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勾联
沈纷吃了一半。
沈纷吃住都是和男人一起，男人给她买了几套衣服，洗澡就出门直走有木桶，晚上男人就和衣睡在她旁边，偶尔对她动手动脚。傍晚，男人不知从哪儿拿来了沈纷的书包。沈纷打开书包，看着男人。
“你该去上学了。”
“现在?”
男人的眼神变了味：“明天。”他把手撑在沈纷身侧：“想不想…出去看看?”沈纷点点头。他得心应手地摸着沈纷，细细的吻着：“下了课，记得回来。”沈纷红着脸。门响了一声，他又变回原来的样子，走到没有关紧的门边，看着面前的一对夫妇不说话。夫妇面色尴尬的看着他：“我们是今天刚入住的，过来…打个招呼”提高手上的见面礼，接着说：“这个，希望你们喜欢。”妻子看着探出头的沈纷：“您太太真可爱。”男人道了声谢结果见面礼把门关上了，随手放下，又坐到沈纷身边捏她：“听见了吗?”
“什么…?”
“明天，下了课就回来。”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暧昧越来越过火，沈纷忍不住缩了缩，没等避开就被人钳住，动作越来越深入。
“你,怎么…”
“我怎么?”
“你不是让我…明天去上学吗？”
“嗯。”
沈纷没了声响。
“说话。”
“说什么…”
男人不说话了，慢慢松开她：“我去给你点菜。”照例是一副碗筷，放下后男人留下一句“吃完了放旁边”就出去了。沈纷吃完了又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回来，就抱着盆装好洗漱用品去洗澡了，路上正好碰上给他们送见面礼的女人，就一起去了澡堂，回来后碗筷都不见了，人还没回来。她先睡着了，第二天背上书包下楼了。这是她第一次下楼。老板娘很漂亮，一楼弥漫着酒香。老板娘看着她想说些什么，又没说，最后冲她笑了笑。她也冲老板娘笑了笑。沈纷走了后，老板娘忍不住感叹：“她就是沈纷吧。”男人从楼梯底下出来：“嗯。”
“你躲着她干什么?”
男人不说话。
“她…你怎么让她出来了，你不怕她不回来了?”
男人依旧不说话。
“还是个小姑娘啊…你没做什么吧？”
男人眼神微动，依旧置之不理。
“你不怕，有一天她知道了会恨你吗？”
“怕。”
老板娘回头看他：“我还以为你走了。唉…她迟早会知道的，到时候…不要…”
“柳莫。”
沈纷走在吊脚楼旁，没多久就到了教室。回临凑到她旁边：“哎，你这有个…”回临噤了声。沈纷拿起镜子一照，肩膀上红红的。她理了理衣服坐好：“搓澡手重了。”放了学沈纷开始收拾书包，回临从她旁边过，淡淡
（本章未完，请翻页）
说了一句：“上学别搞这些七七八八的。”沈纷不明所以的背上书包走了。到了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她把东西放好开始写作业，写完了就开始找衣服去洗澡。昨天她和新来的女人约好了以后一起去洗澡，搓背也方便些。她敲了敲门，女人面色潮红的走出来：“你放学啦?走吧。”她盯着女人脖子上红红的地方，女人不好意思的捂住了。沈纷说：“好像我们昨天搓澡手都重了。”稍微把衣服扯开露出肩膀“我们今天就稍微控制一下力道吧。”女人愣了一下，看着她笑了起来。两个小时后，沈纷红着脸回了房间。
“怎么了。”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晚饭。
“啊，没有…就是，泡过头了…”
“吃饭吧。”
“我不吃了。”沈纷闭上眼，躺进被子里。男人坐在床边。
“你为什么让我去上学啊?”
“不喜欢吗？”
“没有，感觉…你也不吃饭吗？”
“嗯。”
“你好像都不吃东西呢。不饿吗？”
“嗯。”
沈纷照常每天去着学校，回来吃饭，和认识的那个姐姐一起去洗澡，只是有天，不一样了。
姐姐邀请她进去坐。她打开窗，看见了那段窄窄短短的桥和小沟：“那儿…是哪儿?好像…很近。”
“出了门就是，你没去过?”
