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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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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爰闻声,唇角微勾,一脸的笑的意盈盈,白净的手伸向少年,“上来?”

端的是一脸的善良真诚。

看到她如此神情,少年正要破口大骂的嘴就这么顿住了。

但总的来说也是失了面子,他把头扭向一旁表示拒绝,又想到会不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儿了,就这么扭到一半硬生生的停住了动作,僵立住不知该如何是好,活像睡落枕了。

“上不上来。”

少年看了看沈爰白皙的手指,又低头看看自己如猫爪般的脏手,神色犹豫,上去的话被砍了怎么办。

“我上去了你再杀我怎么办?”

“我们又没仇,我杀你干嘛。”

“那你刚刚……”少年委屈了。

“喂,你别这么扭捏行不行啊,逗你玩儿呢。”

少年看她一脸真诚,犹豫了一阵终是抿了抿唇,在衣服上擦擦手。

随后,脏手抓住沈爰的五指,脚蹬洞壁微一借力,轻而易举地便上来了,倒是把短剑遗落在了洞底。

没有剑,看你怎么杀我。

拉他上来后,沈爰拍拍手,捡起地上掉落的匕首,颇有兴味地盯着他,“勋贵世家,出身不凡,来此孤岛,有何贵干?”

没有剑还有匕首啊,他有些畏惧的往后退,直到退到了小木桌哪儿,他退无可退,索性一屁股坐到了小木桌上,“我……我是乘风而飞,不慎来此。”

沈爰盯着少年闪躲的眼神,抬脚蹬上小木桌,手中匕首转了两转,“来此何事,如实交代,胆敢藏头露尾,小心断你狗腿。”

少年眼眸直视着她,眼如小鹿,“你看我我长得这么可爱,怎么可能心存有害。”

居然撒娇,可耻。

沈爰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这院子里暗器众多,你万一踩着哪儿了或是碰着哪儿了,命丧此地,可没人给你收尸,说不定我们这等荒岛野人到时候饥不择食会吃了你也不一定。”

少年抽了抽鼻子,心中想到了刚刚掉进的大坑,“本小爷就是想试试我欲乘风飞去到底是个什么感觉,你管得着吗?”

沈爰笑得无害,手中利刃在少年颈间比划比划,“脖子这么细肯定很好剁,不知道跟切萝卜的感觉比起来,哪个更好。

“你,你刚刚还说不杀我的。”

“陌生人的话不能信你不知道吗。”

少年轻轻扯起了沈爰的袖子晃了晃。

可耻,可耻。

沈爰忽然装得一副森冷的模样看着他,眸如冰凌,吓得少年缩了缩脖子。

她手中利刃顽皮,一会儿横着贴近少年的脸似要把他鼻子割掉,一会儿又跳到眼前似要扎进来,一会儿又似要把他嘴巴割裂。

匕首触碰到皮肤,冰凉之感传遍全身,少年有些瑟缩。

“说不说?”

少年还是不语。

沈爰一笑,把刀扎向了他的脖子,一丝鲜血缓缓流出。

少年一惊,恐惧笼罩心头,害怕之后又是愤怒。

活受折磨倒不如一死,可是本小爷花儿一般的年纪,还不想现在死啊,顿时心声悲怆。

欲仰天长啸,死的窝囊。

娘的,居然说话不算数,他越想越气,赴死又如何?本小爷怕死吗?想到这儿,他突然昂起头怒视着她,“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吧,高门子弟决不怕死。”

沈爰看着他,觉得他颇有那女子清白被毁,正准备一头撞死得刚烈风范。

“我爹可是当朝中书令介东风,你若杀了本少爷必不得好死。”

“别管你爹是借东风还是借西风,关键是你爹知道你在哪儿吗,荒山野岭的,我杀了你他知道吗?”沈爰吊儿郎当的开口。

少年霜打的花儿一般垂下头去,一言不发了。

“介东风。”倒是一旁这人缓缓开了口。

“婆婆认识?”沈爰下意识的心中一跳。

“你认识我爹?”少年双眼一亮,来日可期啊。

“许久之前……。”

少年顿时一副异地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模样,殷切的跑到她跟前儿,“婆婆啊,原来您就是我爹那个归隐山林的女侠朋友,曾听我爹多次提起,都对您颇是怀念,若非不知道您隐居何处,早就来探望您了。”

这人哼了一声,“真的?”

少年赶紧回答道:“那是自然,时常提起。”

这一声哼让少年心里跟着颤了颤,突然有些懊恼,怎么刚才就没想起来这人如果跟自家老爹有仇又该当如何。却依然硬着头皮装成因为见到爹娘故人而兴奋的样子。

只听那人道:“我只认识你娘,不认识你爹。”

少年:“……”

沈爰嗤笑。

他闻声,压下心中尴尬,回过头去冲沈爰哈哈一乐,“原来都是自己人,姐姐可千万别在对小弟喊打喊杀了,免得伤了和气。”

沈爰看着少年这变得极快的态度与表情,垂头撇了撇嘴。

随即,又抬起头笑如春风的走上前去,替少年拍了拍肩上尘土,“若弟弟安分,姐姐我自然不会杀你,若敢心怀不轨,小心我弄死你。”

少年缩了缩脖子,还是保持一脸笑容,“那是,那是,我定然会安分。”

心中却觉得这丫头凶恶的真是不输自家老娘。

沈爰看这少年如此识时务,便不再说什么,转而询问身旁这人,“婆婆,这人……该如何”

这头戴帷帽的人默了片刻,边转身边说:“先跟我来吧,天色晚了。”

“啊,等一下。”言罢,少年噔噔噔得跑向大鸟所在的墙跟边上。

沈爰望过去,只见少年从那大鸟脖子上吊着的小兜兜里捧出了一只……小狗?

似乎不过足月大。

不过……刚刚那水……

沈爰没往下想。

二人跟着头戴帷帽的人去向山峰下的另一个院子。

大鸟没跟上,自来熟的开门进了那屋。

少年忍不住拉了拉沈爰的袖子,小声耳语,“你们不是一家人吗?怎么不是住在一起的?”

“刚刚那个院子啊,据婆婆说,是曾有友人住过,我为了不扰婆婆清净,练功时都是去那。”沈爰回答的一本正经。

所以没吃没喝是真的。

一阵风匆匆行过,沈爰眼神看向走在一步之前的老妇人,一身素衣随着前行的步伐轻轻摆动,一头银丝被风拂起,却步履轻盈,不见老态,她很是好奇这帷帽之后到底是怎样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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