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翘家的少女

“懂了，你不想说。”

“不，我只是不想被嘲笑……”

“我……”李明博想要直接开口招揽，但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怎么说呢，一开口，就像是要坑人一样。

“你也不想说？你也不想说那就刚好……我走了。”

少女离开了，看那方向应该是会家去了。

迪尔：“你怎么了？”

李明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种开不了口的感觉。”

迪尔理解这种感觉，也许，这就叫做良心作怪吧，但是跟着迪尔这样的不入流魔神混生活，怎么能有良心呢？

“快给老夫冲上去！”

李明博只好远远吊在路西卡的身后，跟着她，就像是一个变态一样。

灰白十字路口，路西卡看着还在自己身后的李明博，无奈地提醒：“这种行为是犯法的，只要我报案，你就会被关进监狱反省两个月。”

“呃……多谢提醒，我就是想要跟着你……”

“你是变态吗？”

“……”

怎么说呢，某种意义上，是的。

“有一件事我一定要讲，您听说过我主噩梦领主吗？”

路西卡眼睛眯成两条缝，然后转身，关门一气呵成。

“失败了呢……”

“失败了呀……”

迪尔：“我就不该让你来，你个糙汉子！”

迪某人可能已经忘了，他上辈子也是个糙汉子，虽然是个色皮，但是母胎单身，都没有正经谈过恋爱。

如今顾不了太多，迪尔·格兰德决定自己上，大概这就叫自信吧。

入夜，万籁俱寂，迪尔随风潜入梦，再次回到了那个码头，梦境中的路西卡依旧站在那个位置，看着来来往往的舰船。

这一次，迪尔为自己换了一身行头，依旧还是之前张三的形象，不过在服饰上更加接近路西卡的奥术师学徒服装。

“你知道魔法与奥术的区别吗？”路西卡这么问道。

迪尔再次懵逼，不是问不法之地吗？hello？这个东西我一点知识储备也没有哇，我能读档吗？

看见迪尔不回答，少女轻笑一下，说道：“也难怪，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是一个学徒，有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嗯？不是，姑娘，人可要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啊，学徒怎么了？学徒就活该被人看不起吗？我年纪大吃你家大米啦？这个社会究竟是怎么了？还能不能有一点好啦？气冷抖！

“你知道吗？奥术师们认为，世界物质与能量的，所以他们按照物质的种类划分元素，而魔法石们依靠概念来划分元素，所以分出了地火水风光暗六种元素……”

“呃……”说真的，迪尔不是很感兴趣，地球上过去也有过这种讨论，比如精神与物质的第一性问题，比如光的波动论和粒子论问题。

这些争论当然很有意义，但是在迪尔看来，和他的生活距离太远了。

就拿他前世的受教育经历来举一个例子，起初他接触了牛顿力学，以为那个经典的世界架构就是完美的，永恒的，能够解决一切问题的，直到他接触到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第一次颠覆他的世界观。

本来他以为相对论的世界就已经够复杂完善了，又学到了量子力学的一些概念。就拿能量与物质的概念来说吧，在牛顿时代就知道，物质和能量是分开计算的，互不干扰，然而在相对论的世界观中，质量就是能量，然而在量子理论的世界之中，不仅仅质能等价，而且还发展出了引力子这种奇葩玩意。

何止是难懂？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量子力学甚至认为所有的相互作用力都必然存在一种量子作为介质，比如电磁力的介质就是光子——你能想象你自己就是光支撑起来的吗？甚至整个世界都是光，大家都是光之巨人！

所以随着不断的进步，关于世界本身的认识也必然会发生改变，如果奥术和魔法探索的都是世界的本源与真理，那么它们必定是殊途共归的，这个争论在迪尔看来完全没有必要。

不过路西卡很在乎，如果路西卡很在乎的话，那么迪尔也认为自己应该在乎，能不能将这个妹妹纳入自己的团队就看这个时候能不能立好人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