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余雪梅的好姐妹们
“拘系之。乃从维之。王用亨于西山。”石公答道。
这是泽雷随卦上六爻辞,意思是说:“先拘禁束缚然后放掉他使他得脱险。君王于是设祭西山,兴讨伐之师。”
“这么说,魏国还有复国希望啦!?”贾儿说道。
石公听罢,又点了一下头。
贾儿得到肯定后,进一步问道:“接下来,秦国会怎样?”
“征凶。无攸利。”石公答道。
这是雷泽归妹卦卦辞,意思是说:“出征凶险,无所利。”
贾儿还想再问时,见石公已经闭目入定。因此,贾儿也没有再问,跪下向石公磕了几个头,也就是行过辞师礼后,转身离去。
贾儿生于楚孝烈王二十三年(公元前240年),属鸡。这是一个奇特的年份,赵佗也生在这一年,《史记·秦始皇本纪》载:“彗星先出东方,见北方,五月见西方。将军骜死。以攻龙、孤、庆都,还兵攻汲。彗星复见西方十六日。夏太后死。”
贾儿奉师命走下黟山(黄山)后,前往韩地。因为,他对师父所说“韩地楚火明夷生”的解读是:“黟山(黄山)位于楚地,代表火,只有前往韩地才符合师父的提示。”
因此,他毫不犹豫地直奔韩地而去。
对贾儿来说,他已经系统研读了韩非提出的法家理论,并在继承与发挥法家理论基础上逐渐形成了权变学说,目前只需要亲身实际体验一下而已。他批评秦“法治”太过,主张“文武并用,德刑相济”,减废秦法,但仍然坚持治国必须依靠“法治”,只不过“法治”不再是治国之本,而是治国之末。
贾儿还进一步提出减免赋税徭役,让利于民。要与民休息,不干民,不扰民,不加赋,做到“国不兴无事之功,家不藏无用之器,稀力役而省贡献”。在历史观方面,贾儿继承了法家韩非的观点,把人类社会的发展分为先圣、中圣、后圣三个不同的历史时期。
贾儿不仅意识到了人类物质文明的进步,而且还接触到了国家和法律的起源。
就在贾儿走下黟山(黄山)的时候,除“姑苏台”、“越王台”闻讯出动外,也连带引起非常关注越王台动向的近邻瓯越宫的注意啦!瓯越宫本是以越王台为中心的越女门设置在瓯越的分支,由于瓯越独立建国,瓯越宫也就与越女门分道扬镳啦!当瓯越宫在越王台的眼线将越王台倾巢出动的消息传回瓯越宫时,瓯越宫宫主芈佼立刻带领弟子瓯净赶去探查原由。
芈佼正值二八年华,身材匀称,青春靓丽,头插金凤簪,有“景色鹥荏”之称;瓯净淳朴稚气,皮肤白皙,二女都是美人胚子。她们西行来到铜陵附近的江边时,芈佼趁瓯净去找食物的间隙蹲在江边洗漱。
她望着犹如蛟龙般的江水,不禁自言自语道:“江水如龙,我的乘龙快婿在哪啊?!”
她灵机一动,想到求助于神灵,于是开始占卜起来。
芈佼卜算的结果对应于天地否卦上九爻辞:“倾否。先否后喜。”
意思是说:“已致闭塞黑暗的极点必然倾覆。起先犹有闭塞,最终通泰欢喜。”
她计算完毕,嘀咕道:“我命运坎坷,就像干旱的土地渴望甘霖一样,这是不是预示着我这块旱地得到老天眷顾,该转运得到雨露啦!?”
话音一落,她就看到了风度翩翩、路过此地的贾儿。
芈佼呆呆地目送他的身影远去,口中还在不知不觉地嘟囔道:“我在想乘龙快婿,他怎么就来啦!?”
猛然间,她惊醒过来,顿悟道:“对呀!我渴望甘霖的时候,他就到了,正是上天赐给我的雨露佳婿啊!”
于是,她马上起身,将瓯净招来后立刻追去。
贾儿在芈佼、瓯净暗中观察下来到舒界“望舒客栈”时,遇到了用尽盘缠、处于病中而极其尴尬艰难的姑苏台巡台、“姑苏六合”之一、号称“文曲策”的伯禧。
武王克纣后封功臣偃姓子爵于舒地,立为舒国,后分立舒、舒鸠、舒庸、舒蓼、舒龙、舒鲍、舒龚等,史称“群舒”。春秋战国时期,周祚势衰,“群舒”势弱,至周敬王十二年(公元前508年),前后百余年间,群舒先后为楚所灭。现在,舒地是以国为姓的偃氏后裔、世袭“舒君”的舒陆封地,但他目前仅能控制舒城。
说到伯禧,原来吴琅得到东郭仲的消息并召集姑苏台的人去抢夺木正剑的时候,应召赴约的伯禧却病倒在舒地,危难之中结识了贾儿。她对贾儿的关照心存感激,有意跟从他,但贾儿却认为伯禧处于“拘系之”中,自应“乃从维之”,于是携伯禧前往舒城,拜托故交舒陆延医救治。
芈佼、瓯净眼见贾儿与敌对的姑苏台重要人物伯禧暧昧,更加小心地跟踪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贾儿离开舒城北上后,在楚都寿春(安徽省寿县城关寿春镇)外又恰巧邂逅了被封于邗(今扬州)的楚将景骐和吴琅的姐姐、“姑苏六合”之一、有“天馥阁”之称的吴琳,这让暗中跟随观察贾儿的芈佼、瓯净更感惊讶。
寿春坐落于淮水(淮河)中游南岸,战国晚期楚考烈王迁都寿春前,楚春申君己于该地经营数十年,使寿春成为当时楚国军事要塞、造船中心、商业都会,己具备了作为都城所需的条件。寿春城东濒瓦埠湖,西到寿西湖,北临淝陵(八公山),南到十三里古堆,南北长约六千二百米,东西宽约四千三百米,城外有护城河与芍陂(安丰塘)和淝水相通。寿春西南小城周长一千二百米,旧为春申君居所。城东北部是楚国王室成员居住的宫城范围,东南属于散居城外的贵族或官僚宅第区。
说到吴琳,原来吴琅得到东郭仲的消息并召集姑苏台的人去抢夺木正剑的时候,吴琳实际上也在应召之列,但在赴约时恰巧跟去都城公干的景骐走到了一起,还应邀参加了棠邑官员接待景骐的宴会,结果喝醉了。吴琳醒后,发现赤裸睡在景骐的床铺上,因此与景骐纠缠不清,也就被羁绊脱不开身啦!
贾儿将伯禧的情况转告吴琳后,辞别他们继续朝韩地走去。芈佼、瓯净锲而不舍地跟踪贾儿前行,希望弄清贾儿与“姑苏台”接触的真实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