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小雪

傍晚时分，众人才抵达五灵山。小雪轻车熟路的带着大家到林深处一个隐蔽的山洞中，准备在此过夜。娄千逸把马车上的被褥拿下来，在地上铺好，让灵儿小雪她们在这里睡。自己和沈千寻到外面去守夜。

篝火在夜晚中，伴随着月光忽明忽暗的跳跃着。灵儿却没有什么睡意，辗转翻身，见小雪也瞪着一双微微发红的眼睛，不停地眨呀眨的。

“小雪，你怎么还没睡啊？”灵儿怕吵醒莫依莫霜，便尽量小声的说带。小雪听见灵儿招呼，侧过身来，面对着灵儿，有些神秘的说道：“我在想一件事情啊。”

灵儿好笑的问道：“这么神秘？那是什么样的事情啊？”小雪想了一会，还是决定说道：“我在嵯峨山的时候，去过经卷阁。你猜我看见了什么？”小雪故作神秘。

灵儿来了兴致，好奇的问道：“到底是什么啊，小雪快别卖关子了。”小雪嘻嘻笑道：“我啊，无意中看到一种宝物。在西方的玉山之上，也就是西王母的管辖之地，有一颗上古灵珠，能住妖灵退去妖气，在保持自身的修为灵力之下，便可成为真正的人身。”

正如小雪所想，灵儿的表情是那样的不可思议。灵儿感觉自己的心中涌动出一股莫名的热血。“你说的可是真事？”灵儿急忙询问道。小雪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十有八九是真的。嵯峨山的经卷阁，里面记载很少又虚无之事，况且我后来试着问过圣母，圣母也没有否认。只是叫我再也不要翻动那一卷。”

灵儿的脑海已经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欣喜，若真是这样，是不是自己可以完整的蜕变成人身，而沈千寻和那个不知来历的女子，是否就会放过自己？而自己也可以和常人一般，体验师父所说的人间疾苦喜乐？

一晚的遐想，灵儿终于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既然选择下山，便是为了“做人”而来。既然有这样的灵物，哪怕是虚幻，也要试上一试。

翌日一早，灵儿就提议出发去玉山，想南边方向前进。沈千寻听了灵儿原因，自是觉得可笑。“妖就是妖，何以会变成人？即使你真有人身，也摆脱不了你本是狐狸的事实。而我，则是坚守道业，一样会杀了你！”

灵儿提到这样的话，心中既是失落，又是难过。失落的是，沈千寻的话也不无道理；难过的是，她和沈千寻，注定是永远无法交集的正邪两路。

小雪看到灵儿失落的情绪，上前安慰。最后，经过一直商议，后面还有东方玄樱的追击。众人决定去玉山走上一趟。但是当下还有个重要的问题，娄千逸行走天下数十年，对玉山也是知晓不少。

玉山之圣地，不是尔等凡尘能随意进入之地。哪怕是神，也要遵循法则，品级高的才可进入。而去玉山求各种仙术之人，不论是人界，妖界，还是魔界，都需集齐金、木、水、火、土，五中玄晶。方能开启通往玉山的天境。

而这五玄晶分布在三界各地，必须在各地找到其守护者，集齐五颗玄晶才行。事情陷入僵持，沈千寻无奈拿出六界图张，娄千逸根据所知，指出了五颗玄晶的分布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