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帝花之秀
经过在庆丰酒楼两位孙小姐的这次刺激,苏白两人以最大的动力投入到工作中,整天在器坊推进日化、冶炼坊设备的搭建工作。白山陪在苏佑左右跟着学习,除了惊叹就是好奇苏哥怎么懂的这么多。
苏佑亲自带着毛遂、白山、左荣生跑了一些市集药买药材,打听天然具有保质保鲜效果的材料,还寻找天然有用的化工原料。有毛遂这个地头蛇带路,他口才好,嘴巴甜帮着打听,收获颇丰。当然毛遂也不知道苏主管买的这大袋小袋材料有什么用。
回商楼路上,三人来到一家药店,苏佑认出是易家的店铺。看来,鑫浩的丹药市场确实大多控制在易族手上。
他下意识走进去,偌大的店铺分为外、中、里三个区域。外面柜子密密麻麻的小抽屉,都是中药材,也有以纸包好的成品药剂,这是治疗普通疾病的药品区,一些衣着普通的民众在抓药。
苏佑向里走,带到中间区域,这里的柜台没有那么密集,趟开的柜上都是一付付包好的纸袋,上面写有药品名,功用,有些药是腊丸状以瓷器装着摆在柜台上。这里都是成品药,看卖相,都是更高级的药品。
有伙计上前询问,苏佑示意先看看。继续往里走,伙计扫过四人道:“这里面是修士丹药,您几位想买哪种属性的丹丸?”伙计虽脸上有些狐疑,但没有阻止四人,应该是受过良好训练,眼力素养不错。
苏佑不答,眼睛在一些装在更高档的玉器罐内的丹丸上扫视,察看标价,心中也是一惊。这随便一种丹丸的价格已是百俩银子起,有些摆在显著位置的玉盒前的价格标签上赫然写着黄金,大多价格从几十到一百多俩不等,最贵的是一个白玉盒内名叫“三煌开泰”的丹丸,看介绍是适合火系修士用的,标价两百六十俩黄金。难怪伙计会拦住他们询问,这里的丹药一般人肯定消费不起。
苏佑对迎上来的一位像是掌柜的中年男子道:“我是万刃器造主管苏佑,曾有幸在宴会上结识易成公子,路过贵铺,进来看看。”
中年男子听说认识族中少爷,忙抱拳道:“原来是苏主管,幸会。在下卢会之,如果大少爷巡视本店,卢某会禀告大少爷苏主管曾经到访。”
苏佑点点头。他对丹药的价值有了初步印象,想到他和白山、可仁分食的那枚下品丹丸应该也不下于二百俩黄金,暗自感叹,丹药才是真正的大生意。器具、布匹远不能比,苏佑心中艳羡,也想尽快将日化产品和铝金属做出来。
四人出来,卢掌柜亲自送到门口。一个灰衣人在店角探出头,目视四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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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化坊,牙刷选好密度高、光滑的木材来手工制作,虽然可能效率比较低,成本也偏高,但新产品不会卖的太便宜。可以用机床来切割木料,分割成牙刷大小的小木楞,再手工打磨、植刷头。
苏佑也确定好牙膏的成份,从矿石场订购足够大量的石灰石,粉碎后反复过滤去除杂质颗粒,直到如面粉般细腻。
苏佑打听到民间天然防腐剂,在蜂胶中加入丁香,肉桂,茶叶粉沫,混入植物精油为保湿剂,效果最好,遂大量订购。他还交待卖主,多制造一些从丁香、月桂、肉桂、大蒜、胡椒,洋葱等植物中提取的精油,有多少万刃收多少。
因为香皂中也需要大量的植物油,在牙膏、香皂、沐浴液中有几种成份是通用的,不同时上就可惜了!最好的当然是采用橄榄油、棕榈油、椰子油,但应该比较稀缺。
苏佑再让左荣生器师担起植物精油,香油的研究工作,香油就是从玫瑰、丁香、茉莉等花卉中提取的香油精华。
他废寝忘食地研究,日化产品环节的准备工作快要到位了。苏佑亲自跑原料,回到工坊又要亲自开动设备,还要独自熬油,提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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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脂,准备肥皂所需材料。最好是全部采用植物油,但考虑到成本及产量,以四分之三的动物油混合四分之一的植物精油为最佳比例,即照顾到成本产量又能保证产品的健康。
他看着前两天利用高温熬制出的油脂糊,加入相应的植物精油、石碱、香料,蜂胶混合的防腐剂后经自然冷却皂化后的凝固块,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个工序他失败了两次,因为要全凭手感经验来调油脂与石碱汁的比例,一旦油水分离,无法凝块,就得再重头来过。
他将皂脂小心地切成一块块香皂形状,磨圆了边角,第一块香皂问世了!
他轻轻抚摸着香皂,触手丝滑,像抚摸一件珍稀的宝物。然后他试着在水里清洗手上的污渍,滑滑的,手感和肥皂差不太多。洗涤的效果也差不多,就是泡沫少了点,不过多搓几遍还是有泡泡的。
暂时只能做出这样的香皂了,如果把熬出的油脂糊再过滤几遍去除杂质油粒,加上各种花香味的香油,手感就会更加细腻柔滑,就是真正的香皂了。根据香油味道,可以制出玫瑰、茉莉、丁香、兰花香型,甚至人参香皂,首乌香皂。
他小心的记录好这次成功制皂的配比。看着切成了一样大小、打磨成椭圆状的八块香皂。他想起香皂表面都会印上商标,切个什么商标好呢,他眼睛就一亮,就叫“帝花之秀”。他本想叫“帝花之琇”,但那样意图太明显了。
苏佑以这个世界的字体,加上一些艺术变形,就有了字体飘逸带着立体效果的“帝花之秀”商标。
将八块香皂都雕上商标,他小心的用有颜色的纸张的包起来,以后量产可以在外包装纸上面印刷商标图案,提升产品档次。这可以交给左荣生负责,油墨印刷和油漆都是相通的。
苏佑记得在乐书坊看到过的书籍,那是印刷出来的,有机会还是去请教一下秦紫烟才好。他想了想,还是觉得要叫上孙秀琇一起,虽然他和秦紫烟没有任何关系,但孙秀琇那次说起秦紫烟时的语气,?似乎是吃醋了?
他不由笑了,还没开始自我陶醉,确感到心中一痛,一股无法言喻的情绪充斥胸肺,久久无法平静。
他默默体会那种撕痛感的滋味,知道已深深地融入到这世界了,包括对这个世界的人的情感,已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