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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慕珩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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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叶柳带着两人与小画汇合,叶柳对小栋使了个眼色,随后小栋也暗暗对小画使了个眼色。

两人带着叶柳往天允国的方向赶路。

忽然马车一惊,就要往悬崖边上跑去,众人一阵惊呼。很快就见马车摔下悬崖了,连个泡都没有冒。

悬崖下方。

“小主子,你没事吧?”小画连忙问道。事情紧急,他只能稍作安排。

“没事。春杏姐,你没事吧。”春杏是唯一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因此叶柳最担心的还是她。

“我没事。”

小栋同时把两人带下来,好在都没事。

叶柳瞅了瞅上方,连忙道,“只怕一会儿就要下来搜寻了。来,咱们把马车抬到水边。”

“小主子,咱们来就好了,你无需动手。”小栋小画连忙手快脚快的把已经破烂的马车抬到水边。

又整理了一下现场,弄成他们摔下来,被水冲走的假象。

才刚刚躲起来,就发现有人下来检查了。

“头儿,马车摔下来的时候坏了,人都被水冲走了,那边发现有衣衫刮破的痕迹。”有人拿着刚才在石头上挂着的布条走过来,布条湿哒哒的,明显刚从水中捞上来。

“再到附近去搜搜,千万不能放过一丝蛛丝马迹。”

头儿的目光有些锋利,所有的人都一命呜呼了?

“头儿,这边发现有血迹,旁边还有一串脚印,看样子应该是那暗卫中的一个还没死。”

“追上前去看看。”

没走几步路,就发现有人扑到在地上,毫无动静。

“上去一个人,瞅瞅他死没死。”领头的人甩了甩下巴,就有一个手下提着刀往前走了几步,用刀动了动那人,没反应。

再走上前去把那人的头转过来,好让他别再趴着地上。

只见引入眼帘的是一个满脸血肉模糊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在下落的途中摔伤了脸,看得众人皱紧了眉头。

“走。回去禀报公主。”为首之人带着众人往回撤。

叶柳几人等人都已经走远了,这才从暗处走走出来。

“咱们先找个地方歇歇脚,然后商量商量接下来要怎么办。”叶柳当机立断。

小栋小画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小主子暂时不回天允吗?”

“咱们找到歇脚的地儿再说。此地不是久留之地。”

两人也清楚,遂不做多停留。

“我刚才从那头下来的,咱们顺着那里上去吧。”小画指着与刚才那几人相反的方向说道。

“嗯,那样的话,安全些。”宁愿绕远一点路,这样安全一点。现如今乐天淘以为她们已经死了,就不再防范与他们。

刚刚马车摔下来的时候,小栋便暗中借着中途树枝的力度把叶柳和春杏拉了一把。

随后又在快降落的时候被小画扔出来的绳子挡了挡,回弹了一点,这才缓缓降落下来。

马车被摔下来的时候刚好对着车门,被摔了个稀巴烂,有些地方已经散架了。因此,几人在搬弄的时候很是费了些功夫。

不过总算瞒过去了。

上山的路要难走多了,小画在前头,稍稍整理出一条可以行走的路出来。叶柳和春杏走中间,小栋断后。

没走几步路,叶柳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回到刚才走过的地方,整理了一番留下的痕迹,这样就六不容易被人察觉了。

小栋小画暗地里佩服。他们刚才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只是觉得不会有人再倒回来了,因此并没有过多的做掩盖。

重新上到山道上,几人也不敢就着山道走,而是上山去,翻过一座山,先到之前小栋小画发现的农庄里面修整一番。

一路上叶柳想着乐天淘的狠辣,止住了脚步,“不行,咱们不能去农舍。就山上过夜吧。找个隐蔽点的地方。”

雁过留痕。只要他们在农舍待过,就会留下痕迹,到时候乐天淘顺着蛛丝马迹找过来,要是没有见到她们,只怕会逼问那些农人,到时候他们就会有生命危险。她不想连累别人。

“小主子,属下感觉主子有点不妥。”

“不是有点,是大大的不妥。”叶柳冷笑了一番,今儿个那番话她是故意说的。

曾经听说过苗疆有一种蛊毒,情蛊。中蛊者,会忘记自己原本喜欢的女子,转而喜欢上给自己下蛊的女子。

师兄今儿个的表现她很是怀疑,什么事儿都没有。不,要说有什么事儿的话,就是师兄仿佛只对她的感情失忆了,就连对她这个人,都没有失忆,唯独不见了感情那一段,实在是邪门得很。

而这种情况,刚好与苗疆的情蛊很是像相似。

据说中了情蛊的男子,会死心塌地的爱着给他下蛊毒的女子。旁人的话起不了半点作用。

当然,也有意志力格外强的,就算是中了蛊毒,也不能完全忘了与先前喜爱的女子相关的难忘之事。

“小主子此话何意?”小栋小画也能察觉到慕珩多少有点不同,但他们都以为主子可能有苦衷。

现如今听小主子的话,感情不是有苦衷,而是主子出事儿了?

“你们相信你们的主子会无端端这般对我吗?”叶柳直白地挑明。

师兄不是个没什么毅力的人,相反的,师兄的毅力惊人。他所决定的事情,一定会走到底。

前些时日还在说着要回清溪镇与她一起过年的人,转眼间就完全对自己没有情了。刚好此时师兄喜欢上一个会蛊毒的女子,而且还是如此短暂的区区十来日,就由不得她不怀疑。

再一个,就算师兄现如今对她没有感情了,就这十来日的时间,绝对不可能全部将自己的感情拔出来,用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师兄对那个女人的确是喜欢的,但她就是感觉很怪异。

从装束上来看,师兄向来不喜欢披散头发,他总觉得那样矫情。

可是今儿个,他居然一直都是披散着头发的。

师兄喜欢兰花香的雪缎做出来的袍子,可是今儿个身上穿的,是层层宽松的锦袍,外面罩着轻纱,腰带还是松松垮垮的别着,整个人给人慵懒颓废的既视感。而且也没有兰花的清香。不,还有一点点,估计是因为长时间被兰花熏着,因此身上还是带着一点点兰花香味的。

师兄往日里也喜欢慵懒,但没有颓废之感,反倒有挥之不去的渗透到骨子里的优雅体现出来。

这样的差距,若是陌生人或者不熟悉的人自然发现不了,但她可是和师兄有过半年同行,甚至同床共枕经验的人。

一个人的喜好能够变成这样,有些怪异。

虽然他没有忘掉他的那些属下,但是就是给人他的改变都不真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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