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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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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是没有哪一处还疼。

“问你话呢。”她无语道。

一席话说完,他顿了一顿,抬着头,明明是个分外地小伤,却没羞没臊地嗯了一声道:“很疼。”

其实,他对身上有了什么伤已然不感兴趣,含糊地应付了一声算,是回应。

放了个空,他的两只手一伸,飞快圈住了身前的女子,又起身,圈住她的身子,动作准确无误地往身后的石柱一推。接着,一双冰凉凉地双唇吻上了她的唇……

宋析纯难得的一愣。

“润玉…”

她半眯着眼睛,警告他。

“阿纯,别动。”

宋析纯半睁开眼,昏茫地望向身前的青年,着实愣了,这个节骨眼上,他在做什么?自己又到底在做什么,下一步,他们又要做些什么?

脑中一时含糊,想不出什么来,只知道这月余里还令自己讨厌的青年,在这个光景下,竟又揩了她的油,还这样的不要脸,她感到稀奇。这时,他的手正握着自己的,今夜天冷,他的手很暖,像是瑟瑟寒风地夜里,热的出汗的暖炉,又炽热,又暖和。

宋析纯保持着被他缚住双手的姿势,贴上的唇松开,她才大口大口喘了几口,凝视着他,良久才道:“你这未免也太不要面子了,像话本说的一般,话本上的男子,都是猴急猴急的。”

她抬眼对上青年的眼,感到他的神色略略一变。

“你也常看话本子么?那些东西都是假的,讲的也不大全,也只能讲到猴急的段子。”青年放开按住她的一只手。

接下来话本子该怎么写?

本上神风流了万万年,什么事儿没有见过,唯独男女欢愉地这一个事儿,当真是没有偷看过一眼。

怎么写?

她问出这话,他自是要答的。

“你想知道么?”

……

庄中眼瞧雾气沼沼,瓦窑四潲。

门前栽了几棵树,东西有几轩厢房,夜半三更,清月照睡城。

房外沉夜彻彻,房中内鸳帐高悬。他扯开胸前的一片薄布,衣衫不整地卧在枕头上,他转而移向眼前人的衣襟,将扣了两颗的襟口打开。少女盖了一床蝉丝被,身上仅着一条纱裙,露出幼白的脚踝,双手被青年扣住,喝了许些酒,不胜酒力,她紧闭着眼地靠在青年的身上缠在一处。

脑中模糊,但她还是想了一想,温小公子他年纪尚小,却已对这一方面了如指掌,更是对女人有了欲火,本上神自愧不如。

暖暖的感觉,自手心流到了全身上下,她身体经不住的抖了一抖。

赶在这个点上,思绪虽不那么清晰,但,她还是模模糊糊地想起来,某一日也是这么一个好天儿,也是这么一轮明月,她正坐在月下饮茶。

对于温公子的种种,她早已是司空见惯。

在月下沏茶时,她还在想,不晓得温公子也变成这么情深几许的男子,是个什么模样。

良久,宋析纯嘴上嘟囔着:“其实在你与她好的那会儿,我也想过你与她会是什么样子的。”

温公子声音极低,犹豫了一下,贴近她的耳边,才慢慢开口:“我与她?你的思想,会想到这个地步,我猜猜,会是谁教的你?”

她则抬身疑惑地道:“老身活了数十年了,什么样的风流事儿没有见过?”

的确,宋析纯这个人,一向见惯了风流事儿,但她这一生中,真正的风流事儿还做不来多少,其中,调戏公子也算是一桩事儿。

“那你要不要与我试试?”温公子的语气有几分柔和,却也有几分怪异。

话罢,躺下不足片刻,她齐刷刷地竖起一双耳朵,便听到老远一阵脚步声走近。这声音小,听着一定是个姑娘,这个节骨眼儿上,她以为,还尚在自己厢房里头,恍惚好一阵才想起,身边横竖还多了一个温公子。

为了不生事端,还是看上一看的好。

她起身,伸手去拉帐子,一只手麻利地刚掀开一条缝儿,左右不过三秒,帐子便被迅速地掀开,眨眼间,方才还卧在床上的宋析纯,现在躲在一个香炉后头。

他开口,问她这是在做什么,只见她扶了一扶桌子,比了个“嘘”的动作,神色略有几分认真道:“方才我听见了,你听见没有?有人来了。”

她心中略略一过,这个点实在不大可能有人来,但竖起一双耳朵听,的确是有人弄出了点什么声响的,卡在这个时候,也望他配合着点,别弄出什么声响来。

“刚才听到外头有人弄出了点动静来,还伤心地哭了两声,似乎是你的心上人,要是找上来了,就是个麻烦事儿了。”

“她进来了又能怎么样呢?”温公子很配合,压低了声音问她。

那会儿来的急,窗口并未紧闭,凉风灌进来,方才点上的檀木香散了不少。但也好在这一轩厢房空间大,声音低一些,外头的人还是听不见的。

“润玉,你是不是脑子不那么好使?”

宋析纯心道,半夜三更,孤男寡女,这女子这般自在地踏进你的寝居,可见,你们两个发展的速度真快,天上的神仙多么放的开,也不大敢如这样的速度。

要是被她发现,本上神穿了这样的衣衫,以这个姿态躺在他的榻上,指不定要闹个你死我活。

感叹之外,本上神对那位算命先生,一时起了敬佩之心,那时不信邪,这个点上了,恍然才觉着,他算的是不错的了。

入夜。

她落寞地坐在床头,听温公子的鼾声,想了想,蹑手蹑脚地起身,一手撩开床帐,回身再看一眼沉睡的青年,将他的身子拢进云被中。

一套动作下来,可谓是行云流水。

做完了起身,不料自己的水袖被他压在身下,怎么也拉不开,狠狠心一拉,生怕他醒来,不拉,这衣裳日后怕是穿不得了。

于是,狠狠心拔出一根簪子,将那块布料划破,起身探出帐帘。

但坐的久了,不免腿麻,一时难得把握住身体的平衡,歪歪斜斜地竟撞上了床前的烛台,蜡烛稀里哗啦一阵响动,他却还是没有醒过来。这一声响,不禁要她提心吊胆几秒,又感觉温公子睡的真死,颇有几分欣喜,动作甚快的拐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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