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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混天刺命丧忍者 逍遥王怒并方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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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鸿令人打扫蛇谷后,与叶玉琳率领大部回返将军堂,早见满山头都是窜逃的余孽,弃尸一地。李云贵一把刀正杀得性欢,方鸿怕误伤自己人,竟不敢派人过去助阵。只听他在喃喃自语道:不过瘾,这些人都贪生怕死,见人就躲,都没几个有胆量的。叶玉琳叫唤一声道:阿贵可杀得正是好兴致。李云贵笑道:多时不曾杀人,今番倒也杀了个痛快。

三人相聚一处后,各谈些痛快事。方鸿跪拜道:幸得夫人和先锋哥哥相助灭贼,如今破了妖法,绝灭祸患,此等恩情,小弟今生唯以命相报,万死不辞。

叶玉琳在三人中年龄稍长,将他扶起后,笑道:如今我们都是一家之人,言恩道谢之事就不要再说了,还是随和些好。李云贵亦笑道:此事一了,方兄再无挂怀之事,日后我等就都是逍遥庄的豪杰了。今夜该饮一杯庆功酒,不醉不休。方鸿笑应道:小弟正要庆贺此番大捷。即刻便叫众喽啰排下大宴席。众人见轻松泄气的打了个大胜战,无不畅快欢喜,满山庆贺。闻得说今夜要排大宴席畅饮时,早已是欢喜忙碌而去,争先恐后。

叶玉琳笑道:往日弟兄们都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今日正该一醉方休。她本是个平易近人的女侠,只因一次情感失意而换变了性情。虽然面容上是阴冷之气,但内心中却又炙热无比。她自退出神教后转投逍遥庄,多年不曾踏入神教的地境。这时不由得她不禁想起当年的家世和如今的处境,十分的唏嘘感慨。

如此停歇数日后,方鸿早已收拾了山寨里的所有家当,便要入户逍遥庄,不料其部下却十分紧随,要一并前往。方鸿问叶玉琳时,她也踌躇不定,与李云贵商议道:这方鸿是个忠义豪侠之人,逍遥庄收揽他自是喜事。可他那些部下都是三教九流,流氓罪犯。如此一来江湖上又有人会说三道四,惹人非议。

李云贵忧虑道:可若只是收纳方鸿一人,他的那些部下又不可不顾,夫人可不能分有歧见之心。叶玉琳道:我并没有歧视,只是觉得这样会给逍遥庄带来难堪,对中原豪杰也无法解释。李云贵道:不如将山寨里的人马都一齐带上,到了山西,面见吕天王后,是遣是留,请他定夺。叶玉琳徐徐点头笑道:别无他法,只能如此。

吩咐好行程后,教众人都提前作了安排,次日行往山西。一行两百余人,马匹车辆无数,徐徐行驶北上,于路引来黑莲神教各堂的窥视,颇怀敌意。幸得叶玉琳原是神教总堂的首领,大名鼎鼎的教官叶云风之后,因此无人不识她,情理上名正言顺,没有人敢截拦。只是行程却慢,到得恒山后,已是三月二十七日,前后花费十日路程。

这时吕天王已在山脚下迎候,李云贵便引荐方鸿相识。方鸿慌忙拜个大礼。吕天王笑道:听说方兄是将门之后,吕某也是袭承将门,日后咱们可就是一家亲了。方鸿见庄主与夫人一样平易近人,与自己称兄道弟,心中万分感激,又拜道:小人曾堕落黑道,为祸一方,幸得庄主不弃收纳,小人惶恐感激。

吕天王见他一身浑浊,好似惊慌,随和一笑道:当年吕某为争一口气,也曾诛杀贪官污吏,混入江湖。教那些狗官心惊胆战,闻吕某之名,如雷贯耳,让他们知道了江湖豪杰的厉害。方鸿道;天王言之有理。

叶玉琳道:吕天王那张嘴可真是教坏了后辈英贤,方兄可别听他瞎说。吕天王笑道:看来吕某真的被叶女侠管辖住了,没有半点发言权。叶玉琳笑道:我只是不想你那么严板,欺负了这些小弟。李云贵、方鸿一听,无不呵呵大笑,主臣间一见面便十分的融洽,不曾有半点上下之别,亲如一家。

