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的银票
夏侯珏解开了腰带,将衣服领子扯开,而后一脚将被子勾起来,盖到了上官长乐的头上,随即走下床,目光偶然瞥到了一条常常的尾巴挂在床脚,夏侯珏还好心的将大王的尾巴也藏到了被子里。
夏侯珏绕过屏风,走到小厅内,定北王此时正站在小厅中央,狂妄自大的样子,确信自己是占理的一方,定北王看着衣冠不整的夏侯珏:“贤王,小女是不是又来打扰你了?”
夏侯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郡主没有来打扰本王,倒是定北王出现打扰到本王了。”
“长乐真不在你这儿?没有出现过?”定北王一脸狐疑的看着夏侯珏。
夏侯珏冷淡地摇摇头。
定北王不疑有他,毕竟贤王是整个京城中最讨厌是上官长乐的人,怎么可能会帮上官长乐呢?定北王急着将上官长乐抓回去主要是因为害怕上官长乐又来纠缠贤王,闹出更大的笑话,又被皇帝给批评;既然上官长乐没有来纠缠贤王,那定北王也就放宽心了,不过现在似乎是自己闹出笑话了。
定北王:“打扰了。看来是本王眼花了。要是长乐再纠缠贤王,贤王一定要告诉本王,本王回去会好好教育她的。”
夏侯珏:“一定。”
定北王走出雅间并将门给关上,定北王走了几间雅间,确定上官长乐不在花满楼后才离开。
夏侯珏绕过屏风,走入内间,看着床上那一个小山包,老虎的尾巴又露出来了,挂在床边,要是定北王刚刚选择闯入内间,一早就露馅了。看到这怂老虎,这怂郡主,夏侯珏无意识的嘴角上扬。
夏侯珏很快便将笑容收起来:“你父亲已经走了。你现在也应该离开了。”
上官长乐从被子中漏出一个小脑袋:“你确定我爹离开花满楼了吗?”
夏侯珏:“恩,定北王已经带着人走了。总归你是要回家了,定北王没必要守在这里抓你,不是吗?”
上官长乐:“谢谢你。”上官长乐没想到夏侯珏真的帮自己瞒天过海,上官长乐以为夏侯珏定然会将自己推出去的…
上官长乐:“那个,之前那些事情是我不对,我以后再也不会那么做了。今天的事谢谢,只要你需要帮忙,可以随时来找我。”
夏侯珏:“举手之劳,郡主不必惦记着了,郡主只要记住本王说过的话,离本王远点儿,便是对本王的报答了。”
听到夏侯珏这么绝情的话,上官长乐又想哭了,上官长乐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爱哭的,明明别人说多么过分的话上官长乐都能当耳边风的,为何偏偏…
上官长乐扁了扁嘴,重重地点点头:“知道了。我会离你远远地。”
上官长乐:“大王,我们走。”
上官长乐今日出来是要去检阅乐军的,看看乐军训练的成果,然后将最近收集的边境情报拿回家翻译,其实上官长乐每天都很忙的,有很多乐谱需要上官长乐亲自去查看,可是上官长乐还是能挤出时间出去玩,这自由的时光,对于上官长乐来说弥足珍贵。
上官长乐今日出来还有第二件事,就是来给婠婠送情报的。可是定北王可是下过死命令的,要是上官长乐敢来这些风月场所,那就削去所有军中的职务,关在家里学着当一个大家闺秀。
上官长乐害怕被关起来,所以不想被定北王抓到,更何况上官长乐知道自己做了错事,让自己的父亲被皇帝当中斥责,成了满朝文武的笑话,所以父亲的反应情有可原,而自己不知悔改又来花满楼,这让父亲暴怒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