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质问紫菱

小南复又重复一遍：“江老爷，奴婢小南，给老爷请安。”

紫菱听在耳中，焦急地道：“你这傻子，该叫爹的。”

小南却是摇摇头，道：“不，一直你们都告诉我，在江家，我要自称奴婢，我要像那些丫头一样的。我做错了么？”

江静哉听在耳中，心中不无恼怒地道：“怎么回事？”

紫菱看到自己的父亲有些动怒，并不敢回话，只是拿眼睛看着自己祖母的房间。

江静哉看着紫菱，冷冷地道：“你说，是怎么一回事。”

江紫菱道：“爹，您别为难菱儿，菱儿，也做不了什么的。”

江静哉道：“我知道，都是你祖母的主意，那我问你，你平时又是怎么待她们姐妹的？”

江紫菱抽抽鼻子，一副委屈的样子，道：“爹，菱儿一向待小南很好的，不信，您问小南。”

看着面貌憨厚，又有些稚气的小南，江静哉道：“小南，你同爹说，这些日子，你过得怎么样？”

江小南抬起头来，望着父亲江静哉，忽闪着大眼睛，道：“我可以叫您爹了，是么？”

江静哉心里一抽一抽地，在原地转了几圈，道：“当然，当然可以了。”

江小南道：“爹，大小姐一直对我很好的。”

江静哉一转头，看到有些得意的紫菱，心下了然，只让自己问小南，却绝口不提漪兰，那势必是待漪兰不好的了。

便开口问道：“那好，紫菱，我问你，你待她姐姐，江漪兰又是怎么样呢？”

江紫菱抬起头来，望着自己的父亲，道：“爹，别人怎么待我，我也就怎么待她的，她对我不够恭敬，我自然，也不会对她太好。我若对对我不够好的人很好，我又该对那些对我好的人怎么样呢？”

江静哉冷笑一声道：“一年没见，倒读了点子书了，你是想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么？”

江紫菱有些得意地别过头去，道：“爹，您知道就好。孩儿的意思，是什么，我想您是知道的。”

江静哉道：“你是想说，她姐姐，对你不好，是么？你倒是说一说，她姐姐对你怎么的不好？菱儿，乖，同爹说了，要真是她的不是，爹自然会罚她。”

江紫菱道：“爹，您这是认准了是我的不是了，是么？爹，我知道她为什么会对我不够恭敬，皆因为，她刚来时，我只当她是寻常丫头，我也按对寻常丫头那样动了家法，却不想，她为此对我心存记恨，也怨我，我当时并没有想到，她实际上是这么个身份。我也知道，我现在说这个，您也未见得会信，可是，我那又有什么法子呢？我不知道时，打过她，可是，自我知道时，我便再不曾动过她，是不是这个样儿，您大可以在家中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