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少喝点酒

“嗯，我就想这样永恒地幸福下去。天哥，虽然我知道我和你没有结果，可过了今天，就算我过上在苦逼的生活，我也会记住今天我们俩在一起的这一刻！你是我生命中心血来潮时的一见钟情，你是我在痛苦挣扎中的一处美妙的艳遇，我将把这束只属于我们俩的美好时光珍藏到永恒，永远……”王艳说着紧紧地楼主我的身体，并在我的嘴唇上努力地吻着。

我轻轻摸着王艳的脸蛋：“燕子，你说这个世界上惟一可以永恒的东西是什么？不是时间，不是爱，不是生命，不是恨，不是伤口，不是痛，不是回忆，不是泪。惟一可以永恒的只有那些曾经发生的过往；因为发生过，所以不会再改变。当生活因为这样的真相日趋平静，我们终于知道再也无法像我们所渴望的每一个远方致以深深的敬意。”

王艳轻轻地在我的脸上亲吻着：“天哥，你说的话太有诗意了，如果有一天你的生活中没有了我，不要忘记你的记忆中我们相遇的每分每秒。你是知道的，当一个人习惯了另一个人存在的时候即使没有喜欢和爱，依旧会感到失落，也会难过。感情的世界里没有公平，我不会去计较。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会是我今生最美丽的回忆。”

王艳的两滴泪水从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滚了出来，好像我们要生离死别一样。

不过，王艳说得也是，过了今天，明天究竟是什么样，我们谁也不清楚。

只是，我不想让王艳受到屠诚的伤害，我同意她伴随着我们，究竟能走多远，我不知道，王艳也不知道。

我们做出的一个决定，有时候由不得我们去收尾，因为很得多事情的发展并没有按照我们预计的方向走下去。

就像同意王艳和我们一起往前走，我真不知道能走到哪里，我也不知道未来的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

我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当这段路走过了，还望能帮王艳解除屠诚对她和我之间纠葛的这份谋约的怀疑！

虽然一夜的折腾，可我还是起了个大早。

起床后，王艳回到了她的房间。

我一个人走出酒店，慢慢地走到八廓街，感受一下这里清晨的气息。

在给景物披上宗教外衣的清晨的八廓街，八只小手上延伸出的小商铺在淡黄色的晨光中出售早霜与桑烟缓慢的微笑，而藏族原住民窗前高高在上的月季，似乎还在聆听昨夜仓央嘉措经过玛吉阿米的脚步声。

此时，文成公主的梦在古城拉萨还未醒来，醒来的只有天边长了几粒雀斑的月光。

在大昭寺后窗，我见过一个披红挂彩的尼姑只露出两个蓝玻璃的眼珠在一扇红门关闭之前风一样地掠过，她周身缥缈着火一样的红，比起拉萨主体青灰的姑娘，她的行踪更加隐秘、更加活跃，也更加含蓄，她像喜马拉雅精灵的眼睛，懂得在太阳初升的光芒里微笑、愤慨、悲伤和欢乐。

藏民大清早从四面八方来到八廓街，他们不仅在此聚集，在此念佛，在此朝拜，还以此表达自己的虔诚与对佛主的顶礼膜拜。

朝圣者从大老远的地方来到八廓街，他们倒地便拜，不管地面平整与否，干净与否；不管路人注目也好，往来也罢，只要有一处空隙，他们便朝着自以为是的天堂方向，心怀虔诚、念念有词、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屈身下蹲、轰然倒地、双手尽量前伸、双腿尽力后蹬、成竖写的一字、额头着地、砰然有声，然后起身、前行两步、重复上述动作……额头沁血，手掌磨出老茧，衣裤破烂，鞋袜破损，依然虔诚，依然执著，古铜色的面部虽略显疲惫，却也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