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面之词

另一头，县衙有人击鼓鸣冤，鼓声雷动。宋县令开庭审理此案，堂前两旁站着衙役，齐声喊着“威武威武”的口号。宋县令问道：“堂下何人？有何冤屈，速速说来。”原告跪地哭诉道：“本人张三，是老实的种地之人，平时卖菜为生。近月，我儿偶感风寒，卧病在床。本是小病，想自然痊愈。但一想不妥，于是请附近的陈郎中看病。可是陈郎中不在，药童说上山采药去了。于是失望想归，但被药童叫住了，说他能治好我儿的病。结果他开了几副药给我儿服下后，哪知一命就归西了。呜呜呜……”说着原告泣不成声，哭得很伤心。“被告确有此事？从实招来。”被告药童愁眉苦脸，狡辩到：“县令冤枉啊！当时他儿病重，已经病入膏肓。我师父开药是出于好心实属无奈之举，从始至终此事与我无关。”

听完双方陈诉后，县令招来陈郎中问当时是他开的药吗，对方却做了假的供述。仅凭被告的一面之词，宋县令拍板到被告无罪释放。退堂后原告跪地不起，不愿离开。结果被冠以妨碍公务的罪名，还被打了三十大板。屁股都被打开花了，实在是雪上加霜。

吃过午饭后，江珊要求林越教自己武功，林越欣欣然应允了。

花园的中央有块空地，是练武的好地方。来到空地后，江珊又被教导练习马步。扎马步的要诀是上身挺立，下身要稳要实，做的越久基本功越扎实。可是不久江珊就厌倦了，想学些新的东西。林越解释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滴水穿石靠的是坚持。如果做不完一炷香的时间，自己想教更多只能是空中楼阁。”可是，江珊偏偏坚持不下来，顶多半柱香就精疲力竭了。

林越让江珊继续扎马步，而自己要去小解。天王帮占地面积40多亩，建筑星罗棋布，错落有致。林越围着花园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厕所，只好趁四下无人偷偷解决内急。解开衣带嘘嘘时，不巧被不远处几个年轻丫鬟看见了，相互“噗哧”一笑，捂住张大的嘴巴，惊叹般离去了。

林越的脸红得像朝阳一般，内心十分滚烫。内急解决完毕，林越连忙去看江珊练功的情况。谁知，江珊逍遥自在地坐在亭子里乘凉。林越看到十分生气，过去就想将对方数落一番。虽然是江珊不对，但她为自己的偷懒行为辩解得振振有词，一点也不感到惭愧。对于这样调皮的徒弟，作为师傅的林越也不知如何教导是好。江珊总是仗着自己对她的喜爱而有恃无恐，而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就像江珊想学实用的招式一般，进不去的世界花再多的努力便是做贱。

既然如此，林越执拗不过对方。于是答应教江珊一些自卫和进攻的招式，江珊眼睛闪烁明亮的光芒，立马站了起来回应想学。林越在前面做一遍，江珊就跟着学一遍。江珊虽然资质一般，但是悟性特高。只教一遍就能活学活用了，要知道这些招式林越当初学了数十遍才会，所以颇感吃惊。学会招式的江珊不解道：“学会这些有什么用？可以和别人对打吗？”林越解释道：“可以和一些不会武功的人对打，而且百战不殆。但是要体会这些招式的精髓，需要长时间的练习。形似不如神似，勤加练习定有裨益。”

江珊十分无语道：“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我想学上乘的武功，最好是独门招式，像你那招万剑归宗就十分厉害。”林越还是有所顾忌的，如果大招被对方拷贝了，自己在江珊心中的地位还会那样崇高吗？如果江珊以后不需要自己的保护，自己会不会感觉到很没用，沉思了半天，说道：“林家拳从不外传，但你是个特例，我可以慢慢教你。至于大招万剑归宗很难学的，不仅要气息浑厚，还要有强大的内力控制剑的飞行，缺一不可。如果想学，我以后再教你。”江珊嘟哝道：“我天生聪慧，估计很快可以学得有模有样，不试试怎会知道我不行呢？”林越垂头叹息道：“为了学万剑归宗，我曾失败了上千次。算了，女孩子家可以学些控制型的技能，战斗时好走位，实在不行就脱身。”

兄弟林越每日教同伴武功，身为大哥的廖芝也早有耳闻。林廖两人情比金坚，爱屋及乌，廖芝也想教江珊一些武功以表心意。廖芝来到花园的空地前，看到两人在练习对打。可是江珊的招式是入门级别，所以几下就差点被击中要害，出于好心林越每次都点到为止。练习间隙，廖芝上前问道：“江姑娘练得怎么样了？”林越回答道：“招式都记得，但是运用起来不够娴熟。可喜的是每天都在进步。”廖芝补充道：“看来江姑娘是块习武之才，大哥可以教你武功，博取百家之长才能进步更快。”江珊庆幸道：“我知道大哥轻功了得，要不教我飞檐走壁吧。”廖芝带着笑意点了点头，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