方鸿正为吕天王如何安排自己部下一事而心生困惑,却又不便问起,因此只是将李云贵来看。李云贵不敢自作主张,只得是暗教庄主夫人来说。叶玉琳本是个聪慧辨事的女侠,问道;庄主打算如何安置方兄的人马?是在中原设立一分堂,由方兄执掌吗?吕天王道:方兄初到中原,诸事不明,设立分堂一事暂且在此不议。叶玉琳道:因为这里是山西,不是逍遥庄管辖之地?吕天王点头道:正是。叶玉琳道;那你总要先问一问方兄是何心愿吧?

吕天王点了点头,恰要问时。方鸿先道:但听庄主吩咐,不敢有违。吕天王笑道;如此甚好,那方兄一部人马暂先归附恒山一派如何?方鸿道;但遵庄主之意。

叶玉琳与吕天王走过一处道:这是为何?吕天王道:一来是二哥新立门户根基未稳,需多招纳些江湖人气。二则是这些孩儿都是些落草之人,野性十足,也是该好好的调教,去掉身上的暴戾之气。叶玉琳点头笑道:言之有理。

吕天王问道:方兄之意如何?方鸿道:庄主谈笑间便解属下眉目之事,真是万分敬佩。遂将人马尽归纳于恒山门下,那些喽啰见在武林中有一席之地,却也欢喜,因此各无怨言。毕竟人在江湖,须当有稳固靠山。

方鸿既已交割了人马,遂同吕天王赶回逍遥庄。三日之后,庄内豪杰闻说山庄内多添一位英雄,皆欢喜不已,争先相迎。

这逍遥庄在中原乃是第一庄派,自然来历非凡。昔日太祖武德皇帝在陈桥驿兵变谋国,夺了后周江山。初始却也不十分稳固。那时北有汉辽,南有唐权,西有蜀政,东有夷越,连年干戈相见,天下征伐不休。太祖暗生妙计,借江湖帮派豪杰之力来抵制北方敌寇,颇有成效。数年之后,大宋朝廷根基稳固,并汉吞唐,独挡北寇,这才与江湖脱离干系。太祖为报答中原豪杰的拥护之恩,遂设立逍遥庄,端的是工程浩大,鬼斧神工之作,几乎与皇宫媲美。这逍遥庄方圆五十里戒严,犹如城堡。北倚黄河,东望泰山,其内多设高楼殿宇,有摘星台、点将台、孔雀台修建雄岸。也有聚义厅、幽兰厅、议事厅庄严肃穆。更有麒麟殿、白虎殿、凤凰殿等诸多宏伟大殿。远远望之,浑如是帝王金阙,触不可及。

吕天王指与方鸿与众豪杰相识后,众人都十分欢喜。这时尚未过卯时,吕天王要在聚义厅点卯,一个宽大的殿堂内,群豪两排坐定。聚义厅内静得出奇,数十个彪壮好汉皆端坐轩昂,等待庄主指示。

吕天王突然说道:张头领。左排首把交椅上顿时立身一个七尺大汉拱手应道:张某在。

这人名字却叫得奇怪,姓张名千岁。虽是相貌平平,不善言语,但却手段高强,刀功精熟。原是江南黑帮第一高手,后被逍遥庄豪杰所获,诚心感化下,为逍遥庄屡立战功,因此被豪杰推举为副庄主,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人十分谨慎谦虚,从无过错,故此庄内群豪都敬重于他。

吕天王问道:最近江湖上可曾发生过什么大事?张千岁道:据江南细作密报,尚武堂风平浪静,无事发生。禁王府为荆州飞盗一事伤透了脑筋,想来是无暇自顾。据说,禁王爷以千金悬赏,大请武林豪杰前去捉贼。看来这飞贼闹得风雨不小啊。群豪闻言皆笑。

