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灌灵气
老头辛乾雄刻画完成后收起工具。法阵也被放上了灵石,这巨大法阵当然是用中品灵石驱动的。此时老头在法阵上放上得有七八十块的中品灵石,然后离开阵法一掐法决口里念念有词起来。随着老头施法,牛泗感觉脚下法阵一股浓郁的五行属性灵力往身体内灌注而来。牛泗知道这是要给自己灌注灵力了。这灵力灌注是激活体内的蛊引,这等事情现在牛泗也是阻止不了的。
这庞大的灵力来的措不及防,牛泗仿佛气球一样被充的膨胀起来。而牛泗身上被刻画的符文此时却是亮了起来,死死的固定住牛泗的身体。这符文在练蛊门有个叫法,那就是鼎文。此时牛泗就像是一个炉鼎一样容纳这些灵气。而蛊引就在这些强大的灵压下慢慢醒来。那么多中品灵石所引动地脉的能量多么巨大。牛泗是见都没有见过,想都没想过,没想到此时却是感受到了。一瞬间牛泗就像被内部的能量与外部的鼎文狠狠的夹住一下样,这滋味就像是在肚子里放了颗手雷爆炸一样,偏偏能量释放不出去。大天罡无法运转自己就是想释放也是没有办法。
牛泗面目狰狞,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突破筑基初期瓶颈的时候。自己一口气吃了三颗冉灵丹,不过那次和这次比又是小巫见大巫了。这次能量灌注的速度和数量远不是上次可以比拟的,上次自己还可以全力的运转大天罡炼化能量,可是这次可没有大天罡和空冥环可用了。
这种无奈的感觉仿佛彻底的激怒了牛泗的真气。真气环突然暴动起来,以一种前所未见速度运转起来,牛泗感到了真气环的动静福至心灵,自己还是有个五行炼体不用法力的,虽然乾坤磨盘一向是凝聚在手上,但是并非不能通过脚来施展的,牛泗脚下亮了起来,庞大的能量通过乾坤磨盘被牛泗引入融兵炼体的路线,虽然还是那么涨但是已经比刚才缓解了一些,至少没那么痛苦了。一旦痛苦到了极限哪怕缓解一点,也是弥足珍贵的。
此时牛泗浑身是血,这是外周的毛细血管被撑破造成的。但是身体强度却是在明显的增长着,五幅图案在牛泗身后飞快运转着,每转一次牛泗的身体就会强大一分。每强大一分,对于能量的承受也就越强大一分。但是这庞大的能量还是来的太快了,五行炼体的方法虽然能缓解一些但是还是承受不住如此快速的灌注,牛泗身体这时按着逍遥遁扭动起来,虽然身体被这古怪的铜环固定着但是扭动还是可以的,这逍遥遁跟牛泗的真气环本就是相连的,此时更是被全力的推动运转起来。
这逍遥遁确实管用,灵力吸收的效率大大的被加强了。这些五行灵力进入逍遥遁路线之后,按着逍遥遁的路线快速的运行着。牛泗之前逍遥遁已经达到了日逍遥的境界。此时扭动起来仿佛失去了踪迹一般,这些能量真的是太庞大了。好在经过五行炼体和逍遥遁的双重引导后竟然让牛泗获得了短暂的喘息。虽然还是难受但却不是不能忍受的。
在牛泗的刻意引导下,逍遥遁的运行速度越来越快。以前都是每到逍遥遁跟真气环相交的时候,逍遥遁就被加速一下。可是现在在牛泗的刻意引导下,在巨大的压力推动下,逍遥遁的速度越来越快,逐渐的跟上了真气环的速度,就在他们速度达到相同的那么一瞬间。奇妙的事情发生了。两个真气路线似乎发生了某种神秘的共振一般,竟然在一瞬间静止了一下,然后以一种更加快速的不可思议的速度运转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原来吸收的那悟道珠起了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牛泗一瞬间感觉自己进入一个五彩的世界。各种能量的波动那么柔和亲善,仿佛一伸手就可以抓在手里。火的炙热、水的温柔,土的厚重,木的生机,金的锋芒。那感觉真是的超爽。牛泗忍不住想一直停留着这种感觉里才好。
平时牛泗修炼也可以感受到五行的属性。但是都没有这次来的强烈,可以说的猛烈了,扑面而来不及躲避。牛泗似乎抓到了什么,但是不是很确定,就这样沉浸在这种感觉里。可是不大会儿,这种感觉没有了,那种快被撑爆的饱胀感也没有了。牛泗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阵法停了下来。那些中品灵石也都黯淡无光显然是耗尽了能量。原来自己感到的不大一会儿,时间并不短。那些中品灵石的能量已经被消耗完了,显然是过去了不少时间。牛泗心里不由的感可惜。
此时老头辛乾雄也来到阵法前。看着浑身是血身体扭曲的不成样子牛泗,眼神中充满疑惑。用手搭在牛泗的肩膀上,法力在牛泗身上游走一番。眼里更是不解了。
“怎么可能呢,这么大的灵力竟然不能激活蛊引。难道说还不够?以我对圣蛊的研究,这五行灵气应该是最适合的激活因素了。再试一次。”牛泗心说再试几次也是白搭,这些灵力都被自己身体吸收了释放了,不能形成足够的压力,那蛊引自然也就不大可能被激活了。老头在那巨大法阵上重新装上灵石,只不过这次全部都是上品的灵石了。这些上品灵石他不知道收集了多少年,费了多少精力。然后对着阵法又是手掐法诀念念有词一番,启动了阵法。这次老头拿出一张传音符说了声:“控制大阵往虫巢注入能量,”居然不走了就这么看着牛泗。
像是要探明究竟什么原因,导致蛊引无法激活。再者这次用上品灵石催动阵法灵力灌注肯定激增多倍,这万一牛泗承受不住爆了那就得不偿失了。倒不是他在乎牛泗的生死。毕竟找一个五行灵根还能修炼到筑基的修士,已经是很难了。其中修炼雷属性功法的更是罕见之至,这些年他也就见到牛泗一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