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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处临街的角落，发现不远处，围满了人，里面似乎传来痛苦哀嚎的声音，虞书欣动了动耳朵。

听见，围观的人正在小声议论什么。

“这女人真是命苦，被男人打成这样。”

“可不是么，当年，她家的几个小闺女，都给老太婆送人了，好不容易熬到婆婆不在了，家里的男人也不放过她。

动不动拳脚相加，这谁受得了。怀了孩子，现在也被打没了，听说，这胎可能是个男娃娃呢！啧啧……”

“你怎么知道孩子没了，这不还没看诊么！”

“都见红了，叫的这么大声，肯定保不住了，那男人真不是个东西，把人打了一顿，就撒手不管了。这可是他自己的媳妇，真是狼心狗肺。”

“怪只怪这女人命苦，生不出个带把的。”

……

这时候，虞书欣已经走到近前。她想拨开人群走到那女人身边。

“哪里来的小丫头，这不是你可以随便看的。快走吧。”一个头发花白的大娘说。

见状，旁边一中年大妈也出声附和，“没错没错，这可不是一个小丫头该来的地方。去别处吧。”

她们都潜意识里认为，女人见红，即落胎。一个才十多岁的小丫头，还是个孩子，见了这些会不吉利。

虞书欣能理解这些人的顾虑，却不能接受直接离开的提议。

她板着小脸，一本正经道，“我是下河村的大夫，我懂医术，你们让开一下，我好进去给她看看。”

“你……说你是大夫？！”头发花白的大娘吃惊不已。

其他人也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可能，这么小年纪……”

人群里，也有意识比较清醒的，只稍稍想了一下，立马喊道，“不管是不是，让她进去看看吧，没准可以……”瞎猫碰到死耗子呢。

不过，后面那句话，是没说出口的。