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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玉面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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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怯声道:“敢问,敢问前辈是何人?”男子沉声道:“你无需知道我是何人,只需告诉我,那日掳走你的黑衣人在何处?”

莫天仇!白灵一愣,上下打量男子,没错,此人是莫天仇无疑。他问的,应该是掳走自己的流星门门主。

白灵道:“你说的是什么?我不明白。”莫天仇喝道:“别跟我装聋作哑,那夜,我亲眼看到他将你掳走,为何你在此处,他人呢?”白灵佯装受惊,道:“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谁?那日,我被掳走以后,不久便晕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便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我怎知那是何人?”

绝命煞,一向只杀该杀之人。他既然追杀莫天仇,定是莫天仇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之事,被他发现。既然如此,自己又怎能出卖他?反正她也一直看摩天派不顺眼,要她帮他,简直痴人说梦。

莫天仇拔出腰间的剑,指向白灵,喝道:“别以为你是白乔之女,我便不敢伤你,你要是再继续装聋作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白灵正色道:“哼,要杀要剐,你尽管放马过来,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话音刚落,只见莫天仇手中青光一闪,便朝白灵袭来。白灵一惊,凌空而起,也朝他冲了过去。

白灵学武,杂而不精,除了轻功还拿得出手,其他招式,对付小流氓还可以,像莫天仇这样的武林高手,自是毫无胜算的可能。好在,她天性聪颖,杂乱的招式,竟也被她用的奇巧无比。

莫天仇本也无伤她之心,只是想逼她说出绝命煞的下落。此次被绝命煞袭击,武林中对此,谣言四起。要为自己辟谣,必须先找到绝命煞。本庆幸绝命煞的出现,大煞了独孤派的威风。未曾想,他竟矛头一转,打起了他的主意。士可忍熟不可忍,他莫天仇可不是无牙的老虎,任人摆布。

十几招下来,白灵已无力招架。最后一招,莫天仇的剑,直接架到了她的脖子上。白灵喝道:“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莫天仇道:“我本无意杀你,但你若继续执迷不悟,别怪我手下无情!”

白灵冷笑道:“莫掌门要杀人,还需要借口么?”莫天仇一愣,缓缓抬起头,露出了斗笠下那狰狞的面孔,冷笑道:“我本来不想杀你,但是你太蠢,既然被你认出,那就别怪我无情了。今日,不管你说,亦是不说,你的小命都不保!”

白灵道:“既然说与不说,我都会一命呜呼,那我干脆闭嘴,让你给了痛快,不是更好?”莫天仇咬牙大怒,道:“你……好牙尖嘴利的丫头,不识抬举!”说着,手中力道逐渐加重。

却在此时,不远处青光一闪,一把短剑如闪电般飞出,将他手中之剑击落。莫天仇握着被震伤的手,喊道:“好强的内力!到底是何人?”

黑暗中,一个人影窜出,飞身朝莫天仇袭去。莫天仇大骇,忍着手中之痛,举掌相迎。未料,对方来势汹汹,招式之迅捷,掌力如猛虎,却是莫天仇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莫天仇大惊失色,一时乱了阵脚,被来人击倒在地。

白灵目瞪口呆地看着交战的二人,突然被人拦腰一抱,飞身离去。待莫天仇爬起来时,二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时,大雨如瀑,白灵看不清男子的脸,可她隐隐的感到,在他身边,自己是安全的。

跑出十几里后,男子停下脚步,松开了白灵。此地松柏茂密,将滂沱大雨遮挡在外,仅有丝丝雨滴,落在二人的身上。白灵伸手抹去脸上的水,流云那懒懒的笑,便出现在眼前。

白灵心中一酸,忍不住垂下泪来,伸手给了他一拳,喊道:“你去哪了?你怎么才来?”那一拳打在身上,却似是击在心里,只要再晚一点,她便死在莫天仇的剑下。如此想着,流云的心,竟隐隐地疼。

流云微笑地看着浑身湿透的她,婀娜的胴体,在黑暗中,更显妩媚妖娆,流云的脸,不由得滚烫起来。白灵哭道:“你不知道,这几日,我连自己在哪都不清楚,还……还遇到……”说着,竟泣不成声。流云见状,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喃喃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浑身湿透的白灵,突然投入一个同样湿透的怀抱中,竟感到格外的温暖。几日来所受的委屈,此刻,全部烟消云散。女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最容易被点滴温暖所感动,白灵也不例外。或许,此刻的她并未意识到,她早已芳心暗许。

二人辗转来到郊外的一个小客栈,换上了干爽的衣衫后,便坐在灯下,微笑着相对无言。

片刻后,白灵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流云嘴角轻扬,道:“我听说你被掳去,便追了过来,在这里遇到你,也是意外。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白灵面露不悦,道:“那日,我被黑衣人掳去,去到了……”顿了顿,转念一想,流云并不知道黑衣人的事,她可以把黑衣人是绝命煞的事实告诉他么?不是信不过他,只是,她的心里,竟不愿背叛掳走他的黑衣人。

犹豫片刻,她眼波流转,道:“黑衣人将我掳走以后,就把我仍在山里,自己走了!我走着走着,便迷了路,去到了南阳城!”白灵一向不擅长说谎,每次说谎,便会满脸通红。不管是谁,只要稍加注意,便即刻能识破她的谎言。而流云,竟微微一笑,道:“那这个黑衣人倒是好人,竟没伤你分毫?”

