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误跟仇敌中毒昏迷 正逢刺客解围…
师叔娓娓道来,这离手剑本是他从本派带来的绝学之一,出招炫酷,剑舍弟子争先练习,最终练得像样一点的唯有觉尘。因当时仓促,只带来剑招,没来得及偷真气功法,所以剑舍的离手剑只有剑招,没有相应催动的真气,算是半成品的离手剑。
而真气功法后来被师姐,也就是少年的师娘带走,隐匿江湖。正好,少年把师娘红肚兜里不少功法都抄在春宫图里。
师侄二人又开始埋头钻研春宫图。王聪在一旁候着,拘束难堪。王聪问:“以后你们两个大男人看这种东西的时候我能不能走开回避?”
师叔不同意,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一起看嘛。”
王聪摇头出门。
“她是没见到你师父,不然得被气死。”师叔对少年说。
少年和师叔开始练习离手剑,有独有的真气催动这离手剑,威力真不是剑舍这般人所认识的那样简单,少年如获至宝,勤学苦练,几日就能徒手使出离手剑,初见成效。
他学有所成时,觉尘觉凡俩弟兄也做好准备要夺回往蹇来誉。他们精确地抓到少年的弱点,引他出北山。
当时,夜幕初张,少年在山崖练剑。
有个黑衣人从身后一闪而过,少年追上去,心想该是那抢走羊皮纸的灰衣人找上门来。
少年步步紧逼,黑衣人凭借对地形的熟悉,东钻西蹿,就是抓不住他。
七拐八弯后,跟到一个巷子,黑衣人就不见了。
少年顺子巷子走进去,是一户农家小院,院里初冬的白菜整齐排开,有几只鸡在篱笆下不知道要干嘛,想不到剑舍还有这样的闲情农户。
少年进去,看到一个老妪正在修补窗门,站在凳子上,使劲敲打窗条上的铁钉,脚下的凳子嘎子嘎子响。
少年端着桌上的灯边走过去边说:“老人家,让我来吧,您小心摔倒啊。”
昏暗中,老妪好像耳背,只管锤钉子。
少年挪灯照亮窗条,灯光下,看清那老妪的脸正是花痴至殊的脸。
中计!
少年扔掉油灯,却也来不及了,被装扮成老妪的至殊在他脖子上一碰,一根银针扎进他的风府穴。
感到脖子一凉,少年全身麻痹,瘫软在地。
觉尘和觉凡从另一屋中走出来,乐呵地说:“大功告成。”
觉尘俯身摸少年的身上,功夫不负有心人,摸出折子和一个卷轴。他把折子揣进衣服革带里,把卷轴递给至殊。
至殊笑道:“武功再高,不也是一针撩到,谁能抵得住我们剑舍的风散针。”
觉尘纠正她:“这是你觉凡师叔的妙计。我们趁现在要了这小子的命,免得他到处在剑舍为非作歹。”
觉尘抽剑,正要刺躺着地上的少年时,一个黑衣人出现在窗口,扔一把锤子飞过去,砸到觉尘的手腕,剑从手中掉落。莫非这就是抢风行天上的黑衣人?
觉凡大喊:“快走!”三人钻进里屋,跳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