吕天王面无表色,又问:继续说下去。张千岁道:数十日前右先锋李云宗传来捷报,说是在四川之地截住了花蝴蝶,已经将他斩获。他自往江北岸上巡视去了,说是奉庄主之令。

吕天王点头道:庄内可曾有其他事情发生?张千岁闻言便默然不语,面色失沉。吕天王道:张兄为何不说了?张千岁闷叹了一口气,唏嘘不已,众人也都默默无言。

吕天王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话刚落音,一个魁梧雄壮,身披重铠的九尺将军立身道:天王离庄的第八日,蒋仲被人杀害在西门紫云亭中。因未得庄主之令,未敢擅自掩埋蒋兄的尸体,如今存放在寒冰内室之中。我等一致商议,请庄主来定夺。

方鸿闻说暗惊道:我初来逍遥庄的第一日便有如此的怪事,看来逍遥庄也不是十分太平。一时惊愕下,只是用眼睛把李云贵来看。李云贵会意道:方兄勿惊,此事必然会水落石出。方鸿点了点头,不敢多言。

那说话的将军其实是个契丹人,名叫耶律石机,原本是辽国皇室宗将,在边境上被吕天王所擒,因感念吕天王不杀之恩,遂相随左右。二十年来为逍遥庄在江湖上的稳固立下汗马功劳,一柄弯月刀万夫不当,忠勇过人。

吕天王惊怒道:竟有这事?紫云亭距离西门卫营不过一箭之遥,一眼望穿,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敢在我逍遥庄眼皮底下杀人?

李云贵应一声道:这的确很奇怪,这可不是一桩普通的命案。叶玉琳亦是怒道:可曾知道是谁做的?

耶律石机叹道:待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蒋兄已经是气绝身亡,却不知是何人所为。吕天王怒视张千岁道:张兄来说说看。

张千岁见庄主怒火,小心道:蒋兄的致命伤口在于腹脐左侧,伤口横划而开,地下流着一大滩血水,真是惨不忍睹。叶玉琳道:既然是这样,那么紫云亭内应该有打斗的痕迹,蒋仲的武功一流,不致于被人一招毙命。张千岁点头道:夫人之言极是,能在一招之内杀死蒋仲者,武功必当深不可测。

叶玉琳默然的摇头道: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能再一招杀死我逍遥庄的豪杰,其内必定有蹊跷。张千岁道:说来也是奇怪,紫云亭内并未有任何的打斗痕迹。李云贵道:如此说来,蒋仲是被人暗杀了?张千岁点头道:以常理推论,应该是这样的,不知庄主怎么看?

吕天王略摇了摇头道:敢在逍遥庄眼界之下杀人,还能凭空绝影而去,只怕世上没有这等能人。群豪皆在交头接耳的琢磨,深感愤怒。

吕天王又道:你们测算一下南江湖尚武堂内有谁能够杀死蒋仲?张千岁道:杀无赦柳燕章。耶律石机道:刀圣文朗。

“大鹰魔爪岳子风”

“飘剑左碧农”

群豪各自各抒发见解,相互议论起来。吕天王止住喧闹后,徐道;这只是猜测,没有任何凭据。或许是尚武堂做的,又或许是禁王府,又或许是我们自己人自相残杀。可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蒋仲死于熟人之手,而非外敌。李云贵,叶玉琳等本有此见识,不约而同道:庄主明察秋毫。

吕天王问道:蒋仲遇难当日,是谁负责看守西门?只见一个七尺好汉面带沮丧的走出班列,当堂跪拜道:是属下失职,忽略了西门的防务,以致蒋兄被人谋害。请庄主宽恕,属下一定将功折过。

吕天王怒道:宽恕能挽救蒋仲的性命吗?又是贪酒误事,真是我逍遥庄的奇耻大辱。那汉子闻言兢兢业业,群豪也都在愤怒和叹息中。

原来那汉子名叫樊格,人称醉不倒。武功虽是高强,却是好酒贪杯。平日之时,吕天王念他往日劳苦功高,也只是口头指点,他却早当成是见怪不怪。却不想今日真个因酒闹出了惨剧,致使他清醒不少。唯恐庄主要废了他一身武功,逐出庄派,心中早已是忐忑不安。

