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当面挖墙脚

在鸡鸣中醒来，白素贞睁开眼睛，觉得自己眼睛有一些酸涩，还有点胀胀的，想到自己昨天竟然就那样睡着了，而且还是这么一觉就睡到了天亮，白素贞表示自己不是睡神，胜似睡神啊。

感觉自己终于看到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白素贞神清气爽地洗了个漱，还让知书弄来了一些凉水敷敷眼睛，她可不想今天一天都顶着个肿肿的眼睛出门，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怎么了呢。

虽然被抄了家，不过容昭德是何许人也，他对一切局势都看的异常清楚，他知道有一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用一个人的牺牲换取天下苍生哪怕一时的和平与安宁，他也觉得合适。

不过他在离去前，自然是为自己的女儿打算好了。昨天看完信以后，苏清就把在白素贞身边保护着她的暗卫们给叫了出来。

这也是容昭德特别吩咐的。这些暗卫是他专门留给自己的女儿的，为了避免自己的女儿以后手中无人可用，也为了避免女儿遭遇什么不测。

但是又担心依照女儿的性子，利用这些人去进行毫无理智的复仇，容昭德便留下了信，让苏清在合适的时候交给她，也让她情绪彻底稳定了，再拥有手中的人。

看到手中突然多了这么些能有的人，白素贞心中的喜悦简直就如同天上掉馅饼一般。就好像一个沙漠中快要缺水而亡的人，忽然从天而降一场瓢泼大雨一般。

白素贞当即给两个暗卫布置了去翟明远身边监督他完成情况的任务，也努力查找一下与陷害自己父亲一案有关的线索。

现在正是初秋，秋日的阳光美好地照射着，暖洋洋的，熏人欲醉的，小径上铺满了落叶，被太阳晒得又松又脆。

白素贞在这样一幅秋日美景图中被晒的懒洋洋的，看到这一幕的聂长安嘴角有着自己也没有发现的宠溺笑容。这个猫儿一样的女人正窝在自己的软塌上晒太阳。

聂长安很想上前去和她一同分享这个美好的秋日午后，不过聂长安知道他不可以。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的身份把这个丫头吓走。虽然他知道这个丫头胆大包天。

不过，她现在的这一切不好的时局，都起于自己的一道圣旨，这个小女人不知道在心里怎么恨着他呢，要是他在她对他还没有感情的时候就表露身份，他就再也没有和她在一起的可能了。

聂长安远远地看着白素贞，看着她似乎要融化在暖洋洋的阳光里，最终还是隔着空气，默默描绘出她的样子，最终没有上前去。

聂长安决定要就计划一场不露痕迹又很浪漫的偶遇。

“小福子，你可知这世界上最浪漫的偶遇是什么样的？”聂长安坐在书桌前，帮灵儿顺着毛，脑子中出现的确是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女子。

“回皇上，这……奴才一个阉人，也没这种经历。不过奴才在画本中看到的，一般一男一女两个人都是在风景如画的地方，两人在人群中感受到彼此，对着遥遥相望，一眼万年。”小福子描绘着有点投入。

“然后他们就在一起了？”聂长安追问道。

“不是的，他们还要相识、相知、相爱，然后求而不得，生离死别，经历各种九九八十一难，最后两个人就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相识、相知、相爱。然后求而不得，生离死别，经历各种九九八十一难？小福子，你这看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不靠谱的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