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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武侠修真 >不小心撩到个龙神大人 > 009:鲲的体内

009:鲲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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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了?”

弦月动了动脚,“被那火碰到脚了。如今倒是看不出什么,只是一阵阵的觉得疼而已。”

辰晷的脸更沉下一分,抬手打横便抱起了弦月。

“哎,你,我没事的,魂魄又不会流血的,也不至于不能走路。”

辰晷不管,抱着她往前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弦月局促在他怀中,忽然看见绕着他们两人转圈的吞云,兴奋得跑题起来:“对了,刚刚,吞云认我做主人了!”

辰晷微微一愣,继而笑着点点头,倒是没有惊讶,“恭喜。”

“什么恭喜!厉不厉害!你带了他那么多年,但是它现在认我做主人了,你可不要嫉妒!而且,我刚刚被它吞进去了,它身体里简直是另一个混沌初开前的新世界!”弦月兴奋的叽叽喳喳,勾着辰晷的脖子不忘显摆,俨然回到了曾经的样子。

“哦?那倒是新奇。不过,弦月,”辰晷打断兴奋不已的弦月,轻轻收了收抱着她的手臂,“在讲这些前,你介不介意,先告诉我吞云把你吞掉之前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弦月的兴奋在这时戛然而止,之前发生的一幕幕重新回到眼前,她整个人也从喜悦重新落回了冰冷的现实。她看了看辰晷抱着自己这亲密无间的样子,看着这个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面前救自己的人……

心中骤然紧缩,跟着便是一阵痛楚。

弦月轻轻挣动,然后自他怀中跳下来,清了清嗓子,退开一步,“那个,是这样的,我发现了花神娘娘的秘密。”

辰晷看着她回归理智后的疏离,按捺下心中的悸动,低低叹口气,放下自己的手,负于身后,也同样恢复严肃的状态,“讲讲看。”

辰晷是领着二郎神,带着天帝法旨,与天兵天将一道来至炎洲岛的。

花神之事已经干系太大,又牵连牡丹仙子被囚禁二十万年,已无遮掩的可能性。加上花神几乎损伤弦月神魂,他再难容情,遂将牡丹仙子直接带往天帝处陈情,然后领人来拘押花神往天界问话领罚。

当花神娘娘看见辰晷一脸肃穆,带着天兵天将迈步入殿时,便知道自己完了。

辰晷将天帝旨意递给二郎神处理,然后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月到,示意她随自己出去。

月到心领神会,默默退出大殿。

句芒神君有些惊奇,却终究无法跟去。

转至一处无人的偏殿内,辰晷一振袖,弦月的神魂飞出,跟着她一道的还有蓝色的吞云。

“姐姐!”

“怎么回事?你去了哪里?我这心里一直觉得慌慌的,可是出什么事了?”月到拉住弦月上下打量她。

“没事,炎洲岛的事情这次应该可以彻底解决了。”

弦月与月到快速交换了神魂。

啊!

当弦月刚一进入身体,整个人便歪倒下去,只觉得自己的左脚火辣辣的疼起来。

辰晷手快,一把圈住弦月的身体,将她扶到一边的座位上坐下来,“坐下,让我看看。”

“该死,那火怎得这样厉害,魂魄时便觉得有些虚浮的疼,回到身体里,这疼马上便坐实了。”

“那可是炎洲岛下的火脉,本就不同寻常。”辰晷单膝跪下,便去托起弦月的脚腕。

弦月马上挣扎,收回自己的脚,“不必了,龙神大人!”

辰晷扫了她一眼,抬手一个禁制术法将她定在了座位上。月到看着两人,纵使担心弦月,此时也便放心了,转身自顾自往门外走去。

室内只剩下两人。

辰晷单膝跪在那里,将弦月的鞋袜褪去,脚搭在自己的腿上。只见弦月白皙的左脚此时肉眼可见的一片烫伤在皮肤表面蔓延开了。

是魂伤在身体上的反馈。

辰晷看得蹙眉,抬手凝了自己至纯的水灵,试着控制那火烧的进度。

“男女授受不亲,龙神大人可听过。”

“那你便别把我当个男的好了。”辰晷手下动作精准,轻柔拂过弦月脚背,丝毫不停,回答起弦月的话却是干脆的。

“……你!那你变个女的好了。”

“你不是想要条飞龙做灵宠吗?你便把我当条龙吧,便无所谓什么男女大防了。”

“龙也要分男女啊!”

“你何时与吞云分过男女?”辰晷手指所过之处那些火辣辣的疼便一点点消退着,直至脚上只剩下清浅的疤痕。

他这样温柔呵护的样子,真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

弦月自顾自琢磨,心里别扭便越发多了些。

辰晷捧着弦月柔白的脚,贴心的将鞋袜重新帮她穿好,然后才站起身来,看着在那里不得动弹的弦月,“外面的伤虽然无大碍,但是魂伤难愈,你这段时间小心将养。不过,凭你一身神农血,应该比别人好的快些。至于皮肤表面的伤疤,你应该有办法褪去吧?”

“就留着也无所谓。”弦月负气。

“褪掉。”

“为何?”

“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和我有何相干。”

辰晷双手支在弦月椅子两侧,缓缓贴近她的面庞,弦月的脸腾得红了起来。辰晷却不紧不慢的,让自己的气息占满弦月的呼吸,才缓缓开口:“你说与我有何相干?”

“你……你可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弦月提醒他。

辰晷却毫不迟疑,在她唇上轻轻点了一下,“那你便逃得掉吗?”

弦月怔住。

辰晷看着她的眼睛,自弦月眼中看到的满满都是情绪的起伏和委屈,他撑起身体,抬手去了禁制,放过她,“去外面看看吧,花神娘娘这次,恐怕难逃重罚。”

弦月抿了抿唇,看辰晷一副自己什么都没做过的样子,她自己却心跳纷乱,拼命眨着眼睛,避免自己眼眶控制不住的湿润起来。弦月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不再理睬辰晷,绕过他慌张到外面去寻月到,奔前殿去围观了。

屋内恢复安静,只有辰晷还站在原地,望着外面的景致,只觉得心情如这凋敝的秋冬景致一般压抑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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