吕天王喝道:今番你得到血的教训了?樊格小心应道:属下万分该死,日后定当恪尽职守,戒了酒瘾。吕天王踱步而叹道:日后你要量度而行,切不可再重复今日之祸。这等恶劣之事若是传扬江湖,岂不被人耻笑?樊格羞愧满面的告罪后,见无责罚,这才惶恐退过。

吕天王默然一时后,徐道:大伙不妨将蒋仲之事议论一番,这里并无任何外人,大可直言不讳。

叶玉琳叹道:蒋仲兄弟性情张扬,言无所忌。平日我曾多次劝他要好好的调整一下脾性,这样才不会惹上什么祸事,没想到今番落得如此悲痛的下场,真是可惜可叹!言了,她又深深的哀叹了一口气,在埋怨蒋仲不听良言忠告之时,也在叹惜逍遥庄痛失了一个高手良才。

南门豪杰冷云刀柴仁宽叹道:夫人言之有理,蒋兄弟为人偏激,争强好胜,大意不备之下,这才酿成悲剧,真是令人痛断肝肠!

吕天王点头道:只因蒋兄为人过于刚烈,今番被人害了性命。大伙一定要引以为戒,切不可再步后尘。众人齐应道:遵命。

柴仁宽唏嘘一声道:时常闻听蒋兄放言说要率领人马攻破南江湖,将尚武堂的人马尽情杀戮,此话众所周知。会不会是尚武堂的人知道后气愤不过,所以遣派高手暗杀了蒋仲?张千岁应道:这话有道理。

众豪杰闻说疑虑,便都静下心来仔细听。李云贵摇头道:应该不是尚武堂的人。张千岁疑道:先锋如何能肯定不是尚武堂做的?李云贵道:蒋兄虽然口称要攻陷尚武堂,可那也只是唇枪舌战,算不上有真正的动机。因为我也常听闻尚武堂的人也想要攻陷逍遥庄,那我逍遥庄的豪杰又几曾在意过这等言语?柴仁宽点头道:柴某这话确实是有些肤浅了。

张千岁道:会不会是黑莲教的高手做的?李云贵道:张兄何出此言?原来这张千岁的副庄主之位只是个虚名,因吕天王一向不出庄门,故此所有大事也都是吕天王亲自审阅,而张千岁只负责打理庄内上下的事物和人员调动,他向来并不以为副庄主自居。因此与众豪杰几乎没有任何底线可言。

张千岁道:蒋兄是个惯于冲头阵的勇猛好汉,死于他手的神教高手不下于六人。神教之人对蒋兄可谓恨之入骨,还曾有过几次暗杀行动,不过不曾得手罢了。蒋兄闲常之时也爱把神教丑事四处抖露,逢人便说,这次蒋兄遇害,与黑莲教只怕脱不了干系。

李云贵正在思虑对答中,耶律石机应道:只怕神教中也未必有在一招内让蒋兄绝命的高手。吕天王点头道:那依你之见,蒋仲是被什么样的人所害?

耶律石机道:事发当日,恰巧慕容天王也在庄内,闻听蒋仲遇害之后,便立刻赶往现场。吕天王道:那发现了什么线索?

耶律石机道:小弟自是孤陋寡闻,但慕容天王却是久经江湖,阅历无数。他勘察了紫云亭,确定了蒋仲是被人当场杀害,杀手的手法干净利落,现场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不过慕容天王还是在紫云亭梁木之中找到了一枚暗器。张千岁道:是什么?

