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种成
老者漫不经心地回道:“你在这感悟一下吧,争取早日植根道种吧吧?”
南水生眼珠子直直地盯着他,一脸串地问了几个问题。
“我怎么植根道种啊?道种植根在那啊?怎么看出我我有没有成功啊?......”
老者淡淡留下一句:“凝气入神,抱元守一,自己静心感悟吧。”后,缓缓离去了。
只剩一人一猫在原地傻傻站着,南水生气得直跺脚,问候道:“汝母曾安?”
气过头来,南水生也尝试这找照做一番老者的嘱咐,初窥一下其中的门道。
那知试了半晌,连凝气入神,抱元守一都没有做到,更别提能感悟到什么东西了。
白帝也是生性跳脱,也不管南水生一个人盘坐原地,静思,只觉得太过无趣,一溜烟就跑去逗弄蹀起舞的蝴蝶,一会太累,又跑到碧潭旁,伸出肉嘟嘟的猫爪到水中,逗弄潭中嬉闹的鲤鱼。
鱼儿们显然也不是等闲之辈,看着佁然不动,忽地一下又游到远处去,来来往往,清捷快捷,仿佛是它们在逗弄白帝那般。
白帝不断拍打着水面,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惹得南水生心痒,连静心盘座都做不到了。
南水生心有侥幸,自我说服来日方长,打算先偷懒一会,赶忙跑过去和白帝一起嬉水。
......
夕阳西下,一人一猫湿漉漉地回到苑中,看着他们一脸狼狈模样,闻声而至的少女赶忙拿来新的衣襟,并为二者拭去身上的水珠。
少女嗔道这一人一猫太过顽劣,小心感染风寒,说罢便去生火给少年熬起了姜汤。
南水生想起自己今日好像没有什么进展,甚至连静心都做不到,只顾着玩闹,最后还被铃月姐数落一番,开始对着同样狼狈的小猫抱怨起来。
“白帝,都怪你没事在哪里嬉水干什么,害的我连静下心来都做不到,嬉闹了一天,明天不带你了!”
那猫傲气地叫了几声,还用爪去挠那少年,仿佛很鄙夷少年的耍锅行为。
要是白帝能发出人言,我想大致它会吐槽道。
“明明是你自己静不下心来,竟然怪本喵!!!!”
......
第二天,南水生果真说到做到,也不带这白猫,独自前往了清潭边上,独自感悟着。
可惜,这一次即使没有白猫在原地嬉闹,南水生还是会被娑娑地风声,若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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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现的乌啼声,潺潺的水流声干扰,即使强撑着浮躁的情绪,他还是没有能做到什么凝气入神,抱元守一,甚至一不留神就陷入梦乡......
结果一天终是一事无成,还是灰溜溜地滚回了苑内。
一连十几天,没有一点进展,甚至完全没有发现这老者所说的玉佩到底有何用,这使得南水生不禁心烦意乱起来,一度怀疑自己适不适合走这条路,怀疑自己的天赋。
见南水生每日愈加憔悴、烦躁烦躁的模样,眯眼老者却是不以为意,暗叹。
“圣肖振幅还是太弱了吗,一连十几天都没有什么进度?”
他不禁摇了摇头,否定了内心的某个想法,继而叹道。
“强者道途,还得是依靠自己,这种程度都依照外物,走得终归不会长远。滴水石穿,非一日之功啊!”
少女却不似眯眼老者那般严厉,看见少年这憔悴的模样,还是十分心疼的,多给他准备了许多爱吃的糕点。
某日月夜,月皎似明镜,清辉似絮,绛河辅以缀饰,使得月色更加可爱,月光顽劣,透过纱窗前来拜访人家。
南水生静挨床檐,翘着腿,听着旁边白帝阵阵的鼾声,眺着明月相照竹林,不由地想起了故乡的月色似乎也总是那样的迷人,想起了垌江的玩伴们现在应该在镇上当起来劳累的学徒,想起了父母亲朋和蔼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