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看不到

“那先生这几年和月华相处，可发现她有什么不正常的情况？比如情绪不稳，特别的暴躁，或者伤人，咬人的情况？”

莫卡因为她的问题愣了一下，随即眉目一凛：“你知道些什么？”

陆壤并不为他的神情所镇，只是淡淡地说：“要先生先说明白，我才能确定和我知道的有没有关系。”

莫卡不说话，盯着他，他平时的气度内敛，给人一种沉稳之感，而此时却气势外露的压迫感，但那是对于别人，陆壤即使受伤，依然泰然自若，她自然地迎着莫卡的眼睛，似乎在告诉他，她所坚持的主意。

几分钟后，莫卡败下阵来，他甚至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似头轻轻地说了一句：“真像。”

陆壤了提眉：“嗯？您说什么？”

“没什么。”随即，他的面色一整，正色道：“最开始的时候，我发觉不到任何不一样，直到两年前，我取了一些她的血回去，不久之后，就发现了一样惊人的现角。”

陆壤没说话，脸色苍白严肃，静静地等着莫卡接下来的话。

莫卡也没有再卖关子：“她的血竟然可以蚕食。”

陆壤的眉头动了动：“什么意思？”

“其实说起来这是一个意外的发现，我平时研究各种药物的房子，被一只耗子钻了进去，而耗子的嘴里叼着从厨房偷出来的肉块，当时药童们各种追打耗子，耗子进了药研室，荒不择路，把那瓶血打翻了，肉块正好落在流出来的血上，我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紧跟着就亲眼看到那一小滩的血，竟是把那块肉一点点的融化了。”

“然后呢？血变成了什么样子？”

“还是原来的样子。”莫卡顿了顿：“我之后又试了几次，什么东西都有，蔬菜，动物肉体，甚至是上花和毒药丸，全部被融化了，不过这种时间效果并不是一直的，过了一段时间便消失了。”

“两年时间，莫先生难道没有一点线索？”陆壤盯着莫卡笑了，带着不掩示的试探。

莫卡微微撇了下嘴：“我既然选择跟你说这些，也就没想瞒着你，你不用试探我。”

陆壤笑了一声，算是承认自己的多此一举。

“试验了多次，我发现那些东西应该不是被融化的，因为如果这些东西被融化到一起，不可能不让血变质，可是血液没有丝毫变化，所以我确定，是她的血是含有什么东西。”

陆壤眼皮微微一掀，头微微侧了一下，带着不确定地猜测看着莫卡：“盅毒？”

莫卡没否认，但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似乎对于这个答案还是不太满意。

“就我了解的盅毒，它们虽然可以活在人的身体血液里，以此控制人，甚至是控制死人，但傀儡就是傀儡，不可能拥有自己的思想，而且，我在那之后，又在月华姑娘的身体各处取了血，似乎她全身都由盅虫松成似的，而且，我根本找不到盅虫，就好像那些虫子本身与血都是混在一起，或者……”

莫卡顿了顿，陆壤替他接下了接下来的话：“或者，那玩意太小，人的肉眼根本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