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避子药
“陛下,没有,我没有不爱你,我是爱你的,我真的是爱你的,陛下一开始就否定了我,你听听我的解释好吗?我……”
赫连墨凛将那瓷瓶狠狠地摔在地上,吓得展清念身体往后一缩,那白瓷应声而碎,药丸滚了一地,就好像她们破碎的感情。
他咬牙恨声道。“朕不要不想不听你的解释……你这张嘴啊,惯会说一些哄骗朕的话,朕,辨不出真假……”
“朕听赵鹤川说,你以前连跟他的孩子名字都想好了,如今,呵,却要用这避子药来欺骗朕,镇北王府养出来的一朵娇花啊,果真是不简单,惯会用这些勾引男人的手段,将赵鹤川耍的团团转,又将那赵言叙勾的魂儿都没了。”
他愤恨地侮辱着她,攥着拳头隐忍着满身的怒气,天知道他要有多克制,此时才不至于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你每日在朕身下承欢的时候,听着朕说着那些爱你的话,你是否也在心中笑话朕这个傻子,被你骗得死死的。”
“阿墨,我没有……”
“你没有?呵,这话又在骗傻子吗?……既然你不想这般舒舒服服的待在朕的身边,那朕便将你锁在这里,你就是死,也别想离开朕身边半步。”
展清念眼中噙着泪,伸手慌乱的抓住他胸前的一点衣襟,拼命摇着头,哽咽地解释道:
“阿墨,阿墨你信我……我是吃过这个药,可我真的就只在开始的时候吃过一次,就吃过一次,那时候我是不想要孩子的,可是后来,后来我是真心想要给你生个孩子的,我是真心爱着阿墨的……阿墨别这般说我,我怕……”
边说着,她的泪珠便一串串的落了下来,赫连墨凛冷笑一声,抬手用拇指拭着她的泪,残忍的说道:
“你怕?你仗着朕的爱有恃无恐的,你会怕什么啊?展清念……你的泪啊,以前是朕最无法拒绝的,朕每每见了都要心疼死你了,是你拿捏朕的好武器啊,比利剑还要锋利,可如今看来,它们却和你的谎言一样,这般的,一、文、不、值!”
展清念颤抖着唇,泪珠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他不信她,她的解释赫连墨凛不信,她说什么赫连墨凛都不信。
赫连墨凛掰开她攥着自己衣角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任展清念在背后哭着叫他的名字,他也狠心地没有回头……
寝殿的门被关上,展清念缩在角落里狠狠地哭了一场。
果真,一连好几日,赫连墨凛都没有来过两极殿,她不许出寝殿的门,甚至连梓月的面都见不着,只有晚乔进来给她送饭,日日陪着她。
展清念过的浑浑噩噩的,吃不进去饭,整日里不是缩在角落里坐着,便是蜷缩在床上,双眼空洞无神,不分黑夜与白天的,困了的时候便睡,不困的时候便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看着床顶的纱幔熬着时间。
她日日盼着他来,展清念想着,都开春了,外面的草场该都绿了吧,赫连墨凛说过,今年开春水草丰盛的时候,要带她去漠北跑马的,他是不是忘记了?
一连几日,她都没有将他盼来,每每门被打开,瞅着是晚乔进来,展清念那从欣喜到失落的眼神,后来变得渐渐淡然。
他是不是不会来了?
这几日,她格外的多愁善感,不怎么开口说话,有时候,她会抱着双膝大哭一场,那情绪突如其来,止都止不住,晚乔在一旁怎么劝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