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跨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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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后院。

一道人影落下，悄然出现在聂正鳄的身后。

“鬼婆和戏千面他们那边怎么样了？”聂正鳄脚步一顿，沉声问道。

“回禀寨主，她们传来消息，明日大祭之时，一定完成任务回来，为寨主大喜恭贺。”

聂正鳄闻言，嘴角的淡漠一消，迎上一抹笑意。

“那就最好。”

随即抬头看向天际边夕阳余晖下，那美轮美奂的山色，那些云色，就像是天上宫阙一般的美丽。

似乎在那里，看见了一扇天穹大门正在缓缓打开，耀眼的金光扑洒人间。

“新世界，即将到来。”

“永恒国度咱们缺一不可。”

。。。

回到书房，聂正鳄打开一扇深藏于书柜后面的暗门，伴随着一道沉闷之声，石门缓缓打开。

刚一打开，幽暗的走廊就有一股凉风拂过，紧接着一阵阵清脆可闻的锁链之声，便是自那深处幽幽传来。

“人之初。。。性本善。。。”

“性相近。。。习相远。。。”

“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

“这是我写的？”

“不可能。。。”

“那为什么我会记得？”

“原来是我疯了。。。对。。。我就是疯了。。。”

“我是个疯子。。。哈哈。。。”

走廊尽头，第一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无数条悬挂与洞府之中的钢铁锁链，每一根都接近臂粗。

顺着锁链望去，在那洞府最里边的青石平台上，锁链纠缠着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他看上去很苍老，蓬头垢面，一身白衣长袍更是破洞不堪。

聂正鳄走近，出现在老者身前，他低眸看去。

眼前的疯老头子就像是没看见他的到来一样，依旧自言自语，疯疯癫癫。

老者口中所碎念的字句，莫说是老者，就连聂正鳄似乎都能够倒背如流，铭记于心，因为这些莫名字句几乎是他每天必念的，而且是无限循环，久而久之，也就将它全部记下。

“孔子，圣龙院三大圣人之一。”

“谁又能够想到你竟是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你到底在当年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