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干净房间
我咋会有?
那你心虚什么。
我不是怕麻烦吗,过几天岳父家还有活呢,我不去忙不过来。
关系不好就是凶手?陆大人不像个不讲理的。
你不懂啊,一件案子查起来费劲呢,早结案早消停。
就你知道的多。行,我不说。
娘子你真懂事。然后要给张珍珍拿杏仁,张珍珍没吃。
拿来就是吃的,吃一个。
放那!
张珍珍刚吼完,你就看到家常棕衣的陆承和月白衣的陆尚从楼梯走下来,哥俩模样分外养眼,虽然都很严肃。
陆尚端着茶具,放在茶几上,丫鬟拿进来茶壶退出去。
陆尚将两个棕色小茶杯放在他二人面前:这是乌龙茶,最适合秋季饮用,鄙人茶艺拙劣,请二位莫怪。说完也给陆承一杯,陆承接过去但没喝。
李北一饮而尽。
你看张珍珍,一脸尴尬。
你还能听到张珍珍的心声:让你品茶,你一口闷!
李北却不觉得:别拐弯抹角,说吧,什么意思。
陆尚:再喝一杯,这回,慢慢品。
李北仍然是一口闷。
陆尚哈哈大笑:李贤弟是个豪爽之人,但是这喝茶与吃酒不同,得慢慢品。
李北想,这兄弟俩莫非知道什么?否则为什么请他和妻子过来品茶?他是个粗人,怎知如何品,茶吗,最重要的莫过于解渴。
他试着小心翼翼的品,似乎与一口闷不太一样,他耐着性子,喝了七八口,茶杯剩了底。
陆尚问:不知这茶和医馆的茶,有何不同之处?
听到医馆二字,李北腾地站了起来。
陆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你可以听到陆承在心里说:此人不可重信,不可不信。
同时,你也听到陆尚的心砰砰跳动。
李北却看张珍珍。
珍珍,你说,咱们是不是冤枉了温莞。
你听到张珍珍用心声说: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他真的有动机,并且行动,现在想转移陆大人和陆尚的注意力?
夫君应该不敢呀。
是不是冤枉,郡侯会查,我一妇道人家,知道什么呢。
温莞腰受伤那天,秋晚同我喝茶。李北拿起茶杯,茶杯顶这仨大。
你听到张张珍珍想的是,秋越怎会同李北喝茶?那天他还没回来。
陆尚表情紧张:小莞为什么会有腰伤?
一个妖怪推的。
妖怪?
你会发现,这句问的和陆承问的表情和语气都一模一样。
那妖怪还把秋越的胳膊划了一刀。
你听到陆承用心说:妖怪对付人,何必用刀?
然后他问李北:你们在何处品茶。
我岳父家旁边的茶馆。
你听到张珍珍在心里说:什么茶馆,就是一稻草搭的凉亭。
李北又说:他家的茶没这乌龙香,但是解渴,管够。
陆承:说重点,秋越与你说了什么。
他不知在哪喝了酒,跟我说,他救了温莞一命,温莞却还是看不上他,哭着说温莞瞧不起他。痴情啊!可怜。
陆尚不悦:说有用的!
他以为还是十五年前的救命之恩。
那天,温莞痛的死去活来,是秋越的药救了她,后来,又硌到腰,秋越把她送到医馆,他用郎中女儿的命作为要挟,逼着郎中为温莞治伤,并恐吓郎中不许说认出温莞是通缉要犯。
温莞痛的死去活来。
你听到陆尚的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这句,接下来的话他根本没有心思听。
张珍珍想,李北这么想往女郎中身上推,难道……那又如何?她找一个对自己和孩子都好的男人实属不易,她必须三缄其口。
李北又说:不管怎么回事吧,假如我是那郎中,拿刀架我女儿的脖子,迟早我要报复。
陆承略沉吟,对陆尚使眼色,陆尚会意,说:请二位将你们所知之事记录,有劳二位。
李北:我不识字,怎么会写字。你要不信,把秋语叫来问问,温莞腰伤那天,他也去了。
你一定好奇,为什么李北什么都知道,我这么跟你说吧,我也不知道。
陆承传来秋语,问秋语李北所说是否属实,秋语都看到了,但是,这孩子却说:你们为什么要为难李叔叔和珍珍姨。不审温莞,反而审他们,无非是因为温莞是你们的家人。
陆承:本官如何查案自有方法,问你什么,你只需做答。
你看到秋语在用拇指指甲刮食指,不知刮了多少次,他才开口:我爹为了那女人什么都能做,不然怎会被她害死。
陆尚:你还知道什么?
你应该问温莞知道什么。
你听到陆尚在心里说:这孩子怎么这么针对小莞。
陆承:本官差人送你二人回去,请。
秋语:那我也回客栈。
你留下。
你听着是不是特别像一个父亲在说自己的孩子?
绝对不行!
如果陆尚同我说收养秋语,我强烈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