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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冤枉我了,婚礼的事情我已经解释过了,是不想你继续再错下去。刚才我之所以和唐叙,是他因你的事情借酒消愁,把我当成了你。"景然焦急的扯了扯唐叙的衣服,"你倒是说句话啊,这几天你不是一直想见她吗?"
唐叙脸色有些不自然,垂在身侧的手收紧,眼底隐隐透出心疼,碍于面子,站在原地未动。t
温宜冷哼声,贱人就是矫情,在她面前嚣张的横着走,有外人在又是一副圣母白莲花的模样,非逼着她撕逼是吧!
姐姐艳若桃李,居高临下,她狼狈不堪,浑身是伤,气势上矮了一截,温宜咬牙握紧门欲借力起身。
"咦,妹妹你的下唇怎么破了?"
温宜刚卯足的力气,瞬间破了功,手一松,身子跌坐回去。
"伤是哪儿来的?"闻言,唐叙眼神浸上寒霜,蹲下身子,扣住温宜的下巴,冷声质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松手!"唐叙不知道轻重,下巴疼痛难耐,温宜不停的摇头挣扎。
"我们的婚约一天未解除,你还是我的未婚妻!你绝对有必要跟我解释清楚。"
唐叙如被踩到尾巴的狮子,炸了毛,眼睛猩红骇人。松开温宜的下巴,粗鲁地拽着胳膊向主卧拖去。
身子跟绒毯摩擦,阻力大,唐叙毫无顾忌,一个劲向前走。胳膊似要被扯落,疼痛蔓延全身,温宜大喊起来。
"唐叙,有话好好说,你这样会伤着她的。"
"你给我滚!"
唐叙回头,怒瞪景然,抬脚踢上门,拎起温宜甩到床上。
身子在床上弹了几下,温宜身体虚弱哪里经受的起这番折腾,不停的大口喘息着。还未等她恢复些体力,胸口被压制住,唐叙扳正她的脸。
"在你身上我赔付了三年的光阴,你必须弥补!"
温宜还未来得及消化她的话语,胸前一冷,她蓦地睁大眼睛。
"你冷静些,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犯法!"温宜倍感耻辱,紧紧捂住胸前,对着卧室的门喊了几声救命。
"叫谁来救你,现在的姘头,还是野种的爹?"
温宜不管他嘲讽的言语,扯着嗓子不停的喊着,主卧隔音效果很好,不知陈定能不能听的到。
"叫吧,这里的住户不多,就算是你喊破了嗓子也没人会来的。"
语落,唐叙埋头在她脖间狠狠的啃噬着,温宜撕扯他的头发,脸上换来结实一巴掌,血丝缓慢流出嘴角,温宜脑袋一片空白,力气一点点从指尖流失,如一只砧板上的鱼一动不动的任人宰割。
景然站在门前,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轻弹下指甲,从今天开始你们的感情再也回不到从前。
"啊······"
景然被人一推,身子向一边倒去,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