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侃侃而谈 一碑一个
看着顶天的出现,三个少年面带冷色,眼中的杀意渐浓。
顶天直接走了过去,盯着三个女子,舔了舔嘴唇:“老夫的驱尸许久没能尝鲜了,三位小友可否乘呈个人情?”
这时的顶天身体四处漏气,母液化成的白雾从皮肤里渗出,又被顶天用纳气法从鼻子吸入,彼此循环。
三个少年只听一声大吼已经一惊,凝神看去时更是是心惊,突然出现的老者仿佛一身仙气凝绕,龙气滚滚。
没有强大的威压,看不出深浅,隐隐有返璞归真之感,他们戒备却不敢直接发难。
“三位小友莫慌,老夫并无恶意,只是想借这三女娃之血为我驱尸冲刷一丝阴气……”
顶天虽然不是真正的了解驱尸如何喂养,但看一地的尸体也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他们让驱尸饱饮鲜血,是为了让他们的驱尸更加强大。
如此一来就已经有了对策,现在身体状况如此的虚弱,要对付三个少年没有一丝胜算,更何况他们还有三个驱尸。
对面三个少年都已经到达练气期,对付一个都极为困难,更何况三人,而且三只驱尸更是看不出能有多强,如此饱饮鲜血估计不会低下化形,但也不会到达金丹,毕竟纳气的练气期少有人能驱比自己实力强上两个等级的驱尸或者驱兽。
“前辈,你也是驱尸师?”
其中一个少年问到。
“嗯……这三头驱尸阴气过盛,想更上一层楼,还是要多费些心思……”
顶天笑眯眯的说到。
三个少年呀然,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他们一脉教中也有大能,曾经也说过,这三头驱尸还不错,要想更上一层楼需要费些心思。
“前辈果真高人,我教大能也是做么一说,敢问前辈贵府是何出处!”其中一个少年很是恭敬的拱了拱手。
顶天此时走到三个女子面前,背对着三个少年,心中正在盘算:“老夫只是闲云野鹤,四处为家,不敢称何处为老夫贵府,只是当年偶得一部驱尸残篇,唉……说来惭愧,我之驱尸仅仅金丹期,如想更上一层难哉……”
“前辈说笑了……我等更是惭愧,我三人驱尸始终在练气期,想更上一层更是难哉……”
“对对对……我族大能曾说,我们这三驱尸是异尸,本应当很强大,只是不知何因,有所阻碍……”
顶天摸了摸下巴,心里冷笑暗道:“还在练气期?练气期就敢如此猖狂。”
“是啊!前辈,你看是否能指条明路……晚辈冒昧,想借前辈残经观摩一翻……”
顶天淡淡的说到:“观摩……哼……只怕没这么简单吧!”
其中一个少年连忙陪笑:“前辈误会了,晚辈只想禅悟一番,为表诚意我等愿意拿出我教宝典对换,还有一些元灵石是晚辈们孝敬前辈的。”
看着三个少年拿出一本破烂不堪的书籍还有一些元灵石双手已是奉上。
“元灵石?其中还有几颗普通的石块,每块里面都有一丝紫金色流光闪绕,这那里是元灵石,分明是是神源石。”顶天眼角微跳。
“嗯……今晚能遇三位小友也是缘分,三位的心意老夫暂且收下,至于老夫的残经给各位小友禅悟一翻倒也无妨。”
顶天收下不少元灵石还有几颗神原石,心里乐开了花,裂咧嘴笑到:“各位小友看看这是什么?”
顶天高举一块断裂的石碑高高举起。
三个少年看到一块断裂的石碑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符文字样,双眼冒着精光。
其中一个少年急促问到:“前辈此残经可有何明?”
毕竟他们不想放过谢斌能让他们变得强大的机会,可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符怎么也看不懂,甚是玄妙。
“此经名为……归西。”
最后两个字被顶天大吼了出来。
砰……
石碑猛然砸下,一少年脑袋被拍裂开开,脑浆鲜血洒了一地,当场死去。
砰……啊……
在他们还愣然的时候,顶天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转身回旋碑,又拍在另外一个的脸上,连人带牙飞出一丈开外,不知死活。
“你……”最后一个少年已是肝胆俱裂,一个后跳,手颤抖的指着顶天。
“小友莫慌,老夫残经名为归西,不沾点血经文不能显现。”
顶天咧着嘴说到,森森白齿,让这个少年感到惊恐。
“你是要与我驱尸府为敌吗?”
少年壮着胆呵斥,但颤抖的声音,冷汗渐渐地脸已经出卖了他。
“小友莫怕,你看这石碑,上面的经文是不是不太一样了?”
顶天拎着鲜血染红的石碑大步走了上去。
“老东西,你这是要赶尽杀绝吗?”
这个少年由惊到怕,最后已经是怒不可解!他面前的老者喜怒无常,笑咪咪的就能突下杀手,绝对是个狠人,既然逃不了,唯有拼死一搏。
“赶尽杀绝?哼……老夫做事,轮到你说三道四?都轮到你指指点点了么?”顶天不不屑。
“是你逼我的,要死大家一起死,谁都别想好过。”
少年咆哮,双手快速结驱尸印,只是眨眼,驱印已成,冷冷的盯着顶天。
“驱——尸横遍野”
吼……他的驱尸一声咆哮,漏出獠牙,扑上来,张嘴就咬,身体散发出黑色气体,瞬间的蔓延已经把所有人都。
顶天警觉,甩手石碑就行已拍下,可是四周空空如也,石碑带出的劲风也就把这黑色的雾气带起几个小烟卷。
黑色的雾气中能见度几乎不到一米,什么都看不到,四周房子燃烧的大火,连一丝火光都透不进来,也什么都听不到,安静得如同死寂。
这黑色浓雾还在这些许腥臭味,甚是难闻。
“不好……这是尸气,有毒……”
顶天突然间头晕目眩,全身乏力,仿佛身体瞬间被抽空。
刷……嘶……一只利爪突然从黑雾中伸出,干如柴枝,指甲锋利如勾,只见寒芒闪过,在顶天胸口上狠狠的爪下。
顶天还未反应过来,胸口出已经被划五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差点被刨膛破腹,鲜血直流。
不仅如此,被划开的伤口血肉也在变黑,都快烂掉,还有一缕缕黑烟往外冒。
顶天猛给自己灌下几大口母液,皮肉的溃烂才有所减缓,体力有过恢复,但是在黑雾的笼罩下还是还是不能听闻。
“大哥,在左边……喵……”
顶天手中残碑猛然拍去,除了黑雾被石碑所带的风带动翻卷之外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