白灵嘟了嘟嘴,道:“哪里没伤我?”说着,摸了摸脖子,道:“他拿剑架在我的脖子上,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流云眼神闪烁,脱口道:“他是不小心的。”白灵一愣,疑惑地看着他,道:“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

流云微微一笑,道:“他要是有心,你的人头早就落地了,还能在这里跟我说话?对了,你是如何从南阳城走到此地的?”

白灵突然一拍桌子,涨红了脸,道:“我搭了一个淫贼的马车!他……”说着,看到流云那微变的脸色,又道:“他就是玉面公子玉占!”流云道:“玉占?玉占为何会在此地?”白灵问道:“你认识此人?”

流云沉思片刻,道:“此人是南阳城城主,为人神秘,没有人知道他是哪里人,何门何派。他武功奇高,却是招数奇特,让人防不胜防。他的手下,也是奇人无数。只不过,他天性放浪,到处拈花惹草,倒是让人极易忽略他可怕的一面。”

说着,顿了顿,又道:“你能从他手中逃出,已属难得。他有没有为难你?”此话一出,白灵的脸微微一红,道:“他敢!不过,他忙的很,我也没见上他几面。他派了个老头子,日日跟着我,让我寸步难行。”流云问道:“他在忙什么?不知道他此行,有何企图?”白灵的脸,霎时又变得通红,支吾道:“他……他……”突然提高声音,道:“我怎么知道他在忙什么?”顿了顿,又道:“我困了,我先去睡了。”说完,也不等流云回复,便一溜烟的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流云看着她那匆忙的背影,不禁嘴角上扬,露出懒懒的笑。幸好,他没有来晚!夜里,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白灵的笑脸,反复萦绕在脑海里。

盏茶功夫后,流云突然想到玉占,他竟然要来向阳城,难道也是为了滇国圣物?据他所知,玉占对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籍皆觊觎不已,其门下高手,到处替他收集。因此,他的武功,也是集各大门派所长,内力虽不算高深,却是招数奇特,让人料想不及。流云与他曾打过几次交道,也曾意外救过他一命,因此,玉占对他,也是以兄弟相称。而此人,心机较深,身世也颇为神秘,流云还是尽量避免与他接触。此次他来向阳城,看来那里的江湖,要掀起风浪了。

突然,门外一个黑影掠过,只听“嗖”的一声,流云的两指,便夹着一只飞镖。流云脸色微变,匆忙取下飞镖上的纸条,只见纸条上写着简单的四个字“后山一聚”。流云心念一转,起身走了出去。

经过白灵的房间时,他侧耳倾听,见房内没有动静,便转身离去。一炷香的功夫,流云便来到了后山。那个人,早已等在了此处。

流云笑道:“玉占兄,既然来了,为何如此神秘?”玉占转身,仰天长笑,道:“没想到,什么都瞒不过流云兄弟,竟猜出此人是在下?”流云双手搂于胸前,潇洒一笑,道:“除了玉占兄,我还真想不出,谁能深夜以飞镖相约。”

玉占笑道:“哈哈,流云兄弟,好久不见,没想到能在此地见到,我也甚是惊讶,你什么时候也离开我的南阳城,来向阳城凑热闹了?”流云道:“连玉占兄这么神秘的人,都要来向阳城,我又怎能不来凑热闹?”

玉占大笑道:“那是,能跟流云兄想到一块,也是我玉占之福。”说罢,佯装随意,又道:“对了,那个丫头可是跟流云兄在一起?”

