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王室首映上的王妃
,剥削好莱坞1980
帝国剧院坐落在伦敦的莱斯特广场上。这座剧院在1920年就被改作当时还是新兴娱乐形式的电影院,专门用来放电影。
莱斯特广场附近的商圈都是平民化的,房租便宜,吸引了很多文化事业,旁边的查令十字街就以二手书店闻名。这里有伦敦乃至不列颠最重要的几座电影院。除了帝国剧院,还有奥登剧院,和莱斯特广场剧院等几家,经常充作电影首映礼。
不过,既然是王室首映,那么王室成员一般会选择“帝国剧院”这座名字就充满着上个世纪帝国辉煌余晖的剧院举行。
罗纳德穿着礼服,打着领结,和主创一起,在大幅的“壮志凌云”海报前面迎接王室成员的到来。
他一下飞机,就给好莱坞挂去了长途电话,要求白日梦马上拿下“辣身舞”剧本的拍摄权。
不过让他有点心焦的是,编剧埃莉诺伯格斯坦因为没有等到自己的电话,已经和原制片人琳达接上了线,她们又开始去和那家拍摄r级录像带的公司接洽了。
这通电话不知道是否还来得及找到埃莉诺,在她签订新的制片协议之前把剧本抢到手呢?
歌舞片已经有四五年没人敢拍了,既然自己肯出手,想必拿到拍摄权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艾迪在电话里也这么认为,最差结果也是和那个女制片人联合制片,大家平分收益罢了。
把思绪收回来,罗纳德庄重地站在放映厅外面,闪光灯和记者的脚步声,已经提前宣告了王室成员的来临。
大王子长得有点奇怪,一双招风耳把王夫的样貌特点继承的不错。他说话阴柔,对着记者说了一堆毫无营养的话,罗纳德甚至不明白他是在夸奖还是贬低这部电影。
后面的戴安娜王妃,相比来说就更加有平民气质一些,虽然她也是上等贵族斯宾塞伯爵家的小女儿出身。
女王似乎对她非常满意,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和耳环,据说都是女王赏赐的首饰。
“下午好,王妃。”
罗纳德站在了主创人员的最后,王室成员过来挨个和他们握手。
大王子和二王子只是高傲的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戴安娜王妃则很亲切地握着罗纳德的手,还和他聊了两句。
“叫我戴就好,我的朋友都这么叫我。这次我又不能带孩子们来看,你可别忘了给我带录像带。”
“录像带制作完成以后,我会第一时间请制片方寄到白金汉宫的。”
罗纳德对王妃露出了微笑,看来她还没有忘记在白宫的一面之缘。
“咔嚓,咔嚓”,记者在旁边忙着拍照,罗纳德故作严肃,微微欠身,展现出一副非常尊重王妃的样子来。
上次白宫她和约翰屈伏塔共舞的照片面世,不列颠媒体对王妃的观感其实不太好,当然他们不会公开把这种不满表露出来。
不列颠媒体讥讽的的是白宫的女主人南希没有品味。不请联盟叛逃的芭蕾舞者巴瑞什尼科夫,而找跳百老汇踢踏舞的约翰屈伏塔。
所以这次,王妃也没有和男主角汤姆克鲁斯过多接触,而是和满脸络腮胡子,显得有点老相的罗纳德多说了几句,并且供媒体拍照。
和一个电影导演交谈,想必会制造一些王妃懂艺术之类的吹捧文字。
“我给你介绍一位新朋友,这位是我的远房表妹,萨拉弗格森”戴安娜王妃还不走,继续拉过一个头发金红色的年轻美女,过来介绍给罗纳德认识。
“你好,弗格森小姐。”罗纳德不知道这位的来头,不敢怠慢,只好继续表演一位成熟稳重,
又对英国王室非常尊重的艺术家。
“她马上就会是我的妯娌,她和我丈夫的弟弟安德鲁已经订婚,下个月就会举行王室婚礼。”
戴安娜对罗纳德悄声说了萨拉弗格森的底细。
“原来也是未来的王妃。”罗纳德也不知道怎么行礼,就微微欠身。
“嘻嘻嘻,顶多也就是约克公爵夫人。”红发少女掩口而笑。
罗纳德对王室这些复杂的头衔阶级完全不了解,不过无所谓,在阿美利加人看来,都是王子的老婆就行了,迪士尼的动画片都是这么拍的。
众人进入了放映大厅,罗纳德走到了属于自己的在稍靠后的位置。
王室成员们都要坐在前排正中,不过那里并非观看电影最好的位置。但是英国王室规矩大,各种等级的贵族,和平民的分野极大,罗纳德也入乡随俗,和他们离开一排,坐在属于“平民”的位子里。
“我听你说话有一点英国口音,以为你又英国的血统,但是你对王室的头衔又一点不了解,是不是你们好莱坞的明星,都会说不同的口音?”
萨拉弗格森还没有结婚,她也是出身女王的密友,大贵族斯宾塞家族,和戴安娜是血缘比较淡的远房表姐妹。
她家庭是开马球场生意的,和酷爱马球的查尔斯,安德鲁两位王子从小相熟,和戴安娜倒是成年以后才认识。
因为生意的关系,萨拉交际颇广,她对电影很有点兴趣,所以坐到了罗纳德的旁边,在电影开场之前问个不停。
“不,我是纽约人。只是我在十几岁的时候遭遇了一场车祸,得了失语症。之后用了不列颠的英语教材录音带,才找回了说话的能力,所以才会一点英语口音。
不过你是对的,很多百老汇出身的演员,都会一些不同的英语口音。”
“那你一点不列颠的血统都没有吗?”萨拉弗格森歪着脑袋问道。她一头红发,其实在英格兰颇受歧视。上学的时候,很多人骂她是“生姜头”,这种针对凯尔特人血统的红发的歧视,是现代不列颠的日常。
“要说起来,也不是没有。我的祖母据说是英国的一位有教养的家庭的小姐。不过我的祖父在二战中和德国鬼子在大西洋上空战牺牲以后,他们把我的父亲送回了阿美利加,我以后从没见过祖母那一支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