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调查进展

陆筠宴心里莫名气闷，听见这话也没有作答，只是向前做去。

鱼妍妍只觉他莫名其妙，快步走到他面前将人拦下来，“陆筠宴，我在问你案件的事，你说案件有进展又不肯告诉我是为什么。”

若当真不想告诉她，适才又何必用这个理由将她叫出来。

陆筠宴脚步被挡住，不得不与她对视，轻哼了声，“鱼小姐脑子可清醒，若我与你说案子的事，你能听得进去？”

“你这话又是何意？”鱼妍妍满腹不解，只是查案的事她自然听得懂，这有何可疑惑？

“只怕你现在满脑子皆是烤鱼和与店里掌柜谈天，无暇顾及得上案件进展。”陆筠宴语气夹杂他自己尚未察觉的醋意。

顿时，鱼妍妍醉意全无，微怔的与他对视半响，忽地笑出声，“我与掌柜的谈的皆是厨艺上的事情，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若这般说你与花魁娘子喝酒论曲，岂不是就此荼蘼了。”

陆筠宴立即反驳，“我去见如月所为的亦是正事，与案件有关，难不成我当真会放下案件去玩乐。”

“如月与案件有何关系？”鱼妍妍满头雾水，还当他是故意这般说，为此感到不屑，故意激他，“如月是春花楼的花魁，莫非是她与王二有所勾结所以被下毒？”

陆筠宴略微沉默，想起她那次醉酒后埋怨他只顾着与如月玩乐而不顾她被人欺负，莫名的心软，便忘记适才的不快。

他正色道：“我之所以在查案的节骨眼上答应县令去春花楼见如月，一是为应付赵得，让他更确信我贪图享乐，更为重要的是我需要见春花楼的老鸨，确认副掌柜与她之间的交易。”

而见如月不过是掩人耳目，算不得什么理由。

他暗中竟做了这么多事？

鱼妍妍再度惊讶，“也便是说你也在怀疑副掌柜，可他与春花楼又有何关系？”

她被吊起胃口，追着他询问。

此时陆筠宴却卖起关子，直到抵达客栈之后才说明，“上次你怀疑副掌柜是主谋时我便起了疑心，但还不能确认便没有与你深入探讨，便让小六暗中调查，查到副掌柜吴成与春花楼的老鸨暗中往来。”

那吴成不仅与周氏这个老寡妇勾搭许久，且是个损人利己的人，在与周氏相好之前便与春花楼老鸨暗中往来，欲将良家女子卖入春花楼，却迟迟没有将女子送给老鸨。

鱼妍妍三观受到冲击，平白无故便要将良家女子送去春花楼那等场所，不必想也知道定然要用不合法的手段。

“已然是做副掌柜的人，想来也不会缺银子花，竟想用这么龌龊的方法揽财，真是渣滓。”能想到这般损阴德方法的人若是做出毒杀的事，想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鱼妍妍更加肯定，“这次毒杀事件多半当真与他有关。”

但吴成与老鸨只是约定要将良家女子送去春花楼，无法凭借这个定罪。

“也幸好他没有得逞，否则便要有无辜的女子……”陆筠宴未说下去，只微皱着眉头，含义昭然若揭。

“此事不必心急，待下次周氏与吴成见面，我自有办法让他们主动招供。”陆筠宴胸有成竹，鱼妍妍自然知道他办案的能力，便不再多疑。

只是先前只以为他去春花楼是贪图享乐，如今却让案件有了质的飞跃，她反而有些惭愧，支支吾吾的，“你去春花楼既是办正事，为何不早些与我说……害我误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