流云脸色微变,道:“玉占兄口中的丫头,不知说的是谁?”玉占道:“流云兄也莫要瞒我,我手下早已告诉我,如今,那个丫头正跟你在一起。”流云笑笑,道:“玉占兄莫非指的是白灵?”玉占笑道:“原来那个丫头叫白灵,真是动听的名字。”

流云面露不悦,却笑道:“没想到玉占兄还认识白灵,找她可是有何事?”玉占道:“那日她搭乘我的马车,后来不知为何竟不告而别,我也是担心她的安危,特来一问。流云兄也知道,我这人,最喜莺莺燕燕,这丫头,口齿伶俐,长的也俊俏,甚是符合我的口味,所以……”

流云冷冷道:“据我所知,玉占兄可不是强人所难之人,白灵既然不告而别,自有她的理由,玉占兄何必紧追不放?”玉占再次仰天大笑,道:“流云兄对这丫头,难道也有仰慕之心?”流云笑道:“有或没有,与玉占兄何干?”玉占道:“如果有,看在我俩的交情上,我或许会成人之美,若是没有,那也不能怪我对她穷追不舍了。”

流云冷哼一声,道:“玉占兄好大的口气,不管有或没有,玉占兄要是对她有不轨之心,那便休怪我不念及我二人的交情了。”玉占笑道:“好冷的口气,真不愧是我认识的流云。好,好,这个丫头真是好玩,我喜欢。”

话音一落,竟“嗖”的一声,便没了身影。流云静静的呆在原地,内心五味杂陈,他为什么不直接承认对白灵有仰慕之心?或许,一方面是他不想去承认,另一方面,是担心他会给白灵带来危险。他是随世漂流的浮萍,命运不由己,他又能给她什么承诺呢?

次日一大早,流云便与白灵出发前往向阳城,待二人来到城门下时,已是太阳西斜。此时,迎面走来两个年轻的白衣女子,来到白灵面前,其中一个女子喊道:“师姐,你终于回来了,师父提前出关了,要见你!”白灵一听,心中一沉,果然不出所料,自己的莫名失踪,还是惊动了师父她老人家,但她转念又想,一年没见师父了,今日终于得见,心中又不免欢快起来。

白灵转身看向流云,眼中尽是依依不舍,道:“我要去见师父了,你接下来会去哪?”流云微微一笑,道:“当然是回我该回的地方了。”白灵又道:“该回的地方?在哪?我……”流云似是猜出了她的心思,道:“你要是想找我,便到无声茶馆找一个叫玉笛的人,他自会转告我。”白灵眼睛扑闪,道:“无声茶馆,就是离云来客栈不远处的无声茶馆?”流云点了点头。

白灵微微一笑,也点了点头,道:“好,那我先走了。大恩不言谢,后会有期!”说完,依依不舍的看了流云一眼,便跟随两位白衣女子离去。流云静静的站着,久久方回过神来。

默默朝他走来的玉箫,嘴里带着一抹邪笑,待来到他身边,道:“既然如此不舍,为何不告诉她,你不顾重伤,四处寻她?”流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玉箫微微一震,笑道:“这也怪不得我,这丫头伶俐的很,转眼便不见了人影,这也实在难为我。”

流云看着白灵离去的背影,笑道:“她的确与众不同。”玉箫一时无语,呆呆地看着流云那脉脉含情的眼神,他们的门主,冷血的绝命煞,什么时候,竟对女子动了情?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白灵随白衣女子来到了向阳城郊外的幻影山庄,幻影山庄坐落在向阳城郊外的交趾山的半山腰处。当年李女侠选址时,可是经过一番慎重的考量,一是尽量遗世独立,二是不能离白府太远,对白灵有所失管。

十六年前,李秋水怀抱着刚出生的白灵,在黑白护法的陪同下,来到了南国,意外救下了身陷险境的白乔一家三口。李秋水深知,以己之力,定无法将怀中的女婴抚养长大,何况,她还有事未了,又怎能罔顾她的安危?于是,便将白灵托付给了白家抚养,她便成为了白灵的师父。可包括白灵在内的白家并不知晓,李秋水的另一重身份,便是幻影宫宫主。而这个幻影山庄,便是幻影宫之址。只是其表面,与其他的山庄无异。

幻影宫,是江湖中的神秘门派,因其从未参与任何武林之事,颇遗世独立,世人皆不得而知。世人只知,幻影宫的弟子,都是孤儿。其门派的“幻影移步”之术,能在数秒之内,移行千步,杀人于眨眼之间。然而,事情往往如此,越是神秘之物,口口传之,更显神秘,竟如可以上天入地般,反倒失了其真实。在李秋水的心中,幻影宫,只为仇恨而存在。

李秋水的幻影宫宫主身份,只有白灵心知,白灵的家人,因是武林正派,李秋水并未告知,而白灵,也一直遵守对师父的承诺,始终没有告诉任何人,她是幻影宫的弟子。

十六年来,她苦苦寻找那负心汉,却始终毫无音讯。李秋水心中的恨,却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变淡,却是越积越重。

“师父!”人未到,清脆的声音便传来,尽管心中有恨,李秋水对白灵,却是倾尽了所有的关怀与爱护。李秋水看到随声而来的白灵,因突然终止闭关而致的苍白的脸顿时有了血色,她笑了笑,道:“灵儿,一年不见,我们灵儿更漂亮了!”白灵被师父这么一夸,竟微微红了脸,走过来搂着师父的手臂,撒娇道:“师父,你怎么取笑灵儿了?”

