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说不出口
“先生，我感觉不错，能不能下床走两步……”看到艾审，躺在按摩床上的周浪，连忙询问道。
“感觉不错？”艾审斜了周浪一眼，才又说道：“你再偷偷跑下床，我把你送回去擦鞋！”
“啊！哪！哪有！我可没下过床。”周浪心虚的说道，暗暗责怪自己不当心，又在心里嘀咕：“难道是小丽告诉了先生。”
“香烟都掉出来了，还装什么？”艾审将按摩床上，只抽了一根的一包红双喜捡起来，往自己口袋一放，向书桌走去。
“唔！……”周浪看着自己花最后七块钱，买的双喜牌香烟离自己而去，双眼泛起了心酸的“泪花儿”。
艾审坐在书桌前仔细思考起来，一边假想自己会遇到一个什么样的同道之敌，一边思考该准备一些什么东西。
“如果是一个，只会弄点阴煞之气的人还好，怕就怕遇到真正的炼气士……”艾审很惆怅，他的修为太低，内劲还没有形成有形的实体，真气都算不上，更别谈灵气了，遇到正宗的炼气士，结果估计就是凉凉。
以艾审目前的能力最多只能造作一点小道具，对付普通人显得很神奇，但在行家手里就是一个笑话，思来想去硬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艾审叹了一口气，站起来焦躁的在书桌前走来走去，原本准备做的一些道具，回到艾灸馆才发现即没有材料，自身的修为也不够。
“唉！地球上灵气稀薄，修炼缓慢，这样下去不要说救母亲了，自己能修炼到什么程度都无法预料，必须要想办法才行，要是有梦中那个修炼环境就好了……”艾审嘀嘀咕咕，走来走去。
周浪抬着头，脖子随着艾审转来转去，不一会儿就眼花缭乱了。
“唉！现在的世道钱能通神啊！打打杀杀什么的都没有用了，想当年讲义气的人多，吃顿饭就能解决问题，遇到不平之事上去一顿揍，现在不管有理没理，动了手就是错的……”周浪的脑袋实在转不动了，脖子将脑袋往按摩床上一丢，唉声叹气的说道。
“……”艾审听了周浪的话，眼前一亮，对周浪竖了个大拇指。
自从得了传承，艾审自然而然的忽略了钱的重要性，一门心思想要修炼救母，也没有考虑一下修炼环境，甚至连自己资金即将告磐都忽略了，周浪的话提醒了他，有钱自己就可以收集，那些含有灵气的东西，辅助自己修炼。
至于明天，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先给他揍个生活不能自理再说，对方的修为绝对不高，要不然就凭一个双阴捧阳，和如龙气运是不可能解决问题的，如今苏家姐妹父母清醒了，证明对方也是就和自己差不多的战五渣。
有了主意艾审心情大好，将香烟掏出来，丢还给周浪对他说了一句：“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下床！”然后下了一楼。
艾审来到一楼，将从来没有亮过的灯箱打开，然后坐到一楼大堂认认真真的等生意，到六点一直没有生意，艾审去吃了一碗牛肉面，给周浪打包了一份回来。
七点半夜幕降临，很少亮灯的艾灸馆，今天大堂透亮，所有的灯都开了起来，艾审是铁了心一定要等到一个生意。
……
时间慢慢过去。
八点
八点半
九点
九点半
“小艾啊！”九点四十分，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走进了艾灸店里，亲切的叫了一声艾审。
“古爷爷您哪里不舒服吗？”艾审嘴里问道，其实他心里已经清楚，老人两个鼻翼晦暗无光，有错纹，肯定是胃上不舒服。
“哎呀！老毛病了，我这胃啊！最近又有些胀气了，睡觉也不安稳，到你这里来瞧瞧。”古爷爷果然是胃上的问题。
“好！您老这里躺好了！”艾审将古爷爷扶到床上躺下。
然后艾审轻轻按摩了一遍，古爷爷的足阳明胃经和足太阴脾经，一阴一阳相得益彰，当然这只是治疗前的放松而已，感觉到古爷爷身体松弛下来之后，艾审拿出一根，3厘米粗细的普通艾条，蘸了一点油，在酒精灯上点了起来。
艾灸点好之后就是取穴，因为古爷爷是普通病症，所以艾审也用普通的取穴手法，上、中、下、阴、阳各取一穴相配合进行艾灸治疗。
足阳明胃经，取大迎，天枢，足三里；足太阴脾经，取腹结，阴陵泉，三阴交。共六穴按照先阳后阴，从上到下，从左至右的顺序，以泄法进行艾灸。
由于老人身体素质较弱，艾灸时间不宜过长，老人又是第一次，所以艾审每个穴位只做了六分钟，艾灸也是一个治疗时间较长的方法，可以逐步加强，虽然使用的是普通艾灸柱，但是艾审还是用精神力，引导了一丝灵气，为老者强筋通络。
半个小时后，古爷爷感觉胃暖暖的很舒服，浑身都轻松了一大截。
一股淡到极点，却又实实在在存在的金芒，悄无声息的融入了艾审的体内。
“小艾啊！你这手绝了！多少钱？付了钱，我得先回去睡一觉，困的不行了……”古爷爷哈欠连天的说道。
“隔天做一次艾灸哈！做10次为一个疗程，500元您看什么时候方便拿过来就是了。”艾审笑眯眯的看着古爷爷说道，他自认为收费已经很合理了，500块换个健康，很划算的好不好。
“……好！”古爷爷愣了愣，他没想到艾审的价格会这么贵，不过感觉确实很舒服，状态都好了很多，所以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做完一次艾灸，艾审还是感觉到了疲惫，时间也到了十点多，艾审关门上楼，开始了晚课。
周浪的先天功还没有什么起色，只能感觉身体强壮了一些，至于内劲，他也想问一句，那是啥？
……
2003年8月22日早晨。
“哎呀！小艾呀！你可算开门了！古爷爷给你送钱来了！”艾审做完早课，给周浪做了一次艾灸治疗，9点40多才打开店门。
艾审才刚开门，隔壁杂货店门口，就传来了昨晚做过艾灸的那个古爷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