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又来一次
眼前,怎么不是康王府了?
还有个一脸沧桑却掩不住一股逼人的才气的老人!啊呀呀,我是怎么了?
“请问这里是哪里?”党如上前毕恭毕敬的问道。
谁料老人却看也没看她一眼,嘴里念叨着什么。
党如赶紧凑过去,好像是首诗。
……
蚩尤塞寒空,蹴蹋崖谷滑。
瑶池气郁律,羽林相摩戛。
君臣留欢娱,乐动殷胶葛。
赐浴皆长缨,与宴非短褐。
彤庭所分帛,本自寒女出。
鞭挞其夫家,聚敛贡城阙。
圣人筐篚恩,实欲邦国活。
臣如忽至理,君岂弃此物?
多士盈朝廷,仁者宜战栗!
况闻内金盘,尽在卫霍室。
中堂舞神仙,烟雾蒙玉质。
暖客貂鼠裘,悲管逐清瑟。
劝客驼蹄羹,霜橙压香桔。
党如急了,怎么还碰上个老文艺家啊,出口闭口都可以成章的,自己可不在行。“老人家,您先别念诗啊,这里是哪里?”
老人却瞪了党如一眼,嘴巴继续念着:“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朱门,酒肉臭?好像自己把它念成了狗肉?
啊呀呀,这可丢脸丢大了,可是这老人家怎么知道她念过这首诗?莫非他是?
其实党如真不知道这首诗是谁写的,只是这么信手拈来就脱口而出了。
“敢问老人家贵姓?”
老人这回连看也不看党如一眼,用着极其鄙视的语气说:“老夫杜甫,字子美。”
啊!杜甫!不会是再次穿越,来到了唐朝吧?
“我、我、我,这是在哪?”想到帅哥不见了,来了个这么学术的杜甫,党如真是欲哭无泪。
杜甫白了党如一眼,这个姑娘年纪轻轻的皮白柔滑的,一看就是个该死的剥削阶级,自己没必要和她说话:“我也不知道姑娘在哪。老夫只知道,姑娘念错了老夫的诗。”
党如羞愧啊,居然把杜甫招来了,以后再也不敢乱显摆了,万一说到哪个暴君的诗句,他还不跳出来打死自己!
“我是,在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