白灵看着师父那苍白的脸色,心中一沉,除了爹娘和哥哥白玉,师父是这个世上对自己最好的人,也不知这次提前出关,会不会让师父一年的修为前功尽弃?如此想着,竟不由得心酸起来。

李秋水看着她那委屈欲哭的样子,笑道:“师父没事,本来就到时间出关,碰巧罢了!灵儿,你这两日到哪去了?”白灵一听,便把被黑衣人掳走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只是没提被掳去的山洞。

李秋水听完,沉默片刻,缓缓道:“如此快的剑法,莫非是干将剑?”白灵从没听说过什么干将剑,便静静的等着师父说下去。李秋水继续道:“当年楚国有一名铸剑师干将,楚王嗜剑如命,命他替自己打造一把神剑。干将知楚王暴虐,拖了三年方铸成干将莫邪雌雄双剑,莫邪剑赠了楚王,干将剑留给了自己的儿子赤。干将被楚王处死后,其妻莫邪携子赤隐居多年,但赤始终无法释怀父亲之死,在母亲病逝后便持干将剑为父报仇。赤死后,干将剑不知所踪,据说留给了后人。传说干将剑锋利无比,持剑之人剑法如电,来去无踪,剑一出鞘,便会见血封喉。”白灵听到后面,心中越来越冷,冰冷的剑,冰冷的脸,一样冰冷的心,她竟越想越害怕。

李秋水看着她那受惊的神色,忙住了嘴。如果她没猜错,这位黑衣人应该是十几年前突然出现的新门派--流星门的门主绝命煞。据传此门派的人心狠手辣,来去无踪,一出现,便有血光之灾,手下从无能逃之人,白灵此次能逃脱,实属侥幸。

想到此,她长舒了一口气,道:“灵儿,师父教你的武功,你这一年来可有勤加练习?”白灵一听,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半天。李秋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微怒道:“灵儿,江湖险恶,你一弱女子,不好好学武防身,以后可怎么办?”白灵微微一笑,搂紧她的手臂,笑道:“不还有师父和爹爹嘛,我不怕!”李秋水一听,心一沉,径自沉默,不知道他现身后,自己还能否继续照顾她?

李秋水缓缓道:“灵儿,听为师一句,好好练功,虽然你资质平平,但为师相信,只要你努力,一定可以有所成。”白灵默默地点了点头,半响后,又道:“师父,徒儿知道师父心疼徒儿,徒儿一定会努力。不过师父也莫要抱太大的希望,徒儿是什么样的人,师父最是清楚不过了。练武,的确需要天赋,徒儿没有这样的天赋。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

李秋水叹了口气,道:“只要你答应师父好好练功,即使练不好,师父也不会多加责怪!”

江湖之事,来去如风,神龙帮二帮主的死,南阳老怪和滇国圣物的失踪,还有莫天仇的遇袭,顷刻间便传遍了大街小巷。此时的江湖,人人如惊弓之鸟般,唯恐自己会是下一个目标。却也人人如那捕猎的鹰般,目光敏锐,耳听八方,对那传说中的滇国圣物觊觎有加。

白灵回到白府,白乔大发雷霆,罚她到后山的山洞内面壁思过三日。白灵来到山洞,依然是熟悉的景色,从小到大,爹爹一生气,便罚自己到后山面壁。后山的壁上,刀刻着白家的家传拳法——白拳,白乔希望通过面壁,白灵可以习得白家真传,可十六年过去了,白乔越来越失望,白灵的习武资质实在太差,白家拳法九层,白灵居然只习得一层。

第三日,白灵在洞内无所事事,不禁打起了瞌睡。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道:“你父亲罚你面壁,你就是这样应付的?”白灵突然惊醒,发现来人是易寒,不禁责备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出现都得吓掉我半条命?”易寒咧嘴一笑,飞身落到了她身旁,径自坐下。

那日,易寒突闻,白灵前去追击那蟒蛇少女,竟没了踪影,不禁心急如焚。他与沈浪,这几日,四处打听。却未曾料到,白灵竟被黑衣人掳走,离开了向阳城。

今日,在街上偶遇沈浪,从沈浪处听说,白灵安全的回来了,只是被白乔罚到后山的山洞面壁三日,便着急前来探望。如今,真的见到她平安无事,方真的放下心来

易寒打量了山洞,发现四壁皆是招式,问道:“这是白家拳法?”白灵点了点头。易寒打趣道:“白家拳法以内功见长,可我发现,白灵似乎没得到什么真传。”白灵觑了他一眼,道:“你想笑便笑,我是习武资质差,那又怎么了?我不照样能行走江湖?”易寒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山洞顿时响起二人的嬉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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