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身份的标志
这时,陆守眼眸含笑地往自己的好友看去,笑问道:“哦?老月为阿熙商定好成亲的日子了?”话语没有停顿便又继续出来,“我怎么听闻,阿熙同阿轻丫头,他们还没有……”
“哈,哈,老陆勿忧,这会儿,他们两应该快了吧。”月弘愉悦地回应道着。
小停顿了几瞬之后,月弘便继续着:“咱们可以先为他们挑选一下嘛。”
看着好友那副兴悦的神情,陆守也不深究,月家战熙同顾家轻辞,他们两人的眷属之路到底踏进了多少步。
他轻点了一下头,接话道:“嗯,这件喜悦的事情,咱们确实也该把它们提上安排了。”
奉京城里,陆守所在的将军府,两位祖父辈的老者,他们正愉悦地商议着还不太冒头的亲事。
而他们两人的孙儿,此刻正同一众年轻的公子,围坐在一张圆桌旁,喝着茶,道着今天见证的一双定下眷属盟约的美事,也道着在药宗谷相聚的乐事。
“阿熙,你在看什么呀?”陆长空看着师弟月战熙,他心神不宁地往屋门张望了好几回的时候,他便故作不解地笑问着。
“我……在看咱们大师兄什么时候回来?”月战熙浅带笑地接话着。
那边,宫炫听闻的时候,他似笑非笑地接话道:“哦?月兄是在等阿越?而不是……”三皇子没有让他的话语全部出来,他余了众人都能明了的半截在口中。
不过,月战熙并不在意这几道直直地往自己看过来的目光,他依旧带笑地接话道:“三公子,的确是你所猜说的那样。至于……别的,或许我们对三公子……该有不一样的期待了吗?”
于是,屋里的几人,他们又把自己的目光转道往三皇子看去。只见,宫炫浅掩了一下眼眸帘子,轻抚了一下自己的鼻梁,才接话道:“月兄啊,那样的期待,你们可以……暂时……收起。”
宫炫边说话,边在自己的心中暗道:“嗯,我方才,好像不该把那样的话题引起呢。这会可好,绕回自己身上了。”
见状,众人浅含笑地相视了一眼,便移开了在那位略显不自然的三皇子身上的视线。寂欢借着为友人们添置茶水的动作,把话题往寻常的地方转了回来。
不过呀,这样让一屋子人都觉得自然的话题,特别是让三皇子宫炫自然的话题,它只持续了一刻钟便被来人打断了。
“宫宫,你回来啦,阿寂师嫂呢?”月战熙听闻宫越的声音在屋外响起的时候,他便起身往屋门去,并笑问着。
宫越边抬步同月战熙一道并肩往屋里的那张圆桌走去,他一边含笑地接话道:“阿寂本来要是来过来的。不过,在院门外的时候,听府人说起,她屋里有人浅醉便先回去了。”
“哦……那……”月战熙本来想要问,浅醉的人是谁。因为听闻的时候,他的心中不由的涌起了一张浅染红晕的好看脸儿。
不过,他犹豫了好几瞬,他便让自己将要出口的话语,转了样。他浅带笑地继续道:“那宫宫先同我们喝两杯茶吧。”
他边说,边先其余人一步,把案桌上的那把茶壶提在了自己手中。接着,他从容地把倒好的茶给大师兄宫越递送了过去。
不知为何,屋里的人,他们都心有所感地不向宫越打听,浅醉的人儿都有哪些。因为呀,除了三皇子宫炫之外,他们心中都是了然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瞬便来到了宫越迎自己心中的人儿寂雪融,回奉京城的日子了。不过,时间也过得很愉悦充实,特别是本就愉悦不已的那一众人儿。
药宗谷门外,一辆辆马车有序地并排着。它们有些是等候载人的空马车,有些是已经满载着裹着喜庆红绸缎的嫁妆。
待客厅中,同自家师弟颜望阁坐在主榻上的寂老爷子,他开怀地开口道:“咱们出发往奉京城。”
“好的,父亲。”闻言,寂开泰笑得愉悦地率先接话道。而后,屋里的一众人,他们也喜悦地点着头,应话道:“好啊。”
于是,一屋子的人,他们便纷纷从椅子上起了身。而宫越同寂雪融他们两人则快步走到寂老爷子同颜望阁身边。
寂雪融轻扶着自家太爷爷的手臂,带笑地道:“太爷爷,谢谢您同太叔祖,陪我们去奉京城了。”
“哈,哈,小雪融不必同我们客气,我们呀,想亲眼看见,咱们药宗谷千百年来才出的小女娃,眷属美成的喜事。”寂老爷子抬手在寂雪融的头顶上轻抚了一下,同时把自己心中的喜悦说出来。
颜望阁愉悦地接话,附和道:“是啊,我们想要见证,小雪融同阿越成亲的喜事。”
饶是如此,宫越同寂雪融他们依旧感激地扬着笑意,对这两位高龄的老爷子,再道谢了一句。随后,他们才一道往药宗谷外移步去。
等马车之队同护迎送之队,他们徐徐地往奉京城的方向去的时候,方才在药宗谷门外闻讯而来的围观的一众百姓,他们望着前面的队伍,喜悦地热议着。
“哈,哈,那位宫越小王子同咱们药宗谷的这位医仙千金,可真是相配极了的天生的一对呐。”有人喜悦地出声称赞着。
他的话语才落下,又有声音不间断地接上,“可不是吗,我呀,还是第一次见到长得那样好看的人儿。”
“哈,哈。宫越小王子同咱们寂医仙小姐,他们呀,不仅长得好看,而且他们的文武才艺都出色不已呢。”
“说得是呐,宫越小王子不仅武艺出色,而且还让齐泽同我们燕图,化战争为和平。药宗谷里的医仙小姐,她不仅医术高绝,而且武艺奇高,才艺也甚高甚高。”
这里,百姓们对宫越同寂雪融他们,将要结成眷属的喜悦之事,是赞赏不已。寂雪融同两位两位医仙,在奉京城以及一众城县,为百姓们诊治和施治的医者之心又再度被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