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一 王聪挨打挨剑不断 至殊疑神…
王聪困意来袭,不想睡马棚,简单几句敷衍他们,“明太刀现在在一个黑衣人手上,此人刀剑双绝,会使一种偷袭人的剑术,叫做天造草昧。他的朴刀更是使得好,我家公子说他人刀合一。”
至殊问:“你家公子认识他?”
王聪不说话,耷拉脑袋要睡着。
至殊气急败坏,抡酒杯砸去,砸在王聪的额头上,一股血水顺着头发淌下来,王聪熟若无事抬头,透过血淋淋的头发看着至殊,说:“你不该扔杯子,该扔剑,离手剑你爹没教你吗?哦,我知道了,是还没来得及教你就死硬了,哈哈哈哈。”她任血从脸上流下来,脸上全是笑容,模样可怖。
“疯子!你是个疯子!”至殊大喊。
觉凡叫两个弟子来帮王聪清理伤口,上药止血,全程王聪像个没事人,一直盯着至殊笑。
至殊背后凉飕飕的,她走到觉凡的旁边,说:“别信她,这是个疯女人。”
觉凡说:“我们掌门以前在剑舍遇袭就是中的天造草昧,确有其事,不可小觑啊。”
王聪头晕欲裂,挣扎着站起身,说:“我家公子拿着贞利剑都不是他的对手,你们看押我的半间破屋就是被明太刀劈开的,那条巷子就是他一刀劈开,你们好好想想拿到贞利剑后如何称霸武林吧,我睡床上去了。”
她蹒跚地走回房间睡觉,好久没躺平睡,即使这客栈条件简陋,床板就是木条上铺茅草,她还是倒下就睡着,睡梦中头昏脑涨,要不是挨至殊那一杯子,她可以睡得更香。
至殊和觉凡在桌前心事重重,贞利剑真的就只是一把废铁吗?明太刀如果真的完胜贞利剑,那他们岂不是白忙活。
两人坐在桌前沉思到半夜,那时候王聪已经睡熟了。少年和钟瑜玟也在某个客栈的睡梦中,只有姜秋林还在林中的小路上奔走。
不经常骑马的人突然长时间连续骑马,屁股和大腿会受不了,马鞍颠簸撞击,腰都要断了,姜秋林下半身已经没有知觉,感觉自己上半身是长在马背上的,像个怪物一样在马上吃喝,在马上赶路。
少年和钟瑜玟走在最前面,领先觉凡、至殊二十几里,钟瑜玟算算就知道他们已经走在前头,不必慌张,保持这个速度到剑舍即可。
至殊越想越气,她睡不着,一身疲累,但她的俘虏却在隔壁睡得死沉,不公平。
后半夜,天将亮时,店家已经起来生火,她打门而入,闯进王聪的房间,把她从床上拎起来,说:“你今天不把明太刀和贞利剑的事给我全部说出来,老娘现在就杀了你。”
王聪惊恐看到她手里的宝剑,知道她是来真的,笑了,说:“那快杀吧,求之不得,希望你说到做到!”
至殊扔下剑,反手抽王聪一巴掌,王聪的睡意全给打散,她吐出口中的鲜血,说:“记住,你现在不杀我,这些账我以后都要你十倍奉还的。”
至殊跑过去一脚踢在王聪的胸口,她摔倒在床上,床下的木板都断开,房间里顿时灰尘弥漫,王聪咳两声,胸口疼得不行,忍着不咳,脸却胀红。
至殊说:“把你知道的都说说出来,不然今天有你受的。”
王聪强笑,上气不接下气地着说:“每天,都,有我,受的,我就,喜,欢你这样,折磨,我。”
至殊听出来她的肋骨断了,拣起地上的剑,指着王聪的下巴,说:“再不说,你今天就要变成残废了,断手断脚看你还怎么伺候你家公子。”
王聪说忍着巨痛说:“那岂不是正好,一个废人值不得拿贞利剑来换。”
至殊说到做到这次,她一剑刺在王聪的手臂上,王聪“嗷”的大叫,把客栈里的人全吵醒了。
觉凡闻声赶来,王聪已经瘫坐在地上,肩膀上血流不止,至殊拿着佩剑站在她身后,
觉凡说:“坏事啦,外伤外现,把她弄残了,传出去,我剑舍颜面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