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真假各半

说完这句话，她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芍药还算是顾忌素婳的颜面，说着：“素婳姑娘，稍等，我们先去伺候姑娘起来。”

素婳说着：“快去吧，一会让妹妹等急了。”

温静和芍药离开之后，雪莺小声对素婳说着：“姑娘，你看看，现在连人家的婢女，都在你面前耀武扬威了。”

素婳说着：“行了，少说两句吧，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雪莺说着：“姑娘，你就是脾气太好了。”

素婳心中想着，是啊，自己的脾气，向来都太闷了，不然也不会失去那么多了。

现在，自己和墨兮然之间的差距，已经形成了，就没有那么容易弥补了。

自己只有那么几个恩客，虽然也算是有钱人，可是，只算是萍水之交，而墨兮然那边，可是有五皇子做她的靠山。

昨日来的人之中，竟然还有那个从来不会踏足烟雨楼的安玉海，听说这个人，财力完全不输给关安远，之前他只是在妙仙苑的，这次竟然为了墨兮然，特意来到了烟雨楼。

而且，听说他为了等墨兮然，一直等到很晚才离开，这个事情传出去，怕是墨兮然的风头，慢慢的真要追过方琴嫣和柳楚楚了。

而自己呢，却始终都是在原地不动，等到下一批妓子从花船上下来，又将有多少人成为雅妓，取代自己的位置呢？

这个都是不得而知的，对于未来，她开始有些惶恐了。

如果让自己成为一个娼妓，无异于一种奇耻大辱。

很快，墨兮然就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从里面出来了。

“姐姐，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墨兮然很热情的问着。

素婳掩藏起刚刚那种情绪，说着：“没什么，起得早，觉得无聊，就到妹妹这里坐坐，没想到打扰妹妹休息了。”

“怎么会呢，姐姐什么时候过来，兮然都是欢迎的。”墨兮然说着。

“那就好，我还以为，打扰了你的美梦，会让你不高兴呢。”素婳意有所指的说着。

墨兮然一愣，然后说着：“当然不会了，什么美梦，昨夜睡的太迟，也没有做什么梦。”

“妹妹是不是太累了？”素婳问着。

墨兮然说着：“其实还好，只是昨晚一直都没有的空休息。”

“这是好事，说明妹妹在秦淮河已经真正立住脚了。”素婳说着。

“姐姐不也是吗，现在谁不知道烟雨楼的素婳姑娘，能写一首漂亮的簪花小楷？”墨兮然说着。

素婳似乎有些自怜自艾，说着：“只是会写字，有什么用呢？不如妹妹多才多艺，什么人都能应付得来。”

墨兮然听出了素婳语气中，似乎有些别的意思。

不过，她又不好直接说什么。

“姐姐不要这样妄自菲薄，欣赏姐姐的人，其实大有人在。”

“你就不要这样安慰我了，其实这个我早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能够保证我雅妓的位置，已经是难事了。”素婳说着。

墨兮然说着：“姐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有人威胁姐姐的位置了？新的妓子，要半年的时间，才会从船上下来，这半年的事情，姐姐还能做很多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