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无奈的选择
艾登回头看了看何塞和阿黛尔，犹豫了一下，说道：“纽约就有几百万原圣军部队，这个工事的入口以及防务都是由他们把守及负责，这...”
格雅说道：“那是你的问题，要么你命令美军和圣军打一轮，要么你想办法请这两位自己向我自首。”
何塞板着脸，说道：“不必打仗了，我和阿黛尔自己离开美国。”
格雅说道：“没那么容易，你已经失去谈判的资格。我刚才说的是，让艾登把你和阿黛尔交出来，而不是让你们两个自己逃走。”
这时候，阿黛尔伸手摸了摸何塞紧握并放在膝盖上的右拳，抬头说道：“好，你派空天飞机来接我们两个吧。”
何塞叹了一口气，说道：“行，我也不为难我的老伙计，我同意去月球。”
艾登双手合十，弯腰对着何塞和阿黛尔拜了拜，走到几米外的空位上独自坐下。
格雅扬眉说道：“趁着这个好日子，各国也表明一下态度吧。”
“大韩民国投降，愿意接受格雅女士的统治。”
“澳大利亚联邦投降，无条件。”
“土耳其共和国投降，接受同样的条件。”
......
等部分各国政要纷纷表示投降之后，格雅又等了半分钟，见无人再发言，扭头看了一眼自己右侧的电脑投影画面，说道：“好了，有86个国家明确表态要向我投降。剩下的国家，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还有没有想加入的，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反悔。我知道一些国家拥有陶瓷武器、塑料武器什么的新玩意儿，但是这些东西都包含或多或少的金属元素，才能维持一定的强度。所以我给那些不懂科学的各国首脑普及一下，陶瓷等武器也是会散架的哟。”
又等了一分多钟，见依然无人再出声，格雅说道：“好了，黄全军，把刚才电脑自动统计的，没有投降的国家领土上，所有金属，全部化为尘埃！”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何塞、艾登、阿黛尔以及主会场内的其他人，有的潸然泪下，有的捂着嘴巴，但都没有发出多余声音，看着投影在大家前方的一些小格子中的人们或者空无一人的会议室、办公室画面，一个一个消失。
最后，只剩下不到一百个小格子中的个人影像零散分布在主会场的参会者们面前原本满满当当的投影大屏幕上。此外，还有右侧下方的空间站负责人以及格雅的影像依然整齐的排列在原处。
格雅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说道：“好了，我很累了，等下空天战机就会出发，何塞和阿黛尔，给你们点时间收拾行李，我在月球上为你们设宴接风洗尘，哈哈哈，电脑，关闭通讯视频，再见。”
等投影在身前的所有影像全部消失，何塞一下子瘫到椅背上。
而坐在他后面的人们，以及艾登，依然大气不敢出，全都静静看着头发花白的何塞，眼里充满了悲悯。
“哎！”阿黛尔叹了一口气，率先打破沉默，细声说道：“在此之前，那些决定抵抗到底的国家肯定已经紧急动员，通过各种方式迅速通知钢筋混凝土建筑内及附近的国民撤到空旷地带，各级和军队也应该已经启动原本就有的在原始条件下维护稳定和上行下达的预案。”
艾登低下头，说道：“是啊，由于之前有过钢铁辐射所带来的灾难记忆，虽然这一次金属泯灭射线来得更为迅猛，但各国总体秩序，目前来说，还是很有机会能够把握在可控范围之内的。”
张茜说道：“我在接到你们通知，从约瑟夫大厦撤离到这儿的同时，也已经向圣军及其他原约瑟夫的子民们层层下达命令，要求他们，就算我死了，也要坚决与格雅及其同党抗争到底，并就地配合本国维护社会稳定，必要的时候无条件参与合法组织的作战行动。”说完，扭头看了一眼艾登，说道：“当然，在他们眼里，美国已经不合法。”
艾登此时抹了一把眼泪，说道：“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我这把老骨头，等到格雅的人抵达这里，肯定就不属于我自己了，但几亿美国人民，我宁愿他们被格雅统治，也比再次陷入无休止的战争泥潭中要好太多，打仗，我是打怕了，虽然我上次也是一开始就被俘，但通过视频看到太多人间惨剧，总觉得，我的人民们，好死不如赖活着啊。”
阿黛尔说道：“我理解你的考虑，但是，作为约瑟夫大本营的美国，有数以亿记的我的追随者，你的日子也不好过。”
艾登说道：“这个我也想到了，但我下定投降决心的时候，也把你的善良也考虑了进去，阿黛尔，求求你，让你的人撤出美国，好不好？不要再打仗了，好不好？”
阿黛尔正犹豫着的当口，何塞抬起头，看着天花板说道：“其实，一切看起来还是没有那么糟糕，虽然如果从空间站上看向地面，背向太阳的一片片陆地，由于电力的消失而迅速陷入黑暗。虽然全球上百亿人，眼睁睁看着刚建设起来的钢筋混凝土高楼大厦，又一次陆续轰然倒下，眼睁睁看着自己手里的电脑，脸上的金属眼镜架，乃至手表等贴身金属物品，迅速化为各种颜色的尘土，用嘴用力一吹，便如同没有存在过一般，只剩下一些非金属部件。”
艾登双手捂脸，说道：“别说了，以后要是你们有机会再次夺取胜利，请你们把我送上海牙国际法庭，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和后果。”
何塞说道：“哎，在绝对强大的科技面前，我们人类实在是太渺小了，就凭你一个人，是无法阻止历史车轮滚滚前行的，要错，我也有错，当时应该加强立法呼吁，更加严格管控所谓各种黑科技的研发生产。我们人类这是自己把自己推向深渊，谁都没有理由逃避这个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