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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直大手伸向她的身前,温宜躲开,视线所及处空空的红酒瓶在温宜逐渐涣散的眼神中摇晃着,她伸手拿过在桌上用力一摔,酒瓶碎裂,温宜握着酒瓶对着胳膊用力一划,尖锐的棱角刺破皮肤,霎时鲜血染红她身上的白衬衫。涣散的神志聚拢。从未见过对自己那么狠的一群人都吓得有些傻眼,温宜后退着打开门快速逃离。
现在她只有一个念头,赶快离开皇朝,时间不长,刚刚清醒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温宜脚步虚浮低着头向前走着,突然撞向一堵肉墙,模糊的视线中一张冷硬的面孔让温宜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
“陈定······”
两条胳膊如游蛇般环上他的脖子,身子紧紧贴了上去,陈华宇身子陡然一僵,潜意识欲推开她,神智不听自己支配的温宜哪里会让他如愿,环住他脖子的胳膊力道加重,一声声呢喃让陈华宇推拒的动作停顿,半拥着她进入电梯。
浑身好似被架在火上烤,找不到挣脱的出口,滚烫柔软的身子又向陈华宇身上贴了贴,电梯狭仄。温度瞬间上升。
灯光昏暗,陈华宇眉眼低垂,薄厚适中的唇瓣微微张开欲低头含住她在红酒滋润下娇艳欲滴的唇瓣。
“陈定,我好热,好热······”
陈华宇猛然抬头,眼神阴鸷,嘴角闪过一抹兴味,手指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濡湿的秀发。
轻点淡妆,近乎完美的的五官镶嵌在一张巴掌大的脸上,清秀中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杏眼微睁,媚眼如丝,嫣红唇瓣轻吐,香醇酒香扑面而来。霎时浑身血液不自觉向一处涌去,陈华宇身子僵硬绷直,半拥半抱带着她进入他在会所的专属房间。
“温宜·····”房门关闭的那一刹那,陈华宇请拍下她绯红的脸蛋,轻唤一声,声音低沉,仿佛不确定。
温宜轻嗯了声,好似察觉他与平常时声音不一样,小脑袋摇晃着盯着他脸看了好一会。忽然,踮着脚凑近他的脸,用力扯了下陈华宇的脸颊。
“才一天不见,你的脸好像变宽了。”
酒精加上药力没给她继续探寻的精力,身子再次软绵绵的倒在陈华宇怀中。热的受不住的女人开始撕扯起自己的衣服。
陈华宇轻轻抬手抚上被撕扯的带着点疼痛的脸颊。目光下移,性感的锁骨随着她的动作不断的动着,陈华宇抱着她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用力扔了上去。
摔到胳膊上的伤口,温宜脑袋有那么一刻短暂清醒,满目的白看的她头晕的厉害。
倏然,对上一双陌生的眸子时。绵软无力的身子瞬间僵住。不过,也只是眨眼功夫,她痛苦的皱着脸躺回床上。
陈华宇扯掉脖子上的领带,踢掉鞋子,压在温宜身上,长指从她脸上划过。
“女人。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手攥住她领口处,刚欲用力,手机响起,迟疑下掏出,扫了眼名字,挂断。电话接二连三响起,陈华宇面露不耐,欲关机,一条短信蹦进眼帘。
“华宇,今晚的夜空真美,站在阁楼顶好像伸手就能触到。”
下方还附上一双长腿耷拉下水泥台的照片,陈华宇低咒声该死,深深望了眼躺在床上不舒服扭动身体的女人,穿鞋离开。
头痛欲裂,温宜用力捶打几下脑袋,随着她的动作,某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床上的人儿好似被施了魔法,保持一个动作良久。腾地一下起身,羽被从身上滑落,缠绵过后的痕迹展露无疑。
温宜慌忙扯过被子裹住身子,努力回响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二少把她扯进房间灌酒,然后她逃出房间,再然后她遇到一个男人,还把他误认成了陈定。一时间难以接受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的事实,温宜双手盖住脸颊,泪水从指缝滑落。
床头手机不停的响着,温宜抹了把眼泪,滑下接听。
“蒋毅说你没请假,怎么没来上班?”
“睡过了头,我马上去。”温宜闭上眼睛,轻吸了下鼻子。
“你哭了?发生了什么事?”声音带着淡淡的哭腔,电话那头宋洁侧脸看了下身边的蒋毅。
“没事,我先起床收拾下。”
温宜急忙挂断,忍着疼痛起身,身下洁白床单上的点点妖娆刺痛她的心。深深呼吸口,平静被猫爪挠疼的紧揪在一起的心。算了,事情已经发生,再懊悔难过也没用,现在的女人能把第一次留到二十五已算不易。
经历事情多了,温宜接受的能力好很多,如果放在以前,说不定现在已经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
洗澡时,温宜差点把身上搓掉层皮才甘心,床上放着一套干净整齐套装,温宜默默套上,把撕毁的衣服,塞进包中,临出门时,瞥见烟灰缸中的烟蒂,温宜关门的动作放缓。
白天会所的人不多,憋着一口气跑到大厅玻璃门前,鼻间那股浓重香气消失,温宜抬头看了眼已经快升到头顶的太阳,刚欲迈开步子,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奔向不远处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