圣上而言稍微加些力气便能控制住这个纤弱的美人,但还是任凭她在自己怀里发泄了一会儿,才无奈地俯身在她颊边落下细密亲吻。

"音音的脾气和醋意真是越发大了,说一句便要恼。"

他按住郑玉磬纤细的手指,引导她去抚触自己心脏跳动的位置,柔声安抚∶"朕说将那些女子送到佛寺去你也不依,便丢到了一个不碍你眼的地方再也不见,连彤史都空置许久了,音音当真是要割人心才愿意对朕笑一笑吗?"

"旁人便是再怎么卑微,朕也不喜欢,只想一亲芳泽,音音略笑一笑朕便足意了。"

皇帝这样柔声细语地哄人,手上却也从未停歇,郑玉馨侧头,隔着纱幔去望了一眼外面,枕珠是未经人事的姑娘,当然不敢往里面看,显德同宁越装聋作哑地守在那里,等候帝妃的吩咐。

与圣上这一场风月在所难免,虽说宁越是主动劝说她放开些,看在元柏的份上将前尘忘掉,好好享受同圣上的鱼水之乐,可是她私心里并不想叫宁越瞧见。

他们的婚约并没什么叫她记住的深刻之处,然而命运却叫他们以如此奇妙的方式重新相遇,她并不愿意让宁越看出自己是如何与圣上行周公之礼的。

皇帝的强势一次次地提醒他,心爱的未婚妻已经是天子盖上私章的藏画,而他也永久不能人道,失去了对于男子而言最宝贵的东西。

郑玉磬顺着圣上去抚触他心口处,却触到一处伤疤,她不敢去瞧圣上已经被人拨乱的常服交领金龙的图案上缀有细小的米珠,粗糙奋手,"您叫他们出去,我不要人瞧着听着!"

她的声音里一贯带有令人心绪纷乱的婉转哀求,圣上知道这便是有一半允了的意思,虽说好笑两人连孩子都有了,她却比刚进宫的嫔妃都害羞,然而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看着那轻颤起伏的女郎,反而更多几分爱怜。

白日里珠帘被一道道放下,连最后的殿门都被掩住了,圣上却反而不急将她如何,反而起身寻了丸药服下,就着她刚刚沾了口脂的白玉杯咽了。

"圣人怎么突然要服药了?"

郑玉磬连忙去拢自己的衣物起身,她虽然略感诧异,但也稍微松了一口气,皇帝那处无能,自己也能少受几刻钟的罪,"妾不敢纵容圣人贪欢,是不是宠幸旁的姐妹伤……."

她话音未落,腰窝处已经是挨了男子略有些惩罚意味的一掌,不算太轻,略有些调情的意味。

"音音若是明年愿意这个时候再坐一回月子,为朕诞育一个如你这般玉雪可爱的公主,朕自然求之不得。"

圣上板着脸服完药,实则自己面上也有几分挂不住,他低斥了一句∶"你调养又没有好全,人更不喜欢喝药,朕真是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

日光透过重重叠叠的薄纱投进来,郑玉磬头一回透过圣上半敞的衣怀将占有自己的天子瞧得这样仔细。

她从前被人锢在枕席上,手脚都被柔软的丝绸缚住不能动弹,闭眼承受时只觉得那个男子胸膛宽阔,怎么也挣脱不开,但是这样近距离来看,皇帝虽然生得伟岸矫健,但腰却劲瘦有力,而身前肌理分明的垒块上,有几道错落的伤疤。

不单单是刀剑的伤,还有箭伤和其他的一些痕迹,虽说不多,但是也足以叫闺阁里的美人震惊。

"圣人这些伤痕是哪里来的?"

郑玉磬坐得离圣上远了一些,似乎是要瞧清楚他身上的伤疤,但是却被圣上厚实温热的手掌覆住了眼睛。

她几乎有些生气的意味,又像是撒娇∶"是不是圣人平日对旁人也是这般花言巧语,所以剖心太多次了?"

"音音觉得除了你这个磨人精,哪里还有人值得朕去这样讨好?"

圣上不愿意叫自己心爱的女子瞧见自己可怖的一面,直接将她的眼睛覆住,温柔有力地将她放在绣枕上,覆上来的时候察觉到她身体僵硬,半点不愿意顺从,心中微觉苦涩,但想着两人如今的关系,只是尽力去疏解她的不适,感受一点男女之间的欢喜。

"都是旧伤了,音音不用害怕。

郑玉磬被人覆住眼睛,正好也不必去看天子是如何在自己身上肆意施为,直到圣上实在是在她身前停留得有些久, 她才实在忍不住生气。

"我难受只是因为过多,您全弄空了,回头乳母抱了元柏进来我怎么说,往日充盈,偏今日圣人待了片刻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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