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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妹妹又怎么了,现在见到她,我就恨不得撞死她。”鲁馨雅握紧方向盘,眼中恨意外溢,并未停车。
景然笑弯了眼,靠近她耳朵小声嘀咕几句。
“她是你妹妹,你还真能狠下心。”鲁馨雅瞥了她一眼,在前方路口掉头。
“人除了自己,对谁都狠的下心。”
闻言,鲁馨雅嘴角轻勾,眼睛微眯,恨被狠厉代替,车子在温宜不远处停下。
景然下车,拦了辆出租车坐了进去,几分钟后下车,在路边又拦了辆出租车,让他跟上那辆在温宜身边停下的出粗车。
鲁馨雅见温宜上车,给景然打了个电话,才再次调转车头,驱车离开。
脑袋晕沉,温宜报上地址,打开车窗,依靠在后座椅上。闭眼小眯一会。
司机透过后视镜扫了温宜眼后在前方路口向右变道。感觉不对,温宜睁开迷蒙的眼睛,看向外面。
“师傅,去市中心学区房不是走这条路。”
“刚才广播说嘉兴路那边堵了,我带着你绕过去。放心,不会远多少,不多收你钱。”
司机憨态可掬,面相是个老实人,温宜也没有多想。沉重的眼皮再次合上。
车子平稳,车中不冷不热,温宜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次睁眼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脑袋疼痛的厉害,温宜用力拍了几下。
突然,她注意到裸露在外面的胳膊,酒意瞬间消退一干二净,思绪回笼。她只记得最后画面是在出租车中。
急切掀开被子,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低胸性感睡衣,身下洒满娇艳的玫瑰花瓣,温宜整个人如遭电击,动了动身子,没有察觉不适才稍安心。裹着被子,拍开灯,查看身在何处。
金黄的墙壁与暖灯连成一体,暧昧奢靡,无论是床。沙发,还是柜子都比酒店的要精致讲究,墙壁上还挂着幅半裸的女人画像。
温宜是装饰设计师。自然知道一般拥有这样装修风格摆设是顶级会所!脸色一白,紧抓着被子跳下床,打开衣柜,寻找衣服。让她失望的是,橱子中除了几套情绪内衣,连浴袍都没有。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温宜紧张的吞咽口唾沫,扔掉被子,扯过床单围在身上,用力的拧着门把手。
房门未动,温宜焦急的拍着门,询问有人吗?
一声开锁的啪嗒声传来,温宜连大气都不敢喘,在门开的那一刻,如受惊的兔子般,弹跳在门后。
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浑身酒气一摇一晃走了进来,喝的太高,眯成一条缝的小眼睛没有看到躲在门后的温宜,一把甩上门,直奔那张放着凌乱不堪的大床。
温宜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蹑手蹑脚拉开门向外逃去。
胖男人察觉床上不对劲,回身刚好见到温宜,叫了声站住,已经一脚踏出房门的温宜,哪还会听他的,没命似的向外跑去。
晚上八点多,正是会所刚开始聚人,热闹的时间,走道中人不少,温宜裹着床单,赤着脚奔跑在一群穿戴讲究的人中间,绝对算是个异类。常在这里混迹的人,一看就明白是出来做交易的女人临阵脱逃。
他们闲来无事,正好逗弄逗弄。身穿一身白色休闲装的男人率先拦住温宜的去路,手欲扣住温宜的下巴,温宜向后退了两步躲开,不打算理他,欲从他的身边绕过。
“小妹妹这长相挺水灵,第一次来这里吧,陪哥哥喝几杯怎么样?”
语落,再次挡在温宜面前,掏出钱夹很大爷的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对温宜勾勾手,“只喝一杯这些都是你的了,怎么样?”
“抱歉,我不是这里的陪酒小姐。”
身边围了些看热闹的人,温宜向左走,左边有人把她推回来,向右走,拦的死死的,温宜恼怒,“让开!”
“穆二少,人家是嫌你开价少呢,看她这个扭捏样就是个处,你再加加码,搞定她,今天晚上爽死你!”
一阵哄笑声响起,温宜用力吞咽几口唾沫,手心中全部都是汗水。此时她有些乱了阵脚,不知道要怎样逃出困境。
“有脾气,这些够不够?”被唤做二少的男人又从皮夹中掏出几张钞票,对着温宜扬了扬,“还不行啊,让我满意,你自己开价这样总行了吧,一回生二回熟,既然来了这里,就别装贞洁烈女了。”
穆二少向温宜靠了靠,胳膊欲搭在她的身上,从房间中追出来的胖男人挤进人群,从后面扯住温宜的胳膊,用力向后一拉。
“她今天晚上是我的女人,钱我都已经付了。”
浓烈的酒味混杂着汗味熏得温宜胃中难受,差点吐了出来。
“她是我看中的女人,凭你也敢跟我抢?”穆二少攥紧手中的钞票,脸上表情一冷,开始跟胖男人宣战。
“你看中的也得等我消费完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