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暗夜制裁案05：差点被制裁的记者

我惊叫一声，心想那茶水虽然不是滚烫，却也是有热度的，这下会不会给人烫伤了？一慌之下，我连忙抽了几张纸巾去给她擦身上的茶水，并将那茶杯拿起来放到茶几上：“对不起啊，是我手滑！”

说完之后，我觉得这话怎么听得这么别扭呢？但沈云知只是皱了皱眉，并未生气似的说：“没事，我去换件衣服就好。”说着，她去了更衣室。

我瞪了梁震一眼：“你干吗啊，今天这么不小心，是因为看到了美女激动吗？！”

梁震不承认：“不是你自己手滑吗？怪我？”

等沈云知换了衣服再出来的时候，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我问她是不是烫伤了，沈云知说，只是烫红了一片，但是没有受伤没关系。

“反正我的腿已经没什么知觉了，不要紧。”沈云知说。

梁震这时候站起来道别：“不好意思了，今天给你添这么多麻烦，我们就先走了。”

沈云知也没有挽留：“慢走。”

等走到院子的时候，那被栓在门口的杜宾犬又开始狂吠。梁震犯贱似的去挑衅，那狗叫得更凶了，差点儿就把绳子给拽断似的。沈云知来到院子里，将狗往后一拽，对我们说：“这狗是我买来看家护院的，比寻常的宠物狗凶猛很多。两位还是不要没事来挑衅它。”

我无语地看着梁震，今天他的行为实在是太诡异，和平常的冷静沉稳完全不一样。什么情况，想各种引起美女的注意，让人家说一句：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梁震笑了：“不好意思，我特别喜欢逗狗玩，觉得它们可爱。”

沈云知几乎是冷笑了一声：“梁警官不像是这么孩子气的人，如果你不是警察，我都以为你这是故意的。”

我瞧着沈云知是生气了，赶紧道歉：“对不起，梁震这人就是手贱。”说着，我赶紧拉着梁震走了。

等出了院门，我不解地问：“梁震，你今天干吗啊，难道你怀疑沈云知是凶手？这不可能的吧，她是个女人，还是个残疾人，你是不是有点儿异想天开。要不，你是对沈云知有好感？？”

梁震无语地看了我一眼：“前半部分你说的对，我是对她有点儿疑惑，得找人鉴证一下她的画了。”

说着，他拍了拍放在衣服口袋里那张偷来的画作。

接下来梁震的调查方向很奇怪，首先是让马鸣跟踪宋潮生，然后他开始着手调查沈云知，尤其是她很早之前的就诊记录，腿部手术的结果等等。

我问梁震为什么怀疑沈云知。梁震问：“你给沈云知擦腿上茶水的时候，我就问过你，有没有觉得她的腿骨瘦如柴？你当时告诉我，她的腿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我顿时脸有点儿发红：“你这什么问题啊，好像我借机摸人家姑娘大腿一样。不过你既然问了，我回忆了一下，确实是这样，并不觉得骨瘦如柴，和普通人的腿没有什么区别。”

梁震说：“其实那天我是故意把茶水打翻的。茶水的温度有点儿烫，但是不至于把人烫伤。可是，正常人被突然烫了一下之后，如果她的腿有知觉，那么会下意识地跳起来，站起来，或者再不济腿也会有所动作。可是她忍住了，但是，脸上的表情没控制好。那一瞬间分明是被烫到之后，有一丝痛苦和隐忍的神色。可能你会觉得我是瞎猜，但你想想，她是四年多以前出的车祸，常年坐在轮椅上。正常人来说，就算日常做一些腿部按摩，可是也控制不住会肌肉萎缩，甚至瘦骨嶙峋。你说她的腿和正常的腿一样，有些奇怪啊。”

我一惊：“你，你不会是觉得沈云知杀人吧？可就算她装残疾人，实际上是个正常健康的女人，但她也始终是个女人，你觉得她能处理掉赵春，吕鹏这样个头不小的男人吗？就算是下药带过去的，可把吕鹏那么一个人塞进木桶里，这可不是一个女人能完成的，就算是我，也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