“没去过…下次，可以叫上我吗？你们去那儿的时候。”沈纷精神恍惚的呆到姐姐老公回来：“我，我先走了。”走到门口，她又回头，用自己看不到的感情问：“我下次还可以来吗？”
“当然可以。”
她稍稍宽心，进了灰暗死寂的房间。她侧躺在床上，看着墙。不知道看了多久，门那儿传来轻微的声响，男人进了房间，看见丝毫未动的饭菜，皱了皱眉。站了一会儿，他转身拉开门。
“不过来吗?”
男人身形一顿，轻手轻脚走到旁边：“怎么不睡?”
“等你。”
空气空白良久。“你明天要去学校，睡吧。”
“我要回家。”说到后面沈纷带了鼻音。“我要回家。”她又重复了一遍。
“不睡的话明天上学该起不来了。”
沈纷坐起来：“你把饭给吃了。”男人抱住她：“明天，不去了。”沈纷挣扎着：“吃饭，你吃。”
听着门外翻江倒海的呕吐声，心也凉透了。第二天姐姐把她带了出去，她过了那段桥：“我找不到了…”
“今天谁是值日生?怎么黑板也不擦?”老师扫视一圈。
“是沈纷。”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班里静了下来。
她站起来，老师招了招手，叫了另一个同学擦黑板。“沈纷就不用排了。沈纷，你坐下休息吧。”下了课同学们把沈纷围起来，叽叽喳喳的。“听说你被囚禁了地方离你们家不远哎”“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啊”“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啊”“没做什么…不可能的吧”“为什么离家那么近还被囚禁了那么久啊”“是在上学路上被带走的呢，好恐怖哦”
沈纷呼吸急促：“没有…”
同学们一哄而散。她颤抖着站起来，想去擦黑板，忽然一声轰鸣，她倒在了地上。
沈纷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腿，走了两步还是克服不了，打算回家换。一个长头发留着胡子的男人站在沟边。沈纷走着，一脚把他踹进沟里，被男人拉下了水，衣服湿透了。
男人盯着沈纷的腿，沈纷把被子扯过来盖住，男人又拉开。
“你什么意思?”
弄了张小桌子把饭菜晚上一放配上一副碗筷。沈纷不肯吃。不肯吃饭菜就这样放着，他坐在床边。沈纷整天被关在房间，他整天一言不发的呆在她身边。听着门外的搜寻，她无比想逃又一点力使不上，也发不出声音。
娈兀从公寓里出来，在华邺附近转了几圈熟悉环境。从十楼下来后手里拎了一个黑色的包。她把包存到储物柜，出去又转了几圈才把包取出来。回家路上正好碰见苏幸和她的司机。娈兀下意识把包藏在身后，离开了些。苏幸看了她一眼，和司机走了。她松了一口气，回了家。她洗着澡呢，突然感应到外面的动静。她裹着浴巾翻进隔壁，隔壁没有开灯。她找了衣服换好，仔细地听着动静，声音渐渐淡了。她潜入黑夜。暗处，一个男人走出来，勾起嘴角。男人走到娈兀藏身的小破屋，推开了窗：“躲这儿了。”娈兀竖起身上的刺。
“交个朋友吧，反正，你也没有我这么好看的朋友。”
“走开。”
“好的。”
娈兀的房子已经被烧了，所以她每天就趁着夜深人静去隔壁洗澡吃饭。还好她留了一手，当初买在这儿的时候连隔壁一起买下了。男人每天都会透过小木屋的缝缝看她，看得她心惊肉跳，怕被暗中埋伏起来的人看见了暴露了她。过了几天想着守卫松懈了，她摸出去进行任务，回到小木屋的时候发现男人躺在她的小破床上，周身气场都变了：“去哪儿了?”
“你怎么进来的?”
“不要乱跑，外面，很危险。”男人翻身向里：“过来。”娈兀抬头看了看房梁。
“你还不出去?”
“外面有人。”
她进来的时候外面就没人。她犹豫了，睡在他身边。第二天，阳光照在她脸上她才醒来。她被惊出一身冷汗，身上的毯子滑落在地。她坐上房梁。东西还在。男人打开木门，往里安置了一些东西，等关上门，娈兀怒不可遏：“你什么意思?”
男人一点一点贴近：“与其装作空房间让他们犹豫要不要搜，不如我就住下来告诉他们有人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