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三 王聪有意指桑骂槐 陈观…
至殊大喊:“说我什么?!”
王聪怯怯地说:“没什么,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承受不住的。”王聪坐回椅子上,唉声叹气,自言自语说:“那些人真是畜生,猪狗不如,剑舍好吃好喝招待,还跟玷污剑舍的女人。看来只要是女人在哪里都只能是男人的玩物,但一次成为那么多男人的玩物,剑舍的男人们真的也不争气,还是我家公子好。”
至殊问:“我师兄什么进来的?”
王聪说:“刚才是他和陈观进来把我救上来的,他们是最先进这现场的人,昨晚估计都喝多了吧,那么多酒,你也喝多了,先说要和我同房,后来又说要和我一起欣赏那卷轴上的图案,后来你就在这屋里练剑,练着练着衣服都脱了。”
至殊说:“我不记得了,只记得我脱了衣服,很热。”
王聪说:“昨晚大家都太反常了,据说姜秋林到现在还没回来,这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剑舍掌门和大夫进来,给至殊把脉,把大家都请出房间,陈观把被拆掉的门板掩上,大夫一人在里面给至殊检查身体。他想其实这已经是多此一举,多次两举,昨晚已经那样了,挡不挡看不看都无所谓了,反正他是不会对一个那样的女人感兴趣了。
陈观拦住王聪问:“你为何没有遭到他们的毒手,莫非你家公子昨晚来过这?”
王聪说:“要是我家公子来过这,你现在还能见到我?陈大公子,你昨晚在酒桌上就一直针对我,是对我有什么偏见吗?多用用脑子,别只会动武。”
王聪不屑跟这个伪君子说话,她自己找张椅子坐下来。这时东方天空朝霞似火,像一条红布,和房间里王聪两腿上的血迹一样,红得让人有点恶心,那红里还掺杂着白色或者黄色的云,都不知道那是谁留下的液体。
大夫要开门,一碰,门却倒了,重重摔在院里,他只好踩踏门板出来,他对剑舍掌门说:“请移步。”
剑舍掌门和大夫来到院外,他悄声对剑舍掌门说:“性命无大碍,但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会不会染上花柳病还需要待一步观察,先赶紧移到干净的房间,好好洗一洗,伤口耽误不得,宜早不宜迟,尽快安排吧。小姑娘的身心受到巨大伤害,可能会寻短见,顺着她点。”剑舍掌门点头称好,剑舍已经够顺着她,已经没有发挥的余地了。
连夜买来的侍女已经到了,嫖娼的都没有这么着急,这得是什么公子降临,到房间一看,是一个污秽不堪的女子,她们都想扭头回去,太晦气,不卖了行不行。剑舍的剑是真的贱,容不得她们出尔反尔,他们就是要强买强卖。
她们进来把至殊收拾一下,裹在一床干净的被窝里,像个春卷那样严实。然后由守卫把她抬出去。
剑舍掌门进来对王聪说:“你也跟去洗洗吧,这院子住不成了,再过几个时辰你家公子就要上门要人,你这样我可交不出去。”
王聪嘟着嘴说:“承蒙照顾,我好得很,你们剑舍我是一刻都不想待了,这根本就没有女人的立锥之地。”王聪跟着至殊回到她的院子休息。天已经亮白,那侍女尸体上的苍蝇却不知疲倦,还在欢闹、捣腾,精力之旺盛好像要占领全世界一样。
少年在山下客栈里一觉睡到中午,客栈里的其他人都等不及了,日上三杆,贞利剑还在沉睡,他们沉不住气,要是武功好点,都进去抢了,无奈本领不济,只能在客栈大厅喝酒。
喝酒的人多,话就多,剑舍山上至殊被凌辱的事已经传到酒杯里,进入每一个人的嘴里,谁都能说上那么几句,其中细节被当事人骄傲地夸大,一个比一个英雄,他们的英雄身姿总是要作贱别人来塑造。不是他们脱光衣服时更高大了,而是他们把别人看扁了,别人不是别的什么人,而是剑舍的母老虎至殊。他们闯荡江湖一辈子,只有这一件事值得吹一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