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生气

当南雪赶到时只见到这样一幕：顾南莘好似发了疯似的，不住地用鞭子抽打着地上的人。她旁边侍女的肩膀吓地止不住的颤抖，但是不敢阻拦，也不敢出一点声。地上躺着的老人早已奄奄一息，身上满是鞭痕。而顾南语早已吓晕过去...

正当顾南莘准备再次抽下的时候，突然觉得好似被一个人扼住了手腕。她不可置信地回头，便对上一双冷得可怕的眼睛...

南雪并未再与她多说，只快步走向躺在地上的老人，又把她扶到怀里。轻声唤道：“婆婆？”

老妪好似听到了什么声音，又好像是被这声音勾起很久之前的记忆。便满怀期待地吃力地抬起眼，看向南雪。但是等看清南雪的样貌时，又好似略带了点失望。

想是还是认错了啊，是时候要去陪你们了。想到这里，老妪好似有些满足似的，缓缓地闭上了眼...

顾南莘见老妪闭上了眼，好似终于找到了些理性，又好像有些害怕。问：“可，可是，死了？”

她从前在府中时，一有不开心也总喜欢拿鞭子抽打下人，只是一般抽打一两下发泄了也就罢了。今日这种像被什么刺激到了，又好像是着了魔，竟然一时间控制不住自己停不下来。而把人活生生打死这种事，她也是第一次遇到。

随即又好似颇为心虚地想再次开口解释，但是看到南雪的样子，她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只见南雪也不抬头，只沉着脸，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见老妪缓缓闭上眼后，又动作轻柔地将她安放在地上。放好后，才缓缓起了身。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南雪便抬起手，一巴掌直直地抽向了她的脸上。像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顾南莘被这一巴掌打地微微偏头，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就连嘴角都渗出一丝血迹。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抽地脑袋发懵，只捂着脸不可置信的说：“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就为了一个不明不白的人你敢打你姐姐？你凭什么打我？”

南雪被气得全身发抖，指尖竟好似要把手掌掐出血来。后又稳了稳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一步一步朝着顾南莘逼近：“打你？打你还需要理由吗？你就为了你心里那点可怜的嫉妒和欲望，如今就要这样拿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发泄，你不应该被打吗？还是你觉得自己根本什么都没有做错？”

顾南莘被南雪逼得只往后退，直到一直退到墙角，她才停下。

又逼不得已对上了南雪的眼睛，只见那一双眼睛不再似从前那般淡然风轻。取而代之的是愤怒不甘和痛苦相互交织的眼神，还有无边无际的冷漠，看她好像只是在看一个玩具般的眼神。

顾南莘在这个眼神中，第一次感受到了害怕...

而当南雪准备扬起手再给顾南莘一巴掌时。顾南莘身边的侍女好似终于反应过来，推开了南雪，挡在顾南莘的前面。顾南雪毫无防备，被这一推，推地一个趔趄。

顾南莘看到侍女的发髻，才微微回神，自己刚刚是被顾南雪吓到了？吓到不敢动？吓到任由她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