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那为何到了亥时,你又敢一个人回去了
开演。
“宋谨行。”江沛神色哀戚,泪光盈盈:“你我虽然恩断义绝,但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想让我死?”
死字说完,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不停滚落。
宋谨行看在眼里,只觉得一阵怜惜,迫不及待走过去,替她擦干了眼泪。
“小佩,不是我想让你死,是那天晚上我真看到你死了。”
“宋公子是仵作?”
宋谨行摇头。
“那宋公子是大夫吗?”
宋谨行再次摇头。
“既不是仵作,又不是大夫,宋公子凭什么确定我当时死了?”江沛转身走了两步。
“你身体都又冷又硬,不是死了是什么?”宋谨行大叫。
江沛不再搭理宋谨行,而是转向一直看戏的周一佛。
“大人大费周章,叫小女子过来,就是为了让小女子听这负心人胡说八道吗?”
周一佛笑了一下,正要开口,却被宋谨绣打断。
“大人,家弟虽然不成才,但绝对不是信口胡诌之人,他说江佩当时死了,那江佩前天晚上就一定死了。现在活着这个,就是披着人皮的恶鬼,肯定居心不良?”
宋谨绣看了江佩一眼:“既然她不可承认,不如将她抓起来,只要严刑拷打一番,必定能水落石出。”
?江沛眼睛一下瞪圆了,忍不住反问:“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口口声声诬陷我?我不是江佩,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吗?”
不等宋家姐弟开口,江沛神情一肃。
“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不是江佩,江佩已死,就请拿出证据来,总不能凭宋谨行一面之词,就定夺我的生死。”
“别争了,宋谨行、江佩,你们先回答一个问题。”
“你们相约戌时四刻在后花园见面,你们分别是什么时候到达后花园的?”
“我是戌时四刻离开簌泉堂,前往后花园。两地相距并不远。”江沛回答。
“你了?”周一佛问宋谨行。
“我……是亥时去的。”
“亥时,你们明明约了戌时四刻,你却是亥时去的。我问过当日其他人,你明明也是戌时四刻离席,这中间这么长时间,你去了哪里?”
江沛看了一样宋谨行,一秒进入看戏状态。
“我……也是戌时四刻去的。”
“那你们应该前后脚同时到后花园,那你为何说,你发现江佩的时候,她尸体都又冷又硬了?这尸体是不是凉的太快了?”
“我亥时又去了,才发现她的尸体变得又冷又硬。”
“这中间你做什么去了?”周一佛追问。
“我去书房。”
“你去书房做什么?”周一佛步步紧逼。
“我……”宋谨行求助一般望向宋谨绣。
“你看她做什么?她能替你回答吗?”
“大人!”宋谨绣向前一步,正要开口。
“宋小姐,我没问你。我问的是宋谨行,宋谨行,你去书房做什么?”
“我……我害怕……我看见江佩浑身是血,我以为她死了,我就害怕得跑回了书房。”
“那为何到了亥时,你又敢一个人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