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简单粗暴
沈秋河一听,随即骑马离开,直奔公主府。
一个婆子在那狗吠几句,若是从前沈秋河自不在乎,定觉得,要是乔故心不想听,直接派人解决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瞧见褚翰引,似乎有什么东西明白了。
总是,要改变的。她,在乎这些个在沈秋河眼里,算不得大事的事。
又或者,是沈秋河不想,让她再同从前一样受委屈。
无论是何原因,沈秋河还是去了驸马府。
狗咬了人,你不能直接咬回去,是非曲直,自是该同狗主人说清楚。
这才没落身份。
圣上的公主们,有和亲的有外嫁的,也有年幼在宫里跟随母妃,无论何种缘由,只有思元公主这个已经嫁人的公主留在了京城。
当年,思元公主嫁给了外候世子,可奈何夫君短命,被接回京城的时候,正好就碰见放皇榜的日子,当时驸马只是进士,便欢喜的跳了很高,这一眼,公主便记住了那人。
也许是天赐的缘分,后来俩人又经常碰面,公主便同这个小自己几岁的进士成亲。
起初,大家对这段姻缘并不看好,可奈何人家过的还挺好,且驸马虽是进士,可却也是个机灵的,如今在翰林院任要职,也算是天子近臣。
沈秋河递上名帖的时候,驸马还挺惊讶的,翰林院同大理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交集,突然上门也不知道是何事。
可却也不好驳了沈秋河的面子,随即让人请了进来。
可是小厮出去后,沈秋河却没动,而是直挺挺站在外头,“这公主府高门大院的,下官可不敢进,我家夫人在外赏景,便被公主府的狗给盯上了。想来这高门大院的狗是通人性的,定然是我家做了什么不合规矩的事。”
闹的的小厮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若是旁人在公主府外闹腾,早就撵出去了。
偏生,人家是东宫近臣,便是太子殿下的面子在那放着呢。
“沈大人说笑了。”下头的人应承着,赶紧给旁边的人使眼色,给驸马爷送消息,这大理寺的人来者不善。
驸马原是在正厅等着,说是沈秋河过来讨要说法来了,什么狗不狗的,驸马自也没听明白。
可是沈秋河被驸马亲自迎出去的面子是有的,思量再三还是出去准备会一会。
只是出去后,却发现沈秋河已经离开了。
只丢了句什么,我家夫人是状元胞姐,故河县主,断然不是受气的主。
驸马被沈秋河的话给气的笑了,“一个县主罢了,我难不成还没见过县主吗?”
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对,侧头问了一下左右的人,“公主今日出门了吗?”
下头的人摇了摇头,说是公主这两日都没出门。
那会是谁?驸马突然脸色微变,招手让亲近的人赶紧去查查。
“还以为这沈大人有多厉害,原不过只是插手内宅事物的糊涂人就是了。”驸马跟前的人,不屑的在那撇了撇嘴。
为了一个妇人登门讨要说法,可真是出息了。
且还过府不入,这是在暗戳戳的骂谁呢?
这还不是国公府世子呢,同皇族面前摆的什么架子?
驸马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他们新婚,自在兴头上,大理寺这个面子,我定是要给的。”
驸马能走到今日的地步,自然是聪明人,沈秋河也不必做的太多,丢下这几话驸马心里肯定有数了。
“主子,驸马到底是圣上跟前的人,您冲着他甩脸子,可不怕他记仇?”王四跟在沈秋河身后,还以为沈秋河这是要同人家周旋理论,谁知这就跟登门指着鼻子骂一样。
这文人啊,素来都记仇难缠。
沈秋河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我倒不知道,便是连个赘婿都害怕。”
驸马是厉害,可是他当初只是个进士,后头爬的再高,大家也只觉得他是靠着公主的,京城里多是喊他赘婿。
王四撇了撇嘴,“那您都已经讨要公道了,为何还要说什么,夫人不让张扬?”
说什么明事理,不能同夫主告状,这不是好事不留名?
吁!
沈秋河将马停下,侧头看着王四而后连连摇头,“你这么蠢,以后可怎么迎娶媳妇?”
若是让乔故心知道,他来公主府出头了,让乔故心怎么想?肯定立马就知道,大理寺的人在监视人家?
现在,沈秋河不能说草木皆兵,但也一定要万千的小心。
王四赔笑着应了一句,“主子便就是主子,想的周全。”
只是心里暗暗的抱怨,想的这么周全又有什么用,不也还跟自己一样,孤家寡人一个?
瞧瞧平日里办事,出手快狠,偏生在乔故心跟前,畏手畏脚的。
这就是市井之人骂的,妻奴,怂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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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过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