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子轩的小秘密
“行了啦臭大叔,你最帅了!”李星月立刻明了,笑着白了他一眼。
莫流光这才高兴,伸手揉揉她的头。
“哦,单身狗表示受到一万点暴击!”韩勤捂住胸口,一脸夸张地说道。
李星月与莫流光相视一笑。
“那么莫少爷月月姐你们先坐着,我去厨房帮帮赵阿姨啊!”韩勤说着就屁颠颠去厨房了。
李星月起身走到阳台上,看着窗外秋日的夕阳,不禁笑了,嗯,真是秋高气爽好时节啊!
莫流光走了过来,站在他旁边,侧过头微笑凝视着她,“秋天了呢,我可以穿你给我织的那件毛衣了。”
李星月对着他回眸一笑,“我去,你居然还想着这件事情,我都忘记了。”
“你说你还记得什么啊?”莫流光宠溺地刮刮她的鼻子。
“我记得你不就够了!”李星月说着继续看窗外的景色,不经意间朝隔壁阳台那边看一眼,对上一道意外而冷淡的视线。
沈家铭侧过头,对上女孩漫不经心的目光,有些意外,更多的是冷漠。
他剑眉星目,眼尾微红,鼻梁高挺,红唇紧闭。
只是那么一秒钟的对视之后,李星月就移开了目光,就好像不经意的一瞥,却不知道在他心目中荡起一道道涟漪。
莫流光顺势看了过来,对上沈家铭兴味的目光,只是微微点头,嘴角含笑,以示招呼。
看见他如此,沈家铭剑眉紧蹙,真是看不得这个男人总是一脸笃定微笑的样子。
如此一场很短暂的眼神交流就结束了。
门铃响了。
厨房里的韩勤连忙跑出来开了门,出现在门口的是程子轩一家。
“光头叔叔你是谁啊?”程子轩眨巴着大眼睛,不解地看着这个出现在外婆家的人。
“我是……”韩勤下意识抬手摸摸光头,还真是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份。
“这位叔叔是你爱儿小姨的高中同学!”他后面的李星云解释道。
韩勤侧过身让他们进来,又殷勤地给他们端茶倒水,搞得好像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似的。
“爱儿呢?”李星云喝了口水,问道。
“在房间休息。”韩勤答道。
程子轩看了看这个光头叔叔,大眼珠子转了一圈,“哦,我知道了,光头叔叔呢你喜欢我的爱儿小姨,就是那种,叫……”一时间想不起那个词儿,抬手抓了抓脑袋,突然灵光一现,“舔狗,对,舔狗!”
韩勤在旁边惊讶又尴尬!
李星月走了过来,伸手弹弹他的额头,“我去,程子轩你连这个词都知道啊?你真的只有五岁吗?”
“哼,笨蛋小姨!我都七岁了!”程子轩一脸得意。
“你还把你说得老一点!还七岁!”李星月真是不明白这个七岁他是怎么算的!
“我下个月就满六岁了,过了六岁不就是七岁了吗?小姨你真是一个大笨蛋!”程子轩双手环胸,真是没眼看这个傻乎乎的小姨。
“还可以这样算啊!”李星月真是大开眼界。
大人总是喜欢把自己的年纪往小了说,差一天都要说得小一岁。
而小孩子却恰恰相反,要报虚岁。
大概是小孩子盼望长大,等真正成为了大人又怀恋无忧无虑的童年吧。
莫流光在程子轩面前半蹲下,微笑平视着他,伸手摸摸他头顶卷卷的翻毛,柔声说道,“子轩,不可以这样说我太太哟!”
程子轩无奈摊摊手,“知道了小姨父你这个宠妻狂魔,太可怕了!”说着又看向韩勤,一脸认真地说道,“光头叔叔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啊?”
韩勤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不解地问道,“什么话?”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程子轩认真地说道。
“我的天,”李星月真是受不了这个小屁孩,看向他父母,一脸问号,“老哥老姐你们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他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程谦路与李星云对视一眼,也不明白自己儿子怎么知道这么多。
“小姨我都让你平时多读书了!你可长点心吧,可别把你肚子里的宝宝教傻了!胎教你懂不懂?”程子轩一本正经地说道,真是为了这个不省心的小姨操碎了心。
“我去,受不了你这个小屁孩!”李星月不理会这人小鬼大的臭小子,坐沙发上吃葡萄。
“哼,我最厉害了!”程子轩一脸得意,然后又凑到他小姨身边,报告最新消息,“小姨,这学期我们班上转来了一个新同学。”
“哦!”李星月懒洋洋地应道,幼儿园新学期有新生加入很正常,她也没有太在意。
“小姨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程子轩爬到沙发上,朝她招招手,悄悄地说道。
李星月将耳朵凑过去,程子轩跪坐在她旁边,对着她耳朵一个劲大喘气,弄得她痒痒的,连忙躲开,“你能不能不要在我耳边大喘气,有话好好说?”
程子轩无可奈何,对着她的耳朵准备继续说下去,还没开口又不自觉大喘气。
“我去,你到底要不要说?”李星月被他重重热热的气息弄得直缩脖子。
“子轩,什么秘密不能告诉我们只能告诉你小姨啊?”莫流光在旁边打趣道。
“小姨父你不能听,你听了会不高兴的!”程子轩认真地说道。
莫流光也不在意,试探性地问道,“该不会是你又要给你小姨介绍男朋友了吧?”
“反正不能告诉你!”程子轩说着又趴在小姨耳边,轻轻地说道,“我告诉你啊小姨,我们班上转来的新同学是陈紫萱的弟弟,就是那个陈致远的私生子……”
李星月听见这话有些惊讶,子轩他们就读的贵族幼儿园入学条件很严格的,必须是本地户口,对于其父母的综合素质与年收入也有要求。
陈致远和那个墨羽都没有领证结婚,那么他们那个私生子是怎么上的户口?
他还偏偏与紫萱读同一所幼儿园,真不知道陈致远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