众豪杰本是鸦雀无声,因此张千岁这句“是什么”格外的响亮,众人都不禁疑惑的向他来看。原来这句话原本是由吕天王来问,张千岁却急于抢说,使得吕天王无言尴尬。他省悟之后,慌才告罪道:是张某多言了。吕天王淡淡一笑道:无妨。

耶律石机从腰带上取出一枚貌似流星镖的暗器放于掌心。众豪杰皆好奇来看。那是一枚铜钱大小、薄如纸片的暗器,呈锯盘形状,无数尖刺。众豪杰见状皆唏嘘的摇头,似有不识。

李云贵接过手仔细的看一遍后,摇头道:这只怕不是我中原豪杰所使用的暗器。再者,此暗器虽然尖利,但不曾喂毒,按理说并不能造成蒋仲致命之伤。耶律石机点头道:先锋说得很对,慕容天王也曾这样认为,但案发现场却是遗留了此物。李云贵道:这就匪夷所思了。杀手既然自信在一招便将蒋兄毙命,那他为何还要发出这等不致命的流星镖,这可大违常理?那只有一种解释。

张千岁问道:什么解释?李云贵道:那只能说明蒋兄和凶手根本就是互相认识,或者是一对彼此都没有防备的好朋友。凶手之所以发出这枚流星镖,其目的是为了转移开蒋兄的注意力,致使蒋兄在一时惊愕之下,才被凶手下手杀害。张千岁点头道:先锋这话真是令人茅塞顿开。

吕天王起立了身后,徐步走下台阶,从李云贵手里接过那枚暗器后,相视众人道:你们说当今武林中谁能发出更厉害的流星镖?众人心知肚明,却不便言语,因为他们都知道将会牵连到一个人。

叶玉琳朗道:精擅暗器者,当家姐和上官能莫属。上官能当时远在恒山,再者他也没有这等杀死蒋兄的能耐。而家姐叶玉容自是不必说了,她向来仰慕中原,怎么会无端袭杀逍遥庄的人?李云贵点头道:夫人所言极是,在下赞成。

吕天王道:我并没有怀疑令姐,你怎么说出这么冷冰冰的话?叶玉琳道:我只是不想让家姐的名誉受到任何的牵连。众人见铁娘子发威,皆随和一笑。

吕天王不便在众人面前与这铁娘子较劲,将暗器递在张千岁的面前道:张兄可认得此物?张千岁仔细的看了一眼后,摇头道:不认识。吕天王道:张兄是我逍遥庄副座,见多识广,居然也不认识?

张千岁尴尬一笑道:小弟孤陋寡闻,真不认识,此暗器应该就是寻常的流星镖。吕天王口中“哦”了一声后,转身与众人说道:既然大家都不知道,我便说给大家听一听。众人齐声道:愿闻庄主高见。

吕天王将那枚暗器狠狠的捏在食指间,先是默默无语,后又强笑一声道:这暗器名叫菊花手里剑,乃是东瀛流菊派中的独门暗器,乃是扶桑上忍所使。本与中原的流星飞镖相差不大,都是纯钢所练,无比锋利。倘若此镖喂毒的话,那么杀人只在顷刻之间。话刚落下,食指上早已运力一挥,那枚手里剑便如闪电而去,击在门庭外的梁柱上时,果然是碰木既没。众人见庄主似有发怒,都惊讶不已,不敢做声。李云贵似有所悟,一侧欲言却止。

叶玉琳心细如微,问道:阿贵为何不说话了,难道已经有了线索?李云贵斜眼看了吕天王一眼,见他面无表情时,不便说出心里的话,回道:蒋兄武艺高强,粗中有细,手上的一把刺天刺威名赫赫。不是在下胡说,休说将他一招毙命,只怕江湖上没有任何一人能在十招内取他的性命。众人皆点头道:这话倒是不假,除非是【地狱魔刀】复出,这才可能。

张千岁道:即便如先锋刚才所言,没有人可以在光明正大的打斗中把蒋兄害命,可要是暗里偷袭的话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李云贵道:蒋兄的武艺源于逍遥庄所学,其听风辨器的耳力固然不弱,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在近距离的接触中而不被他发现识破,除非是一个让他没有防备的人。叶玉琳道:我赞成阿贵这句话。众人寻思有理,也都点了点头。

张千岁道:那依照先锋的说法就是:蒋仲被我等内部中人所害,可曾发现证据?李云贵道:若有证据的话,早就为蒋兄报仇雪恨了,我等目前也只是大胆假设,仅此而已。张千岁微笑道: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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